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时候妈妈就曾经提到过穆凡是蒋淑艳的初恋男友,可是因为当时我的全
部心神都用来提防李梅了,所以对此并未在意过,如今这一将两个女人对比顿
时使我后背一凉,那种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觉又出现了。
这时可能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架着我的刀疤和黄毛不用吩咐,自觉地拖着
我一起也坐到了沙发上,我们五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像欣赏宝物般地看着近
在咫尺的黄素芹。
说真的,在天台上远距离偷看和此时近在咫尺地欣赏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
种感觉,黄素芹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莹剔透,除
了头上和阴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将黄素芹放下后连喘了几口粗,这才从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
瓶药液打开了盖子。
黄素芹见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脸惶恐地求饶道:“别……求你了……不要…
…唔……”
穆凡哪里跟她废话,一只手托起黄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黄素芹被迫
张开了小嘴,穆凡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地将一整瓶药液灌了下去。
药液倾泻而出灌进黄素芹的嘴里,只呛得她连声咳嗽,随后不知为何像是
崩溃了一般将头埋进双臂里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中纳闷,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么东西,竟会让她如此恐惧,不禁向
被穆凡投在地上丢着的空瓶。
这时玻璃瓶标签上面的一行日文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虽说我并不懂得日
文,但是这种设计成LOGO的商标却像图画一样却很容易记住,我敢肯定在什么
地方见过这种标志的药,只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这种标志的时候,穆凡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掏
出了一盒类似装防晒霜的扁圆形瓶子,打开盒盖沾了些白色的膏体像给汽车打
蜡一般开始认真地在黄素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这时的黄素芹只是悲伤地低头痛哭,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任由穆
凡随意摆弄着。
闻着微微散发着有些甜腻香味的药膏,再看着穆凡那副认真的表情,我顿
时生出一种错觉,只觉得他此刻根本是在为自己心爱的宠物狗梳理皮毛,完全
无法想象他做的这些事是在对待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还在的母亲,一个男
人的妻子。
认真地在黄素芹的每一寸肌肤都涂抹一遍之后,穆凡用力一按,将黄素芹
的脸贴在了茶几上,这下黄素芹就只能跪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了。
黄素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道:“别……别抹在里面好吗?……求求你……
别抹在里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说什么,抬起一只大脚踩在了黄素芹的脸上让她再也无
法开口。
穆凡的脏脚丫踩在黄素芹白净的脸上,使得她的整张脸都变了形,无法合
拢的嘴巴被挤得张了开来,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与先一步到达茶几表面的
泪水混成了一滩扩散开来。
穆凡一手捧着黄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将瓶子里里只剩下不到
一半的膏体全部扣了出来,开始在黄素芹的肛门与阴部上涂抹起来。
乌黑的阴毛沾染了乳白色的膏体立即帖服在大阴唇的两侧,就如同两瓣白
嫩臀瓣中央沾满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种淫靡的美感。
为了让药膏涂抹得均匀穆凡四指并拢,开始用力地在黄素芹的屁股沟内搓
揉起来,快速搓动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断将黄素芹的大小阴唇翻开,很
快整个阴部就变成红彤彤的一片了。
随着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黄素芹开始尚且还能保持姿势低声哭泣,
渐渐却开始由哭泣变成了娇喘,随后又传成了低低的呻吟,白嫩的皮肤也泛起
了红晕,微高的颧骨和修长的脖颈间更是嫣红如血。
看看药膏瓶子上同样看起来很眼熟的标签,再看看不断蠕动身体娇喘呻吟
的黄素芹我这才意识到,这些膏体和刚才的液体很可能是有着刺激情欲作用的
春药,这时我终于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标志。
记得当初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老周为了讨好我就曾送过我一盒春药,那药
的标签与穆凡拿出的是同一个牌子,只不过我的与这两种不同是药片罢了。
穆凡将最后的一些药膏沾在两根手指上,伸进黄素芹的阴道里搅动起来,
发出“滋滋”的水声,引得黄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动屁股,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