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出来的?”
青年冷着一张昳丽的俊脸如同玉面罗刹,把王选紧紧环伺在床头,居高临下地诘问道。
“我都说过了、是误会,我真以为是你那些手下。”王选无奈地闪躲着凤圩垣发着冷芒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他只要一靠近凤圩垣,身体就产生类似应激反应的恐惧感和茫然无措的淡淡的厌恶。他再明白不过;只要还在珠港新墅念一天,就得在凤圩垣的Yin影下苟延残喘一天。
想起孤儿院昔日下落不明的两位好友,王选的头隐隐作痛。
“我警告你,不许去杨乐那乱讲。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应该明白后果。”凤圩垣面无表情的威胁道。
王选背对着少爷吐吐舌头,在心里嘀咕:瞧这番话,好似是我故意诱惑有妇之夫似的。他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就他妈是个强jian犯,还怕自个男朋友知道他干的丑事……王选甩开这些“大不敬”的念头,装作乖巧地轻轻颔首。
此时他突然灵光一闪:‘不如趁机讹诈少爷一把’!
“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王选无比忐忑。
凤圩垣一顿,随即蹙起漂亮高挑的眉,一双细长凤眼危险地眯起来。
“你在跟我谈条件?”
“不不,”王选急忙解释,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想求你帮个忙,没别的意思。好歹你也……玩过了,就当嫖资不行吗。”
“呵呵……”
青年不明情绪笑了一声,或许是被这个语出惊人的“嫖资”勾起了兴趣,竟然答应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王选咽了咽吐沫,把珍藏的合照递给凤圩垣,指着照片上笑容肆意的两个孩子,对少爷郑重其事地嘱托道:“我想拜托你找这两个人。”
“他们是我在孤儿院最最重要的家人。”
“看你表现。”凤圩垣揶揄地勾起一边嘴角,带着晦涩不明的性暗示的抚摸着王选胸口的红萸。王选惊叫,粗喘着酥麻了半边身子,一股痒意顺着后脊窜过,烧起团团情火。凤圩垣把照片随手扔进抽屉里,扶着勃起的长屌,再次欺身压向他身下这具柔韧绵软的硕壮rou躯……
一室旖旎。
凤圩垣刚踏入久违的教室,周瑞安和维利便贱兮兮地围凑了过去。
“失踪了好几天啊,怎么样怎么样?脱处了?”好不容易见到阔别已久的好友,维利满脸带坏处男的兴奋,促狭地上下打量着凤圩垣。
周瑞安在一旁帮腔,“这还用说吗,看凤少这餐后餍足的表情,这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气场,啧啧,肯定把那rou器吃的渣都不剩啦。”
“瑞安你别打岔。凤少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感觉?是不是有感觉升上天堂再跌下来那么刺激!”
“他后面紧不紧?敏感吗。”
凤圩垣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斜睨着两个问东问西的乡巴佬,“什么后面?他是5A,当然cao前面了。”
“啥?!凤少艳福不浅啊。”维利和周瑞安惊讶了一瞬,随即有点酸溜溜地对视了一眼。
——不愧是凤家圩字辈最突出的男丁,什么样的稀珍没见过,果然不需要大惊小怪。但是维利和周瑞安知道凤圩垣洁癖,所以排除后xue做爱,所以才是即便有个金枝玉叶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也没碰过对方,反而把初Jing泄在学校安排的rou器身子里。
难怪,难怪。
一向眼高于顶还傲娇的凤圩垣竟然“Yin沟翻船”,如果让他父亲知道他还在学校公开包养专属rou器,还旷课跟对方大战三天三夜,凤父非得两眼一摸黑咕咚背过气去不可;如若董事会和凤家支脉、竞争对手等等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那个被众多老辈小辈虎视眈眈的凤家家主的位子,可就不一定落在谁头上了……
但Jing虫上脑的狐朋狗友没考虑这么多,维利和周瑞安没有继承权的压力,于是对凤圩垣只有全然的羡慕。维利支着脑袋色眯眯地舔着嘴唇,把之前去便器所泄欲那件事拿出来反复咀嚼回味:“5A就是好啊,前边后边各有各的妙处。你看便器所那几个双儿了吗?随随便便的小鸡巴cao都能爽到飞天,前面花xue各种喷chao,上次都把瑞安的校服搞shi了。后面菊花也比普通rou器更紧,哎、别提多销魂了。”
“喂,你骂我小?”
“我可没说啊,哈哈哈。”
两人你来我往的笑骂,却突然被凤圩垣打断。
贵公子优雅地直起身,一反常态的冲着二人冷言冷语地讽刺道:“后面?怎么可能用排泄的地方做,光是看见就令人作呕。”
周瑞安和维利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深深的不解与疑惑。如果他们知道凤圩垣因为渴馋rou器身子,不惜“闯红灯”也要犒劳自个儿的下体,恐怕会直接骂出声来吧。但可惜周瑞安和维利并不清楚凤圩垣对王选颇为怪异的占有欲。
两人只好尴尬地干笑,为了缓解时下气氛,维利提出再陪凤圩垣去一趟学园rou器调教中心,带他买个“好东西”。
周瑞安压低嗓音在凤圩垣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