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就是前竞争对手山羊胡子大叔。
都知道不安好心,所以得了这么个诨名。
收呀,免费的苦工干嘛不要。陈施施回到:“老规矩,来多少收多少,只要能出活就行,另外稍稍盯着些,别捣乱。”
“哟,几位还在忙呢,先开饭吧,都凉了。”齐大娘出来寻人道。
陈施施带着一群人回到后勤屋,洗手坐下用饭,尝了口鸡丝凉面,笑道:“齐大嫂子的手艺越发Jing道了,我宣布即日出师,以后厨房就正式交给我们后勤大总管,齐大总管了!”
“对对对,齐嫂子你这面味道配得绝了,来我家呗,给我二哥当媳妇。”
起哄的事一个做画工年轻后生,他说的二哥是画工组组长,因擅丹青会雕刻,是郝家村从镇上请的,兄弟二人也是逃难借居,开了家杂货铺,顺便接点手艺活。
是一家五口,姓柳,兄弟三人,大哥在家照顾二老,兄弟两人,一个三十多,一个不到二十,听说有高价的活计,就过来。
齐大娘红着脸啐道:“呸,有吃的还堵不上你小子的嘴!”
陈施施瞅了一眼话题里的另一个主角,柳画师仍面不改色地继续斯斯文文地进食,但眼底还是有两分慌乱。
兄弟二人行为举止一看就不是泥腿子出身,若不提阶级身份,搭伙过日子,齐大娘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也不能胡乱拉郎配。
陈施施没有搭话。有些事还是得水到渠成才行。
饭后,见她还在继续捏腰,丁寻伸了手过去帮忙。
陈施施正在核算开销,这几日她一直在教齐大娘基本的计数法,口算可以,记性也不错,柴米油盐酱醋茶几分几厘能报得清清楚楚,就是写不下来,不敢下手,说还得另外多练练怕浪费了油墨。
那这账面上的功夫就还是得她亲自上手了,请个账房先生太贵了,她没钱。
猛地被人捏了一把,还以为是惨遭咸猪爪,正准备回头就是一锤子,看见是丁寻便笑道:“吓我一跳,你咋不出声呢?”
陈施施放下手里的账簿和锤子,索性使唤上了人,叹道:“手劲刚刚好,对,左边,再左边有个硬的筋脉······”
都说盲人按摩舒坦,我这哑巴小nai狗也不错。
见她哼哼唧唧的,丁寻看着也起了小孩子的心性,手上一转,冲着人腰上痒痒rou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挠了一把。
“哈哈哈哈哈哈!好呀,居然还学会使坏了?!”
陈施施大笑着,反手就想反击,手伸到一半,尬住。
额······好像太亲密不大行,当个弟弟养着可以,当对象还有点尬。
丁寻好像也看出来她有点不对劲,于是停了玩闹,歪着头去看账簿,然后就看着了迷。
本来就呆,被格子里的数字吸了魂以后就更呆了。
☆、动乱
看丁寻好像能懂,陈施施象征性地把计算法则说了一下,顺手写了个九九乘法表。
丁宝还以为两人围在一起又有啥好东西,探个头过来,就是收到了一份家庭小作业,来自乘法口诀的问候。
陈施施还说,学不会,零食全没收。
丁宝:······我假装没来过,成吗?
白天小孩们帮着齐大娘的后厨干活,一边背诵乘法表,晚上就挨个默写,写得好的能加菜,不努力不长进的没rou吃。
丁寻虽不用朗读并背诵,但默写的那关他照样得过。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陈施施手上的活基本上能让各小组长正式接过了,就拿着纸笔盯着这群娃娃兵。
丁寻默默接过,坐在小角落里,默写。
等第二天陈施施看他已经连续两次完全正确了,满意地摸摸头,接着就把批改作业的活交给了他。
丁寻想了想,点头。
丁宝被连续没收了五天的零嘴,终于在第六天晚上完成了任务,告大喜奔。
这几天丁寻铁面无私,错一个数字都不行,丁宝时常骂骂咧咧地怀疑人是不是他亲哥,逮着人就告状,说他哥虐待他,霸占克扣他的零食。
直到丁寻把监督者的任务交给了他,才兴奋地接过了指挥棒。
瞬间又行了,支棱起来了。
工程进度明显,已经初具规模,房屋形状依稀可见。
陈施施正抄起两把批灰刀,剜了一坨黄水泥,左右刮了刮边缘,开始现场教学:“墙面不够平整,咱们就再给它化个妆,很简单,就想象成摊鸡蛋饼的时候,力道轻薄匀巧······”
她一边抹墙示范一边继续到,“这个不是什么重活,婶子们也可以学,熟能生巧,这些活会了的话,算小工的活计。”
看她很是轻巧的模样,有个大婶笑着上来说自己想试试,厨房干活虽然也有工钱,但哪比得上这边干一天小工的工钱。
有一就有二,一人上手了,更年轻的也跃跃欲试。
陈施施发了工具,让她们都上手先试试,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