老叔的大枪进来了,他慢慢地把大枪送到底,一下子搂住我,狠亲着我脖子。我扭头亲住老叔的嘴。老叔铁着我耳朵,小声说:“儿子,爸想。”我撰住老叔的手, 用老叔的大手指头插着我嘴。老叔压在我身上,动了。他先是抱着我,一下一下地往里杵,接着就有两手撑着,把个大身板子抬起来,不段线地搥。我咬着自个儿的 手,不让自个儿叫出声。老叔杵得更快更猛了。就在我憋不住要叫出声来时,老叔呼地抱住我,拔出大枪铁我後脊梁那,紧贴在我身上一阵颤动……
/ i9 a停了一会儿,老叔亲亲我脸,就弓起大身子亲我後脊梁,也不停地舔我後脊梁。我要翻身抱老叔。老叔扶住我,没叫我动,他从枕头底下拿出快白布,擦擦我後脊 梁,又擦擦他的大枪,这才脸对脸地抱着我,把那个白布给我看。我看清了,那是老叔留着的我的那个白裤衩。我抱着老叔贴着他耳朵,说:“爸,你的那个篮裤 衩,我把它改成了枕头。我天天枕着它,天天能闻着你的味。”, Q1 o. @- K8 Y5 x# h, s! ] z/ I# H
川子舅一直睡着,呼噜还是震天响。$ b$ p) A- Q, Z$ K6 m
老叔亲着我,大手不停地撸着我的硬鸡鸡。他抓了把口水抹我鸡鸡上,栓身侧着身子,躺我身边,把屁股撅给了我。我去板老叔的身子,就核计我鸡鸡太大,怕老叔疼。老叔没转身,他冲我又撅了撅屁股,使劲拽我鸡鸡。我抱住老叔,亲着老叔,慢慢地把鸡鸡送了进去……
要说也怪,那天,我跟老叔折腾了那老半天,就说是没出声,那多少也得有点儿动静。可川子舅别说是啥也没说,他还就一次没醒,就那麽呼噜震天地楞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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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吃了早饭。老叔带着我跟川子舅上大老远的街(gai)里赶了趟集,说是买点啥,给家里人带回去。道上,老叔指着茫茫一片的雪地问我,说:“全子,你看这像啥?”4 X, J T* I6 n$ g: R2 n& t
我没想出来。
老叔说:“这真像一幅苏联风景油画。”说着,老叔哼起了《在乌克兰原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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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在那静静的小河旁;2 |' m v- D/ y1 C8 Z, s* C
长着两棵美丽的白杨,那是我们可爱的故乡……3 M6 N$ z- b |
老叔的哼得声贼粗、贼沉,像快石头压在我心上。我看着老叔,心里就核计尚大爷说的,老叔在这旮瘩吃苦遭罪的事。 t! d4 x2 V8 @
“哦肏。”川子舅在一边说:“还有心思唱呢,我鸡巴都替你愁得慌。”9 t. k i# L, w h$ v* I
“来这五年头了,头发也愁白了。”老叔笑笑,说:“这五年里,我不离儿就看着天边儿,一个人发呆。今个儿你俩这一来,也说不上是咋的了,就想哼哼。”: Q s% F/ v5 F/ E5 r$ l. ^
“你这老东西。”川子舅说:“是昨个儿全子给你伺候乐了吧。”
“嘿嘿。嘿嘿。”老叔笑笑,跟川子舅说:“久川,小时候在林甸那暂,跟这旮瘩一个样,我还真没觉出点啥;现在……”
“快拉倒吧。”川子舅说:“你再搁这呆上几年,全子非鸡巴魔症了不可。”& k! e1 a, Z& Q$ a* T
我紧瞅瞅老叔,手就拉住了老叔的大手。4 D C- G0 H( r g9 i
等我跟老叔、川子舅从集上回来,都快晌午了。咱几个刚进屯子口,丛义就跑了过来,说:“你们这是上哪了,我爹都跟我激眼了。”这就连推带拽地把咱几个又整到他家。
一进门,尚大爷就说:“我还寻思你们瞒着我,偷着回渖阳了呢。”# \ K1 G9 ^5 M" R$ F; s0 p5 X
川子舅说:“正事还没说妥呢,哪能走啊。”
尚大爷就又把咱几个推上炕,摆上酒菜,又开喝。这顿酒没那麽磨叽,下晌儿两点多就喝消停了。尚大爷说,老叔往苏家屯调的事,他准百抓紧去问,川子舅说:“那行,我就跟全子回渖阳听信儿了。”他说:“我跟全子还得上班,明天就想往回走。”; R2 ?8 Q, ?' r; ~6 ^
回到老叔那,川子舅跟老叔在屋里说着话。我核计明天就要走了,就在院子里给老叔劈了一大堆劈柴。到了傍黑儿,尚大也和丛义又来了,手里还拎着些个山木耳、 山蘑菇啥的。老叔那边早就张罗了几个菜,几个人就又喝了一气子,接着,尚大爷跟丛义就回去了。我跟老叔收拾了桌子,川子舅铺上被,还是自个儿先睡了。这一 宿,我跟老叔躺被窝里,都悄没声地抱着,稳稳当当地睡了一宿。3 u6 Y: V1 A$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