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跳着的大肉枪……
老叔浑身一抖,肉枪一跳,又一股精水直冲我脸上。 ?, t2 ~5 g; E( U5 F' C) F6 c
啊,太热了。真愿意看老叔放炮这股子劲。我抖过,全身和鸡鸡都像老叔这样抖过,好受,说不清的舒服。这会儿的老叔肯定也像我一样舒服。3 C( I# k7 \( N7 j2 D
老叔的大手撰住了他欢蹦乱跳的大肉枪。大肉枪在老叔的手里又一窜,再一股精水射在了老叔的肚皮上。
我爱闻的味,老叔的味更浓了……
歇了歇,老叔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大枪和肚皮。又把我搂在怀里说:“臭小子,真要老叔命了。”他说:“我咋这麽有福呢!”就狠亲住了我的嘴……
第十一节
要过年了,老叔的生意挺红火,来提货的一拨接一拨。我也跟着付货、点数、开单据。好几天了,老叔一直没回家,他白天忙着接待客人,也忙着跑老客户,走人 情;到了晚上就搂着我在炕上滚。我和老叔滚一身汗,亲麻了嘴,放了一炮又一炮,然後,老叔就抱着我睡。我就是睡着了,也撰着老叔的大肉枪不撒手。第二天醒 来,老叔欢实得像个小夥子;我呢,手里干着活,也想唱。我唱《月牙五更》、唱《夜来香》;我唱不好,总跑调儿。打更的赵爷就埋汰我,说我唱得不地道。赵爷 要教我唱,可他竟唱些个浑段子,什麽四大红四大累四大黑四大硬四大白啥的,满嘴出溜。我也不敢说,都知道赵爷在这院儿挺打腰;我也知道了,赵爷是老叔的干 爹。
腊月二十三,天傍黑儿,老叔说要回家换换衣服,他扔给我两包灶糖,说:“粘粘你那小狗牙。” 临出门,老叔跟我说:“想着给你赵爷送包糖去。” K: Y) M W# U
天黑,吃了饭,我我就去了赵爷那屋。
别看赵爷嘴骚,小屋收拾得挺利整,烧得也暖和。我去时,赵爷正在喝小酒。/ Z( \8 Q- V! V, ?2 Z; O7 T
“你小子来了,正好陪我喝一盅。”赵爷说着就去拿盅子。3 h3 e' ?6 Q6 J% \7 I. l! t0 @" v
我说:“刚吃了,还没消化食儿呢。”
“大小夥子,挪挪腚还能造两碗呢。”赵爷把酒壶递给我说:“自个儿倒。”他说:“咱爷俩喝着小酒,说着话,听着狗叫,连打更都有了,你说这多得(dei)儿”( \: | w3 u5 q0 {7 B& j* S. w
我把灶糖搁赵爷桌上,说:“这是俺叔给你的。
赵爷喝了口酒,说:“你叔是个好人啊,心疼人,谁有难他都帮。这院儿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他妈的不竖他的大拇哥。就是命不济啊,沾了他妈的那麽个臭毛病,这辈子也享不着老娘们儿的福啊……”
我问赵爷:“你老在这多长时间了?”
“别问在这时间长短。咱就说,跟你叔多少年了吧。”赵爷捻着下巴上花白胡子,说:“整整十五年。民国十四年冬天,我儿子赵泽霖让他妈的张小个子(就是张作 霖)砍了,连同他老婆,他在海城的娘,还有他大哥二哥全家,大大小小19口人啊,一个没剩啊,他妈了个巴子的。我那暂,正在安东料理我儿子的药材生意,算 是他妈的躲过了这一劫。”; D- D6 |/ x3 b& Q/ ~8 Z" s: d
“赵泽霖?你儿子?”我生怕我听错了,就问。& @( |- o: F( B N( I- H
“没错。赵泽霖,我儿子。”赵爷说:“我得到一家19口被灭了的信儿,人一下子就他妈的堆了。第二年的端午节,关凤翔(就是你叔)来安东找到了我,那阵 儿,我看人都他妈直打晃儿,两仨月没起炕儿了。你叔,那边帮我照看铺子,这边端屎端尿地伺候我;整整5年啊,什麽她妈的日子短啊,自个儿的亲爹亲娘又能咋 样?嘿,算是老天有眼,我还真活过来了,比没病那暂活得还他娘的结实。我好了,他妈了个巴子的又赶上闹日本;再加上,还有点别的事,铺子就开不下去了,到 了年根儿底,铺子整个就他妈的黄摊子了。没了进饷,你叔就带着我跟他吃老本。又过了一年多吧,你老叔和一个过去的老客搭搁上了,合夥开了家棉花加工厂。厂 子没开多长时间,大东家就他妈的吃了官司,你老叔也跟着吃了刮捞,这就领着我、还领个娘们儿四处避风。你说说,要光拉着个娘们儿,哪个爷们儿不他妈的乐颠 馅儿;拉着我这麽个干了弦子的老鸡巴头子,这不是没卵子找个茄子提溜着吗,要多累有多累,叫谁也得烦得脑瓜仁子疼。我就跟你老叔说,扔下我,你俩走你俩的 吧。你老叔说啥也不干。你别看我这鸡巴样儿的不起眼儿,也不是他妈的省油的灯。我是心疼你叔,也是咯应那老娘们儿;咱就是不会甜嘴蜜舌地说啊。我反正也是 他妈的闹心了,也是上来了那老小孩的磨人劲儿,胡绞蛮缠不讲理了;我是变着法地找茬和那娘们儿打架,整得你老叔,左也不是右也不行,没少偷着甩大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