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我瘫在了老叔怀里。2 @9 |' O' e! J
“累了?”老叔亲着我汗水淋淋的额头说。: M" r: }$ j( f- b( W' A/ \
“有点。”我偎在老叔怀里,手撰着老叔的大枪。
“老叔抱着睡。”
“叔,我真想你。”我有点想哭。
“叔知道。”老叔拍拍我後背说:“叔也不是长没脑袋,一看你那眼神儿,心里什麽都明白了。”" |0 c M, j8 `; ]
“我真的总梦着你,梦着跟你在一起。真的老叔,至从你第一次给我整放炮了以後,我就听你的,我差不多天天都自个儿撸鸡鸡。”我把老叔的手按到我鸡鸡上说:“你摸摸,我鸡鸡头都露出来了。”
“洗澡时,我就看见了。”9 I& n7 K; |( i- U2 A4 [3 ~: ~8 q
我捧着火老叔的耳根子说:“和我媳妇那个时,想的都是你。”
老叔紧抱了一下我。
“老叔,我一看见你就想硬,想你时,也硬。你说这咋整啊?”我把脸紧贴在老叔胸脯上,说:“真的,我媳妇那麽拽我,我都硬不起来。我一点都不撒谎。”
“老叔信,老叔跟你一样啊。”
“一样?”我看着老叔说:“你也不愿意和女的那样?你也一想我就硬?”/ b$ j A; {9 o/ `* e: }% { m. p
老叔在我後背上轻打了一巴掌。; |) A& l' X9 a! l
“说呀,老叔。”我在老叔的怀里撒着娇。! q) _$ [' w% ?
老叔说:“打我记事儿起,我就愿意看男人。後来,在奉天东北讲武堂学习时,一个姓赵的时事教官看上了我,那人很好,有学问,有抱负;白白净净、细溜儿地, 跟你一个模样;不像我跟大狗熊似的,一人搂不过来。他比我大两岁,大学都念完了。他妻子是父母包办的乡下女人,没文化,人很老实。一到星期六,赵教官就拉 我去他家去喝酒,喝了酒就不让我走,抱着我和他一起睡。开始我也很不习惯,因为有他妻子在,总觉得不是那麽回事儿。赵教官说:‘我就是喜欢你,咋整。’一 来二去,有一年来的吧,我也有些离不开他了。我们就换了贴子,做了兄弟。有一天,他妻子跟我说:‘兄弟,都是我不好,我跟着你哥五年了,也没给他生个一男 半女的。以你哥的本事,就是不撵我走,娶个小,还不是眼巴前的事。可你哥没那麽做,他还是好吃好穿地待我,我还能说啥。你来,你哥高兴。我真是烧高香 了。’我说:‘没找大夫看看吗?’他妻子说:‘我也没少吃药,不管用。’从那以後,我去他家更勤了。我一去,他妻子就给我俩做好吃的,烫上酒,烧上洗澡 水,还给我俩铺好被窝。到了第二年,我毕业时,赵教官走了人情,把我留在了讲武堂,做了军事教员。这下,我俩更得意了。赵教官乾脆让我住在了他家。”
我好像有了什麽预感,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次和老叔睡觉时,老叔叫的那名字,我问老叔:“你说的这个赵教官,他的名字叫‘泽霖’吧?”
“你咋知道?”, o$ O F) P2 x$ I- ]/ q/ n3 h
“在玉良家西屋,你出Jing时,叫过这名字。”
“是吗?”老叔说:“他是叫赵泽霖。人面前,我叫他先生,叫他赵哥。可一到被窝,他叫我哥;让我叫他小霖子、小坏蛋,叫他臭小子。我年轻时就壮实,看现在的玉良没,跟我年轻是一点不差。每次赵教官都让我做他,完事儿,他跟你一样,抱着我一宿舍不撒手,生怕跑了似的。”8 z5 U9 V% V: ~; D( ^9 E- ^
“你做他?咋意思?”9 f- X" _3 c p4 ]* b6 i) |6 H3 O! b
“臭小子,啥都问。”老叔打了我屁股一下。
看老叔不愿意说,我就问:“他现在在哪儿?”" U6 x. \7 D3 h7 ]1 G7 T
老叔说:“还想听?” _0 d1 B1 E2 S6 x7 s7 L
我说:“想。”
“我和他啊,断不了啦……”老叔说这话时,口气很沉,像有挺多心事。
静了一会儿,老叔说:“他死了。”# T1 T$ g6 W( j& Q
我俯起身看老叔的脸,说:“死了?”我看见老叔的眼睛里闪着泪。
老叔又把我搂在怀里,瞅着天棚说:“民国十四年(1925年),郭松龄反奉失败後,凡是有干系的军政官员全都满门抄斩。那年的12月23号,赵教官和他妻 子在奉天小河沿刑场被枪杀。临出事前,有一天,我正在给学员们上课,杂役来找我,说赵教官让我赶快回家一趟,说有要紧的事。我安排了一下课堂上的事,就回 去了。一进赵教官的家门,他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去了我俩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