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我、那里不行。”王选慌乱移开视线,咬紧牙关憋得眼睛通红:“今天真的不行。”他越是这样状似难以启齿的害羞,凤圩垣就越得寸进尺要把他惹哭。
王选扭扭捏捏,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易怒偏执的小少爷。那向来不曾喜形于色的青年现在俨然忍到极致。只见他眯起凤眸,凌厉视线如刀,残忍的下达最后通牒。
“脱裤子。”
“今天真的不行……求你了少爷,等过几天……”王选苦涩的咧嘴,使劲摆手推拒。凤圩垣眼神Yin鹜,狭长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王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王选见他动了怒,又怂又怕,之前那种强烈的逆反心态像得了信号似的gui缩不动。他心里叫苦不迭,下意识的迈动腿脚往后退。
娇嫩蜜bi下垫着的卫生巾早已经被经血打shi透了,胯下三角区飘出阵阵雌性腥气。冰凉黏腻的触感如附骨之疽般贴敷着他的xue口、柔嫩的腿根。
王选好想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一下卫生巾的位置,可在凤圩垣吃人的目光下他像被野兽钉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
更何况,他不肯让凤圩垣发现自己的小逼在哗哗流血……
“啧,要不我让他们来帮你?”
王选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仰视着焦灼少爷。他吃过‘他们’的亏,曾经因为反抗过凤圩垣,被这些一身黑的男人绑起来拴在浴室里关着。一想到那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嗓子哭哑了也没半个人回应的恐怖回忆,王选就冷汗飙升,连两条腿都微微发麻。
“我那里很脏,还在流血,”王选难堪极了,咽了咽口水说:“你别让他们来,我脱,脱……”
终于,他还是跟这个一再侵犯他领地的青年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契约。王选浅褐色长腿簌簌,如待宰羔羊般发着颤,幽暗的壁灯下有种奇妙的凌虐美感。凤圩垣的目光仿佛实质性的舔舐过他裸露的皮肤,所到之处尽是shi黏。
王选磨洋工似的速度让凤圩垣愈加不忿,他喉咙发紧,清了清嗓子冷声催促道:“快点!”
王选呜咽一声,认命的解开纽扣拉链。随着衣物纷纷落地,冷着脸的少爷一边死死盯着王选的紧致皮rou,一边不怀好意的心中腹诽:‘瞧他,磨磨蹭蹭的,一副欲拒还迎的婊子样,勾引得人心痒难耐。’
‘……等他脱光之后,非得把那朵小娇花好好“维护保养”一番,省的这贱人天天摆脸色给他看。得教教rou器守护好自己的本分,别随随便便诱惑男人,尤其是外面那些天天在便器所流连的男同学,更是一点也不许碰。一旦处女膜破了,就去剐了那男的,再把王选这sao货拴在宿舍里哪都不许去!’
如果王选能听到凤圩垣的心声,肯定不顾一切的转身就跑。可他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傻乎乎的把眼前这个硬着鸡巴的雄性,与那天照顾自己喝水吃药的“好人”重合在一起。
“真的只是检查一下就行了吗。”王选颤颤巍巍的捂住重点部位,而粘血淋淋卫生巾的小内裤,终于也被褪至脚跟,隐没在一片褶皱汪洋。
这不是王选第一次在凤圩垣面前袒露裸体,但却是他最害羞、窘迫的一次。最后的遮羞布堂而皇之的被大少爷踢到一边,它曾锲而不舍保护的xue儿不知廉耻的向着青年大肆敞开,再被陌生的微凉指尖揉捏着亵玩。温热花瓣羞答答的绽放,吐露出丝丝粘ye的同时也带出不少猩红色黏水。
凤圩垣捉住Yin蒂狠歹的挑出来,重重一捏,王选便剧烈蹬动,站也站不住,颤着身子倒向凤圩垣胸口呻yin。
“哈啊……别捏了……嗯、呃。我这好了,真的好了不疼了……噫啊!”
Yin蒂小球被男主人挑出来揉捏玩弄,birou针扎似的难耐,幽幽痛楚从凤圩垣抚过的rou皮黏膜陡然而升,刺得王选那颗娇俏的蕊芯发麻,清火烧到两瓣丰满肥tun,routun受不了这钝刀似的甜蜜欺压,震颤软rou着往后躲着。
王选一系列动作却被人误打误撞的误解为“投怀送抱”,凤圩垣眼神晶亮,难得好脾气的容忍王选撒娇。
“好了,忍着点,我就检查检查不碰你。”
王选吸溜着鼻涕,发烧带来的后遗症使他头脑昏沉,所以也没分辨出凤圩垣承诺中的敷衍,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把希望全寄托于男人在床上哄骗性质的轻飘谎言上。
从远处这个角度看,王选像刻意坐在凤圩垣的手掌上似的,sao唧唧的摆tun扭腰,那对锻炼完好的胸肌活似一对浑圆nai球,活蹦乱跳的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摇摆。
王选一丝不挂,小腹下坠感愈加明显,Yin阜蠕动着,一小股血水涌出浇在凤圩垣的掌心。
“什么东西?”凤圩垣蹙眉,摩挲打量着这摊深红色散着怪异气息的黏ye。
王选难堪的把头扭向一边,鼻头发酸。有一瞬他真的承受不住这种yIn邪的欺惹了。可凤圩垣不依不饶的逼着他说,不得已他只好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连自己的子宫发育的事也一股脑交代清楚了。
“双性真麻烦。”凤圩垣嫌弃道,“别打我Jing子的注意,想靠怀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