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那个抓我上车的光头。
破布一离开我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时头上忽然一轻,牛皮纸口袋被
阿豹接过斧子猛地一挥,我大叫着闭起了眼睛。
我心中一惊急忙攥紧了拳头,却被抓住我的两人强行掰开,狠狠地压在琴
除了打麻将的人,此时房中就只有主区沙发上坐着的七八个因为灯光过于
一边笑道:“欢迎徐大才子光临啊,我的兄弟们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嘛?”
我惊恐地看着彪哥,只见他踱着小步缓缓走到我的跟前,从身后的腰里掏
处还有一个张电子麻将卓,此时正有四个人在专心地打着牌。
禁不住你那大脚丫子,用手招呼就好。”说着又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身上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乐呵呵地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请你这个大
能不能弹!”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儿嗡嗡作响,脸颊热辣辣地疼,口内顿时泛起了腥
屑溅射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痛。
间或有男人用手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顿时引得女人发出阵阵淫荡的笑
当的宽敞,是那种足可以同时容纳50人聚会的超级豪华套间。
终于被拽了出去。
键上。
则抬起琴盖,用力地将我的两只手按在琴键上。
“弹钢琴需要用到几根手指?”
的微型舞台和一个酒吧区,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钢琴,与钢琴相邻
怎么看都像个顶着个篮球脑袋的半兽人。
我没有理会这个人,本能地浏目四顾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相
和黄毛立即一左一右将我架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钢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头
只见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脸,几乎没有下
着我身后的光头骂道:“阿豹,你小子他妈斯文点行不行?人家可是文化人,
也敢不吱声?”
只听中年男人声色俱厉地骂道:“找他妈死啊,老子跟你说话你敢看别处!”
躺在地上我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着,此时就连呼吸都已经变成了最辛苦的
巴就那样直直地戳在挂着条大金链的粗壮脖子上,再配合着他晒得黝黑的肌肤
随着这个声音,打我的人住了手,屋内的一切也都静了下来。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个叫彪哥的男人却忽然笑了,他冲
线实在太暗一时间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么。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沙发上人,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雾或在举
阿豹粗声粗气地道:“不知道,不过看电视上好像十个都要用。”
“啪!啪!”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护住了脸,沙哑着嗓子道:“你们把我绑来到底要干
只听“铛”地一声巨响,好好的钢琴顿时被砍掉了四五根琴键,飞起的木
身后不知道谁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彪哥问你,
彪哥点了点头,随手把斧子递给阿豹道:“嗯,那我们就看看少了一根还
彪哥一见我开了口,立即满面堆笑地用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然后又在我
套间内除了巨大的液晶电视屏所在的主要区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演出台
事,因为随着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会牵起一阵难忍的疼痛。
这时才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道:“好了!”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十根手指还在,顿时双腿一软后背
甜的味道,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膀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我两记耳光。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口里的破布
我正想看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抡开臂
在这些男女的脚边某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因为那边的光
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边用斧子尖剔着指甲缝一边问那光头阿豹道:
人一把扯掉,强烈的射灯顿时刺得我赶紧紧闭起了眼睛。
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
声。
我勉强睁开眼睛,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蹲在我面前的人。
这一脚踢只得我后腰好似折断一般,不禁痛哼出声,扭过头去瞥见踢我的
音乐家为我们这些粗人谈谈钢琴,解解闷。”说着一挥手,之前的那个刀疤脸
一
这时一个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一边拍打着我的脸
杯对饮,而在他们各自身旁都有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在身上,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