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圩垣的损友之一——维利,其父姓李名维坦,虽然听着像洋鬼子,但他是地地道道的珠港本地人。维利的nainai来自英国,她的儿子继承了父姓、取了和母亲一般的外文名,后来这个习惯也顺理成章的传给了维利。
李维利开朗健谈,是国际音乐班公认的社牛,长袖善舞,还拉得一手动听的手风琴。
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去便器所了,年轻高中生按捺不住铁鸡巴,腰胯又酥又痒,急切的想去会会便器所那些渴爱的小宠们,赏他们携带李家高贵基因的Jing子,用腥臭的nai黄浊ye冲刷这些小sao逼的内壁,cao得他们嗷嗷叫……
可今天他得自己行动。
最近周瑞安孜孜不倦地去琴房打卡当卷王,每天复习到十点才回宿舍;而凤圩垣更不用说,本就有洁癖的他从不参与这种男士“活动”,如今有了专属rou器,更是整日见不到人影。
维利这人脑回路清奇,凡事不按条理出牌,和凤圩垣一比两人简直南辕北辙。凤圩垣嫌弃rou器脏,他却跟rou器们打得火热,连着十个坑位挨个地打招呼喊哥哥。这厮就是传说中人傻钱厚的散财童子,每次都不少往rou器旁边的小娄里塞小费。长相艳丽,态度和蔼还出手阔绰,所以维利可以说颇受便器们的欢迎。
拐进耳楼地下室,刚踏进便器所的小门,维利便深提一口气使出洪荒之力大吼:“看我的!深!海!巨!蟒!”
临近期末,便器所人烟稀薄,只有少数几个种马型选手还孜孜不倦地去找rou器打桩。忙着低头耕耘的学生们冷不防被维利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纷纷指责控诉自己差点被吓萎了。
维利笑着打招呼,发现这些花柳朋友纷纷提起裤子,铁青着脸往外走。
“嘿,你们这就走啦?”
“嗯,没心情了,”男生朝最里面的隔间呶呶嘴,“凤少在最里面,带着他的专属rou器,说是来参观的。”
“参观?”维利不明就里,隔间里的都是双性5A,同时也是新墅最肮脏的性玩具,那位从来连这里的空气都不屑闻闻的,今儿怎么突然转性来这里“参观”了?难道是想让自家rou器学学外面的玩法?或者跟里面的玩双飞?
维利可太有兴趣了,刚要去探探究竟,却被其他人拉住了胳膊。
“哎哎你们没洗手别碰我啊!”
“别管那么多了。你们班上那个凤家继承人脸色超级差,刚刚里面鬼哭狼嚎的和死了老婆似的,你现在进去凑什么热闹啊。”
经他们这么一说,维利更好奇了。他狐疑地朝里面的隔间巴望,只隐隐约约听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和争吵,便器所隔音不好,他们的争吵内容也随着空气漂流出来。维利耳朵贴近了门板,终于听到清晰的对话。
“求……求你了,放他走吧,当我求你了不行吗!”
“呵,你以为我是慈善家?”那冷漠的声音顿了顿,像结了一层霜:“光养你一个就够添乱的了,况且,如果你不乖的话——”
“不听话会怎样?你也要把我送到这里来吗?”那低沉磁性的男低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控诉着,听得维利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直冲向蛰伏沉睡的鸡巴上。凤圩垣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听声音就知道rou器长相必定英武帅气,连啜泣声都这么奇异和谐的妩媚动人,显然是吞过男人不少的Jing水才晓得如何哭的又冷艳又能让人起欲望。
“我……”冷淡的声音像是陷入逃避的沉思中沉默着。
这么优柔寡断,是凤圩垣?维利有点意外,要知道即使是在他和周瑞安面前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决策者,如同朝目标始终如一的标杆杠杆,规划缜密不出错的机器。
门的那边,是个被锁在平衡架上的健壮男人。
男人已经被欺负到脑子崩坏憨傻了,见到曾经关系亲密的哥哥都辨认不清,只一个劲地冲着他们傻笑。阿蛋肯定是被不断绝顶高chao搞到烧坏了脑子。王选悲戚地望着阿蛋,只见那个小熊般善良可爱的青年被残忍悬挂着,全身上下到处挂满了白稠浓浆,圆圆的小鹿眼本该清澈见底,如今漆黑一片失去高光,仿佛燃尽了灵魂失去失望般枯萎着。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尻xue,后方的屁洞都糊满了恶臭的Jing斑和一些尚还新鲜的Jingye,整个人都像一捧盛开到荼蘼的石楠花。可怜的男根被锁Jing环紧紧扣住,那根已经憋到紫红了也不能痛快的发泄一场,因为持续的勃起可以提升rou器的敏感度,让他们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即使萎靡了也会被锁Jing环里的特殊物质重新刺激到站立为止。
rou器是没有极限的,因为他们不是“人”。
王选的糊涂家人阿蛋凄惨无匹,刚毅的脸煞白,宽厚rou唇毫无血色。此时的体育生早就站立不住滑跪在地,没了刚刚要和主人抵抗到底的嚣张气焰,他甚至扯拽住凤圩垣的风衣下摆不松手,露出卑微讨好的眼神仰视着掌握生杀大权的神明。
他铁了心的想带阿蛋离开炼狱。
这个学园,这个新墅,简直比最肮脏的垃圾场还要腐臭败坏,从内而外散发着无可救药的腥臭恶气。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错误。他失踪的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