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轻一点……”
“阿容,求你……呃啊——”
在空旷奢华的别墅大厅中,清隽柔弱的男人被浓稠怨愤与极度填满胸腔的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惩罚。
他单薄的睡衣后背已经shi透,玉骨般的手指因为不能承受的快感而胡乱拽着沙发布料,攥出道道色情的褶皱,哪怕睡衣腰带足够柔软,但在楚辞生本能的挣扎下,依旧将男人苍白的手腕勒出几道通红的印子。
容西楼眸底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其中依然有着疯长的疯狂和暴戾,但是当他看着楚辞生被磨得几欲滴血的苍白皮肤时,哪怕容先生依然冷着脸,却温驯垂下眼帘,手里动作不自觉轻柔下去,将睡衣束带解开了。
“阿容……”
楚辞生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眸哀哀求着,男人苍白的面颊上残存着被情欲催生的chao红,这副凄艳又活色生香的模样,让容西楼微微偏过头,不愿再于他对视。
容西楼是个绝对冷心冷情的人,对于争夺权利的血缘亲人,他也能眼也不眨的枪杀后葬入坟茔。哪怕是对待自己,容西楼都能平静的命令私人医生将自己畸形的身体彻底绝育。
但是他只要再多看一眼楚辞生……
容西楼就会忍不住心软了。
他恨不得将阿生捧在掌心,什么过分要求都愿意允了他,又恨不得低头细细吻去男人所有的泪水,倾尽一切也想要让阿生重新笑起来。
“不要在这里……他们要回来了……”
楚辞生睡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当中布满零落吻痕的胸口,他眼里印满了哀求之色,病弱男人素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攥着容西楼的手臂,力气并不大,却成功让处在暴戾疯狂边缘容先生止了所以动作。
毕竟,容西楼从来都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这个认知让楚辞生内心酸涩,他知道阿容还爱着自己,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如水的悲哀淹没了他。
他们彼此依然相爱,可是却不可能如同昔日那般,忘却掉这么多年的种种,重新在一起。
面对楚辞生的哀求,容西楼脸上皮笑rou不笑的讥讽表情终于维持不住了,但他又想坚持自己的愤怒,于是过于复杂的感情让这位在外界说一不二的掌权者俊美凌冽的面容有些滑稽。
容西楼不懂得如何拒绝楚辞生。
哪怕楚辞生给出的理由是,因为会怕那两个孽障撞见。
要让容西楼说,让人撞见才好呢!
最好现在自己就带着阿生走,有自己在,应生虞算得了什么,那个违逆人lun的小冤孽又算得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敢登容家的门来要人不成?
自己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容西楼的冷哼声大概便是他最后的倔强了,男人的手掌穿过楚辞生汗shi的墨发,冷着脸逼着楚辞生:“想要我走?那就看阿生什么时候把我Cao到高chao了。”
他这副样子不再像是之前见过的容先生模样,冷淡又端方,如同云端上无悲无喜的玉佛,而渐渐与记忆里嬉笑怒骂的阿容模样重合了。
越是这样想,楚辞生的眼中却越发不自主的生出水雾,容西楼身上独有的木质香通过肢体交缠钻进他的身体里,流进血ye,深入骨髓,体内残存的妄念蠢蠢欲动的想要复苏,却也正是如此,才让楚辞生不禁愈发绝望。
这样的自己,人生与命运都是一团糟污,哪能再去碰干干净净的阿容呢?
楚辞生疲惫的闭上眼,将自己内心再度燃烧的小火苗彻底掐灭。
他听见了容西楼的话,沉默片刻,男人淡色的嘴唇无意识颤了颤,终于是应了声:“好。”
“你做完以后……就走。”
容西楼知道阿生在赶自己,他能敏感的察觉到阿生的变化,明明楚辞生正躺在自己身下,男人的性器也抵着自己的rouxue彰显着存在感,但是容西楼就觉得曾经耳斯鬓磨的爱人现在脆弱得如同一块碎冰,无论如何呵护珍惜,终归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个认知远比楚辞生不爱他还让容西楼恐惧。
于是所有的愤怒与偏执悄然被浇灭,只剩下无尽的悲哀。
楚辞生怔怔的看着容西楼,哪怕是仰视的角度,阿容也好看的要命。
就这一次……
楚辞生心脏颤巍巍的跳动,他想,就放纵这一次……
楚辞生抬手,将容西楼的脖颈往顺势下压,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不知是谁的泪沾shi了布料,氤氲出一朵暗色的水花。
楚辞生性器在阿容生涩又娇嫩的女逼中进出,明明方才还咬着牙骑乘得又狠又凶的掌权者,在这样温柔的Cao弄中身体却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他腰tun间漂亮流畅的肌rou都在不住绷紧颤抖,容西楼紧抿的唇瓣忍不住泄出一丝难耐的低喘。
男人的性器撑开了数十年从未有人触碰的女xue,虽然生过孩子,但那口rou逼紧窄却如处子,青涩的逼xue颤巍巍咬住性器,当鸡巴上的青筋碾过xue内嫩rou,滚烫的gui头无意间撞到了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