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无助的哭腔都被闷在掌控者的胸怀里,哭湿了大片衣襟。
明明交叠的肉体情欲高升交颈缠绵,明明早已将自己交给占有与忍受的本能,为何两颗链在一起的心是那么苦楚,拧得像紧咬的麻绳。
"啊!!您操到…阿迟的……啊!!骚点了……"
泪止不住地淌,阿迟咬着哆嗦不停的牙,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性器却不断冒着大股透明清液,淫荡极了。
"求您再狠一点……啊!!!阿迟的骚穴……喜欢……啊!"
嫣红小嘴吐出多么"动情"的话语,承欢的性奴仿佛不疼一样,刻意邀请着更狠的凌虐。
"啊!!!"
……
冰与火在交织中狠狠碰撞,如同往高温的炭块上泼下冰水,一次又一次发出滚烫的"滋滋"声,让人不知为何蓦然心碎。
纯戒之下,全身泛红的奴隶下意识追寻着肌肤相贴交合的凉爽,企图缓解自己剧烈的灼痛,却无形中将自己推向更阴暗的深渊。
明明是正常性交,阿迟的生殖道却像被扩开撕裂十多厘米似的,疼得不像自己的部位。承欢那处像被刀子生生捅进去一样,随刚刚一下一下操干带出淡淡的血丝,满是凌虐的凄惨。
哪怕为了缓解纯戒生生挺进窄小的生殖道内射,不论怎么疼,他都只想抱着主人。
"被您…撕开了……谢谢主人……"
满脸泪水从痛苦睁大的双眼顺着精致的脸庞没入床单,柔软的身躯不住颤抖着,红白浊液从交合缝隙溢出。
斑驳顺股缝淌下,那抹红无比扎眼。
脖子软绵绵的一点使不上劲,失神的脑袋被主人托住深深箍在怀抱里,温柔的烟草气息瞬间将阿迟包裹起来,保护得密不透风。
疼,主人。
您可知当初阿迟多么想死在您怀里,死在您身下。现在挨了一顿操被您抱着,却不觉得疼,不舍得死了。
"好点么。"
紧密的胸腔传递着声音震动,主人将他抱得好紧,紧得他以为得到了爱意。
眼前一片湿润,干涩苍白的唇角扯出个让人心疼的浅笑,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虚弱气声。
"一点都不疼了,主人。"
月色正浓,海风吹拂着温柔的浪,一下又一下轻柔而舒缓,像在抗议拙劣的欺骗。
为了缓解他发情的痛苦,阿迟知道主人已经很温柔了,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身上火烧火燎的灼痛无法忽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烧成灰烬,还好交合后逐渐缓解很多。
紧紧的怀抱一直很有耐心像没有尽头,被一片冰凉包裹着愈发冷却,阿迟觉得自己好像被神明拯救了。
安静的相拥比情欲更加缠绵,从极端的纯戒疼脱离出来,阿迟很清醒地意识到,他在信息素共感下看到了直升机。
笼子铁链,饲管镣铐,直升机轰鸣。终日与调教师为伴,他知道那是什么。
心口那处苦得令人作呕,酸楚胀痛仿佛有气球顶在里面,憋闷得窒息。
阿迟悄悄将满是泪水的绝望双眼藏进主人的怀抱,随着改变动作带来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喘,泛白指尖偷偷加深了拥抱。
"主人,阿迟舒服吗?"
颤抖的声音即便沙哑得不像话,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
抚摸安慰的动作一滞,时奕深深吸了口气,褐金色的眼睛闭了闭。空气中一片混合的信息素味,静谧之中只有含着自己的娇嫩不断蠕动,发出细微的水声。
难以形容的酸楚涌上,心里好像被细针一下下扎着,时奕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如鲠在喉,字句半天才挤出喉咙,声线很是喑哑,"舒服。"
褐金色的眼眸极其复杂,他俯下身亲吻着那炙热柔软的脸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像倾尽了这辈子全部的温柔,"阿迟是我用过最舒服的奴隶。"
一向冷冽的声线破天荒地,很轻柔。身下脸色苍白的人儿眉宇间还带着痛苦,听到这话却眉眼弯弯地,睫毛还沾着泪珠,翘起月牙般的嘴角,笑得像窗前皎白。
只是这笑愈发悲哀,明明被主人喜欢心里暖和和的,眼里的泪却越积越多,酸楚涌上鼻尖,终是开口了。
"您要把阿迟卖掉么?"
如此轻声的问询仿佛羽毛落地,轻柔地让时奕差点没听到,浓重的易碎感让他狠狠顿住。
"阿迟看到您去安排直升机和快递笼了。"
奴隶大开着双腿,看着自己后面那处肿得不像样,赏赐的白浊里丝丝缕缕带着淡色血丝,染上饱受凌虐的凄惨股间。轻巧的声音仿佛把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件性交容器,残忍得让人心疼。
"主人,阿迟是不是,坏得不能用了。"
月光阴影下看不清表情,主人迟迟没有回答他。收回自嘲的目光,疼痛让单薄的身躯不断颤抖着,阿迟安静地想,主人一定是世上最温柔的先生。没有先生喜欢坏的性奴,坏掉就会被低价卖掉或送走。他明明已经坏了,主人却还哄骗说喜欢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