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逢巨变的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被人扔进面包车之后我的
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块破布,干燥而带着油腻的破布长时间撑在口中使我直想呕
吐。
此时我身上的雨水已经慢慢汇聚到身下,与车上呛鼻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
一片污浊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纸袋shi腻腻地贴在脸上非常难受。
然而因为座椅后的空间本就十分狭窄,我的四肢又酸软无力,再加上身上
又压着一个大活人,一时间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趴在shi滑的车板上,任由车
子将我带往不知名的去处。
不知被谁打开的车窗外,一股股带着雨水的冷风呼啸着灌进来,而我单薄
的衬衫也早已被雨水浇透,再持续受到寒风的吹袭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寒透骨,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渐渐连牙齿都冷得开始打颤。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颤抖,本是侧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了扭身子,
目不见物的我只感到她软绵绵的身体在我背上奋力地调整着姿势,那对坚挺而
弹性十足的ru房在我的背上缓缓移动,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春拂过一般荡
起一片涟漪。
当林雨菡终于将身体调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这才停了下来,静静地
喘着粗气,我甚至可以通过后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随着她略显粗重的呼
吸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纯真善良,即使明明
知道自己也正身处险境却还在想着去用身体来帮我取暖,此时她温软的rou体不
仅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温暖,她的这个举动更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当初居然还曾怀疑过她的动机,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惭愧不已眼眶不禁有
些shi润,费力地动了动身子以示感激,虽然幅度很小却已经是我现在唯一可以
传达感情的方式了。
林雨菡似乎是读懂了我的意思,轻轻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几缕发丝垂在
脖子上,痒痒的。
我们谁都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相互依偎着,虽然此时看不见彼此的脸,
但是我却觉得这一刻与林雨菡已经融为了一体,血ye正通过我们的身体接触将
温度相互传递,将寒意渐渐驱离。
不知又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林雨菡被人拖了出去,离开我的身
体的时我听到林雨菡鼻中闷哼着发出声音,显然嘴也被人堵上了。
我心中焦急担心那些人会对林雨菡不利,却苦于身体酸软,想要挣扎着站
起来都做不到。
这时两个人拎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架着我的身子一脚高一脚低地向
前走去。
目不见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着走了一阵,依稀感觉似乎上了几
节台阶又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进入了一个电梯。
因为这之一路上自始至终就只有开关门和电梯的声音,所以我始终无法判
断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耳边飘来一阵卡拉OK伴唱下的难听的歌声,
我这才猜想自己应可能是被带到了某个娱乐城之类的地方。
被人架着脚下虚浮地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又走了一阵,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架着我的人终于停下了脚。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伴随着妖娆的乐曲声扑面而来,我被人
猛地一把推进门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这一下直摔得我七荤八素,连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摔碎了。
耳中听见屋内嘈杂的声音里,不时还传来女人放浪的笑声和麻将牌“哗啦,
哗啦”的声音。
通过声音我推着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引
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音乐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各种混合了的声音仍在继续着。
倒在地上的我还没从这一下狠摔中缓过来,忽然肚子上传来一下猛击,我
顿时痛苦地蜷起身子,胃里剧痛无比,干呕出几口唾ye却被嘴中的布又挡了回
去。
紧接着一顿更加凶狠的拳打脚踢像暴雨一般开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只得
挣扎着提起仍有些发麻的双臂拼命护住头部要害将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这一顿暴打遍及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皮rou到骨头仿佛都在重击下痉
挛抽搐着,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将我的身体吞没。
打直到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出身上哪里疼痛,身子就像一块丢在地上的香蕉
皮般软趴趴地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