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会让心底这样酸涩难忍,完全像一场被迫的性虐吗。
指尖抚上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冷清的声音明明是对奴隶最大的安慰,时奕却如鲠在喉差点说不出这句话,心脏突突地疼像要破开胸腔叫嚣着尖锐。
他们是在交合吗。
"好。"
哀声痛呼中,极具压迫感的掌控者摸了摸身下人充满痛苦的双眼,那双泪眼朦胧,亮得像窗外挂在月亮旁的星星。
送他走前最后的温存。
最小号的按摩棒顶着毫无抵抗力的松软穴口,高昂的情欲下淫液泛滥成灾,根本毫无阻力就能推进去,可继续深入的动作却被一手拦下,哀求的水眸像碎钻般悲哀。
呼吸不知为何很沉重,像被千斤压着喘不过气来。
卧室的大床上,时奕从没这样轻柔地对待一个奴隶,小心扶着他的脑袋慢慢咬开后颈腺体。
满是痛楚的眼睛紧紧闭上,眼角涌出泪珠,睫毛轻颤,脆弱的凄美感直勾人破坏欲。阿迟想要伺候却怕主人不肯操他,不敢随意触碰主人,只能小心的将额头抵在主人摸他的手上,炙热的皮肤极度贪恋冰凉,像只讨巧的小狗,哀求着想承欢,"阿迟真的好烫……"
"乖,操开就好了。"
说不清理由,心里仿佛临别一样感受到灵魂的抽离。木箱笼子,镣铐镇静剂……脑海中再次出现许多意义不明的画面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那种无力感好像……好像再也见不到主人了一样。
身下可怜的人儿高仰着纤细脖颈,满眼难以承受无法自抑的痛,手臂青筋可见,颤抖的喘息和哀声充满了凌虐的凄美,一丝快感都看不出,全然是苦楚。
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怜悯,时奕又俯身亲了亲汗湿的额头以作抚慰,伸手拿起按摩棒放到他的腿间,"听话,会坏的。"
若是宠爱能给阿迟带去安全感,温柔一些也无妨,就当——
没有主人的宠幸,他要被滚烫的情欲疼疯了。他有些急切地希望主人可以抱抱他,哪怕他知道会很疼。
为什么使用一个春药发情的奴隶他的心会这么疼,看他在极端的痛苦情欲中挣扎,仿佛被鹫鹰钻透了最深处,叼走了灵魂。
下身更加深入,湿润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最紧致的橡皮筋牢牢箍住他,不难看出其中蕴着怎样的剧痛。瘦弱的双手攀上来,环住他的脖子。耳边喘息声都透着难忍的哭腔,阿迟明明疼极了,却还是想要加深这个拥抱,像扑火的飞蛾。
尖锐的惨叫仿佛刺破人心,惊起屋外一片阴沉的海鸟。怀里可怜的奴隶抖如筛糠,被牢牢禁锢着承受一下又一下剧痛难忍的
把可怜的人儿压在身下,他已经很温柔很缓慢地进入了,只进了一个前端,却依然感受到艰难的阻力。那处柔软湿润的地方紧紧绞着他让喘息骤然变重,嫩肉带来舒爽却也不正常地抽搐着,分毫不愿再被深入。
而更悲哀的是,明天,他必须亲自将阿迟送走,以暮色首席的身份亲口宣布他的死讯。
抓着主人的胳膊,充满痛楚的轻声求欢仿佛一片叶子悄然飘零,在风的吹拂中迟迟未能落地。
褐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身下依恋的人儿,却不似以往,怎么都看不透。
低喘着缓缓挺进,耳边难以忍受的沙哑痛呼声很大。月光映上紧攥床单泛白的颤抖指尖,映上满是薄汗的柔软身躯,像在宣判肮脏的罪恶。
"阿迟想被您弄坏。求您。"
没有半分情欲,没有半分快感,只剩下机械般的占有本能。月光映着两个苦闷不得的灵魂,交织得酸涩无比。
他知道他很疼,很疼。纯戒会让他离不开性交,也会让每一次交合都似处子般撕心裂肺,极端的痛感与情欲融合,这便是纯与戒。
窗外月影婆娑,浪花之上海鸥承载着冰冷如刀割的午夜海风,发出揪心又嘶哑的鸣叫。
挨操吧……"
一贯冷冽的漆黑的眼眸不自知地被怜悯占了大半,时奕轻皱着眉,紧紧抱着那轻如羽毛的柔软身子,亲吻着他诱人汗湿的颈窝,微抖的手搂紧纤细的腰肢随即,深深贯穿了他——
漂亮的Omega很乖顺,疼得直抖也分毫不会挣扎,贪恋地悄悄抱紧主人忍受。唇齿间素雅的淡茉莉味更加沁人心脾,褐金色的眼眸却并不如以往锐利侵略,反倒浓重的担忧显而易见。
精致的脸庞涌上不安,奴隶很惶恐,浓烈的恐惧隔着相贴的肌肤时奕能清楚地感受到,却不知缘由。或许在性奴眼里被弄坏代表受宠,时奕抿着嘴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按摩棒放到一旁。
烟草与茉莉缠绵香醇,晚风扯起窗外摇曳的树影,冷清的月光在燥热中变得旖旎曼妙,如丝般纠缠起两个肉体。
轻轻抱着满身是纱布的阿迟,他漆黑的眸子有些发直。他无法想象阿迟带着纯戒的副作用在俱乐部怎么活下去。终日被关在房间里等待客人,每天都像此时一样痛苦。他会严重透支身体精神恍惚,会在发情期无依无靠,会被折磨得彻底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