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绿的荆棘像长了手,顷刻将自己拖入泥沼。
阿迟清楚这是在做梦,却梦的无比真实无法清醒,安静得诡异。
手臂双腿被盘上来的带刺藤蔓划开,鲜血滴滴滑落逃无可逃,身体里开出一朵又一朵清纯的小白花如堕冰窟,情欲却如干柴烈火越燃越旺,疯狂叫嚣燥热的渴求。
……
“呃……”
阿迟明明睁着眼,却好像被梦魇住什么都看不见,瞳孔没有焦点。四处一片黑暗,只有右侧门缝微开有点亮光,可惜被滔天的情欲遮挡得一干二净。
他能感觉到双臂被紧缚在身后,项圈、ru夹与下体的金属环链在一起拉扯,扣在背后双臂的皮圈上,甚至被戴上口塞,以极其标准的奴隶姿态趴跪在笼子里——可感官如此不真实,像飘散在迷雾中。
阿迟难受极了,他真的难受极了。
那不是单纯的无法忍受的疼痛,更不是难耐饥渴的情欲。难以言说的酸麻几乎钻进骨子里,一切苦楚全部杂糅,直冲头皮几乎将他淹没。
浑身太疼了,可他疯了一样还想更疼,想被撕开碾碎来填补极度的空虚。
腰肢无意识地摇动,屁股更加高跷将细链扯得更厉害,两个ru尖上的锯齿夹显然已经被调到最紧,如此剧烈的扯动都没能扯下来,夹着已经丧失痛觉的ru尖拉长到极致。下体的环也被一同牵扯,细链狠狠碾过后xue带出一股又一股yInye,穿过白嫩双丘连接上手臂皮扣。
——主人。
他痛苦得想死去,却没有任何人同意。骨头仿佛根根裂开,又一波撕心裂肺的疼痛后,每一个被冻得僵硬的细胞都叫嚣着饥渴,发贱地渴求污秽没有尽头——他好想挨Cao,想得快疯了。
灰暗的眼睛shi润了,阿迟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一下下更狠地虐待自己的敏感部位,白皙的皮肤上玫瑰色花纹更加鲜艳,五感愈发封闭,他像失重般极速坠入深渊。
——主人,对不起。
太疼了。
他忍不住想让自己坏掉。
……
门缝突然开大,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灰暗的瞳孔微缩,没有感知毫无焦点。
皮鞋的脚步声并未刻意收敛,习惯性放轻在门口站定。
“少主,醒了。”
极具压迫感的男人注视良久才不紧不慢进了黑暗的屋子,危险的气息让身旁两个影卫默默低头。古昀缓缓由远及近稍作打量,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仿佛在品评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时奕的观赏品确实适合笼子。拿出来。”
笼门被打开,Jing致的脸被一双手套捏起,拽着项圈粗暴地拖出笼子,不顾rou体触碰通电栏杆的啪啪声响,将chao红失神的脸展示给上方的掌控者。
“品味一如既往。”
像没看见阿迟呛得直咳嗽,古昀拍了拍表情迷离痛苦的小脸,毫无征兆抬手将ru夹瞬间取下。
“呜……”
长时间被虐待的嫩生ru尖一下子血ye回流红得发紫,阿迟像被狠狠蛰了一下,无法忍耐的刺胀痛让失神的眼底又积蓄些水光,脸依然安静地任由捏着,身体维持着方便把玩的姿态像个没有思维的性玩具,连腰都没弓一下。
凸起发紫的ru尖被随意掐捏再重重按下,仿佛随手摆弄,尖锐的疼痛让泪珠悄然滑落,鼻息加重了许多,下身哆嗦着缓缓流出白浊,睫毛轻颤。
感官封闭阶段古昀一看便知,最烈的纯戒半针足以让人死去活来,打上七八针,奴隶不会再有半分理智。他依然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给奴隶取下口塞捏起下巴,俯视的深邃黑眸如古井无波。
“想死?”
男人根本没期待一个空壳会有反应,摩挲着他的下巴像在自说自话。
“你不会再有任何死亡的机会。”冰凉的指尖拂过灰暗却漂亮的双眸,古昀语气似乎很惋惜,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抗拒,“你被时奕永久标记了。没人跟你说过后果。”
阿迟不知听没听见冷得直发抖,目光涣散,脸庞一直追着贴上那只施舍般的手毫无知觉地缓缓磨蹭,满是情欲chao红的脸上尽是迷离,仿佛一个只知发情的yIn兽。
先生的手好暖。
阿迟不受控地磨蹭那只手仿佛本能自救,每一寸肌肤相贴、挤压、摩擦都让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舒爽畅快,却如隔靴搔痒般狠狠激起更汹涌的渴望,后xue不断瑟缩着挤出股股yInye,顺粉嫩的腿根和内侧划落在地,yIn荡又可怜。
古昀略带怜惜地摸了摸失神的眼。他在那双空洞的眼底看见了绝望到极致的痛苦,濒临崩溃苦苦哀求着解脱。可低沉的声音无比干脆,拒绝了他赴死的恳求。
“你死,他也得死。”
这道声音如烙印般穿透层层浓雾直直印在阿迟的脑海里,终于让泪珠擎不住砸在地上,悄无声息。
绑住的双臂被解开,男人一松手,单薄的身子根本跪不住一下子倒瘫,"咚"地摔在地上,通体泛红的柔软身躯蜷缩起来小小一个比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