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看着手机里的视频也会愤怒,但第二天
到了学校见到了他,怒气已经散了,一言不发的我终归是保持沉默。蒋方洲又变
本加厉的只要自己爽了,就喜欢拿他和妈妈的事说给我听,发视频给我看。
想着想着,我一个人走到了食堂,我打完了饭,找了一个偏僻没人的地方坐
了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看着邻桌的嬉笑的人群,回过头来再看自己,
那些浸透在画板上的悲喜,在这样一个沉默的生活里,好像只有伤情装点着生命,
没有朋友,没有梦想,脆弱的主观承受力最后不得不用幻想给予自己没事的,一
切都很好的安慰。
但,不都习惯了吗?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问我:「这里有人吗?」
我一抬头,心跟着跳了起来,居然是童瑶。我木讷地开口:「没有。」
童瑶哦了一声,在我斜对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忍不住偷偷地去瞧她,她没有什么表情,也对,我其实就是一个再熟悉不
过的陌生人。过去的我总是忍不住在人群里去找她可爱的身影,我是知道的,她
其实很少一个人来食堂吃饭,但自从跟蒋方洲上过床后,她开始变得跟我一样一
个人。也许是因为被蒋方洲甩了以后性格变得孤僻,又或许是因为蒋方洲和她闺
蜜有了一腿。总之,我对她也开始感到陌生。
她很快发现了我在看她,我慌忙地低下了头扒了几口饭。
就这样我们自己吃着饭,一句话也没说。
我快速地吃完了饭,端着餐盘离开了桌位,匆匆回了教室。上完下午的课后,
我就回了家,因为我要去练画画,不用上晚自习。
今天晚上爸爸不在,独留我一个人在家,坐在书房里,我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我脑海里总是回想起蒋方洲和妈妈的总总,他们中午做过一次了,晚上不会再做
了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一开始蒋方洲说要追求我妈妈的时候,我直接反对才是正
常的吧?
即使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但对此毫不知情的爸爸并没有任何损失,倒
是悔恨,痛苦等情绪不停地折磨着我。我熟悉的那个妈妈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蒋方洲从来没跟我说过调教这个词,但有次跟我说了他和妈妈关于口交的事,
妈妈第一次给他口是在高二第一个寒假的时候,因为春节的原因,他和妈妈见面
的次数很少,春节前七天和春节后七天,他都没有见到过妈妈,后面终于找到机
会是因为爸爸又开始带我在画室练画画,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在家。他把妈妈约到
了自己家里,而妈妈正好在生理期,也就是这次,在蒋方洲的央求下妈妈给他口
交了,后来口交就几乎成了每次做爱的必有项目,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做,
蒋方洲就开始刻意的有时候只让妈妈口交,而不操她,我想这其实就是调教吧。
蒋方洲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像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样这样,让妈妈坐在办公室的椅
子上给他吹箫,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把妈妈脱光,他喜欢看着妈妈穿戴整齐的,
穿得最像一位人民教师的时候给他含箫吹屌。今年3月份的时候,初春阴蒙蒙的天
气刮着微风,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我和爸爸刚出门去画室,蒋方洲后脚就来到
了我家,蒋方洲说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拒绝一下。就在我家的厨房,细小的雨珠沿
着窗户,顺流而下,将油污冲刷下去,蒋方洲撑着腰站在灶台前,妈妈跪在他的
脚下,螓首对着双腿之间,小嘴含着粗长的大肉棒一前一后地套弄着。就像蒋方
洲说的,妈妈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脱掉她的衣服,蒋方洲就喜欢妈妈衣衫齐整地
给他口交,今天妈妈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套着围裙,在蒋方洲眼里,这是一位刚
给丈夫儿子做完早饭的贤妻良母。蒋方洲温柔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大肉棒却粗
暴地操干着贤妻良母的小嘴。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往喉咙处冲撞,妈妈的眼角难受
的溢出了眼泪。
大肉棒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在妈妈的嘴巴里霸道肆虐,不停地撞击着
口腔壁。当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的那一刻,妈妈如释重负般垂下了头,连续
的咳嗽着。要知道,就在两个月前,妈妈还是从来没给人口过的。到了现在,妈
妈已经可以接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蒋方洲说妈妈其实是想被这样操干嘴巴的。我从来都不信,即使蒋方洲说当
他让妈妈弯下腰时,妈妈的裆部都已经湿润了。
蒋方洲毫不费力地就脱掉了妈妈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