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内裤轻轻地外旁边一拨,大肉棒
毫无阻拦地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轻一点。」每次妈妈都会这样说一句。
一开始确实是轻的,温柔的,但那不是因为妈妈的乞求奏效了。而是因为妈
妈的小穴太紧了,蒋方洲一开始活动不开,只能慢慢地用大肉棒向里侵犯。大肉
棒向里深入的时候,妈妈就像一个怕打针的孩子,当针头刺入肉体的那一刻,妈
妈的身体会不自主地发抖,手紧张地就想去抓住什么东西。但厨房的灶台并没有
什么可以让她抓住的。妈妈是那样的无助,蒋方洲从后面一开始抽插,妈妈就惊
叫着支撑不住整个上身趴在了灶台上。
「啪啪啪」蒋方洲的小腹激烈的撞击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大肉棒穿过两瓣臀
肉,依然顶到了花心最深处,挤压,碾磨,硕大的龟头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负着柔
软娇嫩的花心。
这里不再老师和学生,有的只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
「呃……」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仰起了头。当蒋方洲抽出大肉棒,再快速地插
回去,只是那么一下,妈妈「啊」的一声泄身了。
蒋方洲停止了下身的抽动,将妈妈的上身掰了过来,去亲吻妈妈的嘴唇。
刚高潮完的妈妈意识模糊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唇齿间唾液淫靡地在互相交换
着。
事实上,蒋方洲说的话我并没有全信,因为在我记忆里,我的妈妈是不会这
样着的。在我的心里,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是我小的时候,会给我讲童话故
事的妈妈,是我上学的时候,会给我辅导功课的妈妈,绝不是会吞下学生精液的
女老师。
蒋方洲说妈妈高潮后,他带着妈妈来到了客厅,他自己坐到了沙发上,然后
让妈妈跪趴在沙发上,侧着身子给他口交。
那天的天气即使是大早上,客厅都要开着灯才能看得清楚。
妈妈的裤子都还没有穿上,就埋着头含着大肉棒,舌头快速地打着转,一遍
又一遍地用柔软的舌头抚摸着坚硬的棒身。
最后蒋方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嘴里,妈妈本想把精液全部吐出来,但被蒋方
洲捂住了嘴巴,被强迫喝了下去。
还有一次口交我是在蒋方洲发给我的视频看到的,就在上个月,那是今年清
明节,外面连绵的小雨让这个春天说不上是生机勃勃还是一片抑郁,蒋方洲就躺
在自家阳台的懒椅上,妈妈双腿跪在地上,整个身子趴在蒋方洲腿上,头伸到蒋
方洲双腿之间,用嘴巴含住粗长的大肉棒。
蒋方洲安心的趟着,看着阳台外的景色,懒椅旁边还放了一杯龙井茶,时不
时抿一口。蒋方洲说这是惬意,玩女人也不一定是猛干急干,尤其是玩妈妈这种
婉约温柔的美人,一样可以悠悠自在,怡然自得。
那些淫秽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里闪过,我下体硬的厉害,于是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用手机打开黄色黄站,去看黄色漫画。
到了九点多,我正看着黄漫,要撸出来的时候。蒋方洲给我发了一个视频,
我退出黄网的界面,点开视频一看,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妈妈蹲在地上含着他
的大肉棒吞吐着。我还想着他们晚上不会再做了,这一刻,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
不能再失败了。我在房间里看着黄漫撸管,而我的同桌却可以在学校的厕所里操
我的妈妈。
从高一结束的暑假开始,他已经玩了妈妈一整年。
我给他回了句:「你离开我妈妈吧。」
我没想到的是,蒋方洲居然给我回复了一个「好。」
我有点诧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想问问他,却不知道怎么问
才好。突然,我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爸爸还是妈妈?妈妈应该还在学校
吧,也许还在被蒋方洲操着。
很快,爸爸打开了我的房门,沉着脸问我:「你在房里干什么?画呢?画好
了吗?」
我说:「我今天晚上没画画。」
「什么?」
我沉默。
爸爸几步走了上来,抓着我的衣领从床上拽了下来,「你找打是不是?为什
么不画画?」
我不去看他,也不回答他。
一个巴掌跟着就招呼了上来,我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痛。
「我他妈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
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废物。」爸爸拎着我来到书房,抄起角落里的木棍,瞪着我问:「还敢不
敢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