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连战几天几夜,青春期躁动、还是刚尝过甜头性欲爆发的凤圩垣来说可算饱餐一顿。早在凤圩垣刚给王选破瓜之后,就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随即将手机关机扔进床头柜。
接下来他马不停蹄地连着cao了体育生三天,从月经刚来,一直到月经休停,期间吃食都是凤圩垣的黑衣保镖们尽职尽责的送过来,而他俩一次也没出去过。
厚重羊毛地毯上随处散落着避孕套,有的口没有扎紧,里面的Jingye竟然淌了出来,粘shi了毯子。客厅的沙发、餐桌、玄关、浴室一片狼藉,凤圩垣扯着王选试了不少“教学资料”里的姿势,而房间各个角落的脏乱都是他们尽情做爱留下的罪证。
“过来收拾一下。”凤圩垣也算囫囵吞枣吃了个饱腹,终于良心发现换个斯文吃法,趁着保镖收拾房间的时候给王选“放个假”。
“畜生,你是种驴吗、呃,哈……唔嗯嗯……!”
太多次灭顶快感逼着王选哭哭啼啼的控诉,他大脑近乎混沌,短暂失去思考能力。一双颤抖着微微岔开的结实油亮大腿中间、蛰伏的疲软男根之下,乖顺高高肿起的Yin阜几乎没得到任何休息。大片的shi红狼藉中央、两扇肥硕蜜瓣包裹下的小唇珠,正蔫答答的垂着头,饱经玩虐的Yin蒂无Jing打采的忍耐着青年逗猫似的挑逗。
“真不禁Cao。”凤圩垣最近越来越习惯说脏话,粗口爆语信手拈来。而王选,被玩个透顶的rou器,则紧闭双眼消极怠工,几道泪痕早已干涸纵横,活像被玷污了然后哭哭啼啼哀莫过于心死的烈妇娇妻,唯有侧卧着的褐蜜色身躯还因呼吸而起伏,证明这个青年的的确确是“活着”的。
高大威猛的男儿彻底沦为资本的玩物,黑壮皮rou化成一摊软烂春水,被妖邪丽风肆无忌惮的吹拨着也不敢抵抗,留下片片shi漉娇柔的漪圆,剩下不痛不痒的微弱抵抗。
就像凤圩垣说的,王选自己也明白,他的吃穿用度都是靠凤圩垣家族的资助,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屈服他人侧,受着腻人的触碰亵玩。
但这却也是王选为数不多能休息的时候了。王选苦中作乐的宽慰自己:‘好歹他没去那个劳什子的“便器所”,光是伺候一个就累得够呛,如果真被扔进“便器所”伺候百夫,成为万人骑的sao裤裆,可有他哭的时候。
凤圩垣刚刚射过,贤者时间躺在王选身边,白皙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抚逗过他隆起胸部的尖端,两颗ru豆被孜孜不倦的开发过,只消轻柔一碰,王选便激动得不能自已,呼吸急促,下身不自觉地朝前拱动,连硕大胸rou也甩动着贴向凤圩垣的手指。
这些下意识的附应,迷迷糊糊的王选完全没有感受到;他迷蒙着双眼,脑中仿佛有魅惑的塞壬引诱他堕入情爱地狱。可一旦彻底放纵,王选心中那道红线就丧失了松弹,又与那些rou器所里张着大腿,放浪形骸的婊子rou便器有什么区别?
王选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凤圩垣的冷白手指,捋过他敏感的腰腹的微凉指尖四处点火,犹如蚂蚁蚀骨的麻痒升腾至呆滞脑仁,他凭借着肌rou反应,sao气的扭动着,只象征性的躲了一下,便再次追随那浅尝辄止的快感,甚至因为主人的动作过于轻柔而有些不太满足。
“哈啊……奥……”好爽,好爽,真的好爽。
王选迷迷瞪瞪的扭旋着腰胯,饱满水弹的tunrou轻轻蹭了蹭凤圩垣尚在休息的rou棒。
凤圩垣闷笑一声,手掌转而抚上王选挺翘的routun,恶狠狠的转着圈揉捏搓扁,惹得王选熟媚花xue一阵难耐的瑟缩。凤圩垣安心享受rou器娇服的软颤,心里美滋滋的,巴不得王选抖的再厉害些。
“你不是练田径的么,怎么这么大的屁股,比生过孩子的少妇还软。是不是以前就经常背着人练蜜桃tun?嗯?是不是?”坏男人喜欢在床上欺负情人的劣根性暴露无遗,即使出身名门的凤圩垣也未能跳出怪圈,就是喜欢自己rou器羞愤了一张红红的脸奋力狡辩的模样。
王选羞赧的一阵脸热,不禁脱口而出:“……练、练个屁啊!”
但也有可能是深蹲练多了,他在心中补充道。
小少爷刚想再调戏他几句,突然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应该是他们叫的“家政”来了。凤圩垣连上衣也不穿,袒露冷白色上身,后背一片血红挠痕——是王选濒临高chao时不住求饶也得不到怜惜的唯一宣泄。小少爷大大方方的炫耀私密情痕,心情颇为良好,直到他打开门的一瞬间。
门外站着的幼弱感少年清透干净,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忧伤得百转千回,带着无声控诉望向已经rou体背叛他的“负心汉”。顿时,凤圩垣心底出现短暂的空白,让他面对恋人时头一次产生了心虚烦闷的郁结。
“……小乐?你怎么过来了。”
凤圩垣强自镇静,将那丝丝羞愧遮掩得滴水不漏。可人Jing如杨乐,怎会看不出凤圩垣裸露上身的情欲红痕呢。他失望的看着这位“完美”男友,用小提琴般悠扬叮咚的口吻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你好几天没来琴房了,手机也关机,我有些担心你。”
“嗯,我下午过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