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过了两天,老叔安排玉良去了凤城的一个邮电所做事。& p- m# o; R6 \. s5 y
本来,老叔打算让我去他办的小学校去教书,可说这话时,已经是年根儿底了,眼瞅学校就放假了。老叔就让我先在他的工厂里做点杂活儿,说是等学校开学,再去教书。2 E6 e8 v% J" C0 X' G2 R2 a f
老叔的工厂是个大院套,有半拉篮球场那麽大吧。前一排四间房是办公、会客的地儿,後一排五间量大小的房子一马通开,是夥计们干活用的,东屋是成品库,西屋 间壁成一大一小两间,大间堆置了些原料杂物,小间做饭。老叔领我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先让我认识了一个打更的老头,老叔让我跟老头叫赵爷,还让我给老头行 礼;接着,又给我介绍了几个干活的夥计;之後,就领我到前屋靠西房山的一间屋里。屋子里有一铺小炕,有行李,也有洗漱的脸盆啊毛巾啥的。老叔说:“这是我 休息的地方,有时候晚了,我就住这。现在,这归你了。吃饭就找你赵爷。”老叔还逗我,说:“一个人敢睡不?”: ^: g( g2 }8 `* M; a# \" p
“咋不敢,都多大了。”我笑笑* i& u9 C; ^0 R8 `# N
这是头一天,老叔自打下午出去办事後,就一直没回来。晚上,夥计们都走了。我跟赵爷吃完饭,帮赵爷收拾完锅碗瓢盆,我就回自己屋洗巴洗巴睡了。
躺在炕上有点想家。给家写的信走了好几天了,要是年前能接到家的信就好了,“省高”那边要是没什麽事儿的话,咋地过年也得回家看看,这边小学校要等出了正 月才开学,不过十五我就回来,啥都赶趟。还有点想玉良,凤城好象离这不远,哪天看看他去?也是,过年他能回来的,人家都放假回家过年,他肯定不能回老家, 看那架势,老家那边可能是盯上他了。那我要是回家,就看不着玉良了。真的,那天晚上在老叔家,玉良咋哭了?他和老叔是咋会事儿?别想了,别老想老叔,闹 心。真是没出息,真要是出了关,想家也不好回啊。对了,那个姓金的员警是咋回事?动手动脚的;他咋还给咱整了个假出国证,不懂。还有那个川子舅,人挺冷, 心挺热;他咋就看出咱拿的是假出国证呢?也是多亏了他,这真要是出点啥事儿,哭都找不找庙门。老叔……,去年在玉良家西屋,那一宿老叔挺稀罕我呀……。咋 又想这个?我在自己的腿上狠掐了一把。对了,那宿,老叔放炮时,叫的是谁?泽霖?泽霖是谁?乱,别想了,睡觉。
第二天,老叔早早就来了,他跟我说一会有人送料来,让我帮着卸车。我说行啊。可一直等到下午快三点了,送货的才来。送货的说路上遇上了员警,硬给拉到了员警所,好歹地使上了点钱,再加上有了关老板的名片,这才放了行。
送来的货真不少,整整三大马车,西屋都堆不下了,又往东屋堆了一些;有些急用的,直接搁车间里了。老叔没叫夥计们来卸车,说那边活儿紧。赵爷来跟着忙和, 也让老叔给哄回去了;说他年岁大了,怕累个好歹。看老叔那样儿,挺拿这老头为重的。卸完货,我和老叔都出了一身的汗。等答兑送货的吃完饭,送走了他们。老 叔拉起我说:“走,洗个澡去。”
洗澡时,我是说啥也不敢看老叔,一看鸡鸡就想硬。老叔跟没事儿人似的只顾呼噜呼噜地洗,还跟我说:“好好洗洗你那臭鸡鸡。”
这一说更要命了,我的鸡鸡“腾”地就立了起来。幸亏澡堂子里没几个人,我赶紧捂着鸡鸡,说:“老叔啊,就这一回。下次,我说啥也不敢跟你洗澡了。”! c# K; d; x8 ]. {- T8 e
老叔笑笑说“你寻思,谁愿意跟你洗呢?”
洗完澡,天都黑了。老叔没回家,又回到了厂里。他先去了东头那间屋,和住那里的赵爷那说了会话,接着就进了我住的屋。2 Y0 Q- Q, o8 x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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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老叔把大氅一脱,说:“不走了,今晚老叔抱着睡。”
我再也绷不住了,“呼”地抱住了老叔。 k2 {) B3 Q# P
插上门,熄了灯,钻进被窝,老叔拍了我屁股一下,说:“你这宝贝裤衩子,租来的?”
我脱掉裤衩,抱住老叔,使劲地往他的腋下拱。我闻着他腋窝里的味,亲着他腋窝里的毛毛……。
“哦,好宝宝……想死了,想死了……”老叔享受地闭着眼睛。$ t: S4 @, Z& @7 I8 H$ U
我不停地闻,我用舌尖舔老叔的毛毛,我去裹老叔的喳喳……。% l( T. I( ]. K9 e0 y
“好宝宝,哦……小祖宗啊……好好收拾老叔……哦……”老叔舒坦地伸开他的胳膊。
我再裹老叔那只喳喳,一只手抓住了老叔的大rou枪……
“我的好宝宝啊……”老叔猛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