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的海岛凉意袭人,社畜调教师们陆陆续续下班,除去几个连夜磋磨新奴的基本都一身轻松往回走,一切看起来都无比普通而惬意。
“砰——”
一声枪响让众人狠狠一抖惊愕地停下脚步。那声音自远处传来,听着是老板别墅的方向。调教师们面面相觑,随即见怪不怪接着放纵。大人物的事情轮不到他们管,无论首席或老板,枪毙几个内鬼在这岛上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气氛很快缓和下来,Jing力旺盛的青年们吵闹着去酒吧,其余人交谈甚欢,三三两两走在暗色薄雾笼罩的灯红酒绿里,没人在意路上爬了个满身青紫伤痕的奴隶跟周围格格不入,准确来说,是狼狈地踉跄。
痛苦的神情还算掺杂一丝理智,阿迟泪痕未干大口喘息着,艰难伸直颤抖的膝盖想要奔跑,头重脚轻踉跄几步,没过几秒再重重扑摔在粗砂砾石上留下血迹,反复循环一遍又一遍,后xue受了刺激挤压着顺腿流下,yIn荡的痕迹浸染了一路上的地砖,像个可笑的小丑。
“哈……”身体里瘙痒地蠕动相互碾磨得更加空虚,顷刻逼出眼底绝望的泪光,阿迟抑制不住埋头蜷缩,颤抖得像片暴雨中的嫩叶。
他想去找主人。
舒先生说主人被古先生请走了,他便想都没想爬出中心塔地下室。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或许疼得撕心裂肺想要求救,或许只为了一个念想。
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的抚慰会持续发情,加上春药的烈性药效连抑制剂都只能暂缓一丝。永久标记后阿迟根本离不开主人,作为附属品没有时奕在,他只能越来越痛苦等待死亡。那支抑制剂根本不能缓解纯戒的药效,只能勉强在剧痛之余让他能有思考能力。
无意义的自虐行为让阿迟通体冰凉哆嗦个不停,身上满是汗shi,下体颤抖着一直流着yInye,眼睛里充斥着极端的情欲与绝望,看上去疼极了。
“啊……”
沙哑的短促叫喊很微弱,气息深浅不一脆弱得宛如幼鸟啼哭,让人心碎。
对不起主人。
阿迟要坏了。
经年累月的残忍调教让性奴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多年不曾触地的细嫩脚掌被划得肿起无比钻心,尘土混合着血珠看上去肮脏不已还粘着几丝杂草,即便无法感同身受,这副惨状也让路人心生怜悯直皱眉。
纯戒带来的剧痛强硬剥夺了身体里每一丝力气,饥渴yIn欲如巨大的电流击打每一个细胞,极端的空虚苦楚连抑制剂也不能缓解分毫,xue内疯了一样叫嚣着交合。每当颤抖着拼尽全力站起来都能预见下一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阿迟疼得叫喊都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喘息都在颤抖,可无论多么不堪,总比虫子一样爬的快。
“咚”的一声再次磕在地面,火红的宝石手链混进泥土污糟一片。可怜的奴隶终于脱力,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像直插进地里似的,下身毫无知觉流出拉丝白浊却根本不像高chao,反而让剧痛更加钻心,浑身泛起嫣红的玫瑰花纹抖如筛糠。
已经坏了吧。
蜷缩在酒吧后街的角落,他艰难抱紧自己企图抵御“刺骨”的寒风,满身青紫yInye如畜生一样卑贱,脸颊挤压着泥土砂石,绝望挣扎的眼睛逐渐再次归于呆滞,令人心碎的空洞中不曾再有一丝动人的光亮了。
阿迟觉得耳边听不真切的噪音吵得他Jing神恍惚。
脑袋发昏像是即将屏蔽所有痛苦,能安详地睡过去。
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他想到了那位舒先生,觉得很内疚。先生会被罚得很重吧,见他疼得失去理智私自赏了抑制剂,竟还违令将他放了出来。
先生不想他活活疼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他去找主人。阿迟看得出先生多么为难,一直冷着脸却真心在心疼他,权衡过后还是叹着气将他放出来。
可……他要让先生失望了。
指尖扣地泛白,阿迟疼得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拖动沉重的双腿尽量隐藏自己高跷的下体。膝盖破了一层薄皮,白皙的小腿满是划痕,细嫩脚掌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血,血污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些远没有身体里疼得厉害。
“啊……”
原本清亮柔和的嗓音此时像砂纸般干涩得吓人,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苦楚。仿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尖刀生生挑断,仿佛千万只蚂蚁噬咬xuerou,阿迟根本意识不到yInye狼狈地流了满腿,后xue已经成为自产润滑的优秀yIn器。他哆嗦着嘴唇泛白,和着满手石砾向前伸不顾被划破出血的胳膊,颤抖着膝盖艰难用力——"咚"的一声扑摔在地。
他根本爬不起来。
脑袋摔得发昏眼前一片黑暗,阿迟跪地埋头疼得直哆嗦,深深闭上满是绝望的双眼。
他从没觉得中心塔离西区如此遥远,像从南极到北极跨越所有纬度。
情欲将他苍白的脸染上不自然的chao红,野火将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燎得生疼,瘙痒至极。他好想狠狠捏酸胀的ru尖,把恬不知耻的下体掐得萎靡,再伸手Cao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