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见从门缝隙里隐隐流泻出的隐忍喘息声,与其间夹杂的水声时,二人心里就已经被高高揪起了。
而等打他们打开了门,哪怕心中早有准备,但门内的场景却依然让应生虞和楚融乐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一变。
特别是楚融乐,在认出那个男人的一瞬间,他瞳孔微震,脑子里曾经一闪而过的疑团突然被解开,所有问题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长相会与自己如此相似,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在综艺开播一日便来家中做客……
楚融乐浑身仿佛浸于风雪中,刺骨的寒凉让他忍不住发抖。
这对外人眼里甜蜜的爱侣,实则是情敌的“夫妻”都认出了那个半跪在地上给父亲含鸡巴的婊子。
这是方才还衣冠楚楚坐在高位上,哪怕是他们的长辈里都无比尊重、敬服的容先生。
容西楼垂眸,脸色不变,依旧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嘴里的性器。
直到楚辞生因为惊愕羞愧而浑身振颤,他纤细素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的发丝无声催促着,才让容西楼不急不缓吐出来口中的性器。
容西楼冷静从容的半跪在楚辞生身前,他取出一方洁白柔软的丝绢将shi润的性器擦拭干净,又将楚辞生仔细收拾好后,才将温和却丝毫不带温度的目光放在门口两个小兔崽子身上。
“不小心打扰到了别人,不知道关门道歉么?”
容西楼唇畔还挂着几缕白浊,掌权者淡色的唇瓣被摩擦出艳丽的蔷薇色,明明三人间他才是被抓到做了那等yIn靡行径的人,可是整个气势上反倒是他将两个小孩完全压制了。
“原来容先生竟然是个在厕所就能和男人胡来的sao货。”
应生虞从牙缝里逼出羞辱的话,他捏着门把手的指骨都在泛白,青年恨恨的盯着享用他们珍兽的男人,手掌缓缓攥成拳,似乎在极力忍耐不要一拳头揍上去。
反而是应生虞身边本该更加偏执病态的楚融乐面容苍白,青年唇瓣微微颤抖,却什么话也不曾说。
容西楼漫不尽心的微微勾起唇角,目光扫过楚融乐惨白的面颊,心知肚明这个小兔崽子是看出了什么。
洗手间的气氛完全诡异的凝滞住了,楚辞生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觉得喉咙口堵得发涩,一时间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咳。
“爸爸——”
楚融乐脑中因为骤然被真相冲击而浑浑噩噩,唯一的想法便是绝对、绝对不能让父亲跟着容西楼离开。
于是楚融乐完全忽略了容西楼的存在,只是用孩子惯常请求父亲爱怜的语气,嗓音微颤,让人听了便觉得可怜。
“爸爸,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们不继续宴会了,现在就回家……”
楚辞生因为心下羞愧难当而不愿看楚融乐的眼神,他还没有回话,就听见旁边的容西楼不急不缓的开口:“回家,回哪儿?”
男人对着从自己肚子里孕育的亲生孩子,面上露出残忍冰凉的微笑。
“你们都是已经结婚的大人了,阿生跟着孩子住也不方便。”容西楼慢悠悠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宅子别居了,小孩子嘛,不能这么粘人。”
父子二人之间并未挑明身份,却早已心知肚明,应生虞完全插不进他们的话,他突然惊呼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叔叔!”应生虞惊慌的往前扑过去。
【爷来喽。】
Cao——
听见这个声音,楚辞生就知道准没好事。
剧烈的眩晕感从大脑深处传开,楚辞生眼前阵阵发黑,他双腿发软,在无尽的晕眩无神当中,颓然便要摔下。
好在容西楼及时将苍白昏迷的男人搂在怀里。
楚辞生突然而来的昏倒让三人再无针锋相对的兴致,哪怕容西楼和两只崽子谁看谁都不顺眼,但是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他们都没心思再说些别的话。
只有当楚辞生送进检查室后,楚融乐轻轻张了张口,神色异常复杂。
“这么多年,你又出现到底是想干什么?”
“融乐。”掌权者看着青年变化莫测的脸色,面容平淡,甚至在孩子怨恨讥讽的眼神中,他唇角还浑不在意的上扬,勾勒出微笑,“今天以后,你就可以抛弃娱乐圈所有的事了。”
楚融乐冷冷的看着他。
他看着消失在自己生命数年,应该被冠以“母亲”称谓的男人。
“你有两个选择,继续在娱乐圈里当个戏子,哗众取宠。”容西楼是绝对掌控的风轻云淡,甚至说是漫不尽心,“或者,隐瞒身份在容家基层,一点点往上爬。”
“随你选择。”
端庄优雅的容先生对着自己的孩子,露出傲慢又恶劣的微笑。这样的笑容让他不再像近些年修身养性的容先生,而如同二十年前,那肆意又傲慢的阿容。
他的确给了楚融乐选择,但是前者,作为一个明星,哪怕拥有再多粉丝的喜爱,楚融乐手里依然毫无能对抗容西楼的权势。
有他的好“母亲”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