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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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延昌宫里差点炸开锅,李至带着万拱月到鸾飞殿门口,就瞧见带虞渊回来的飞玉从里面走出来。
万拱月上前,对飞玉喝道:“他人呢?”
飞玉跟在李长赢身边多年,脾气也和主子一模一样,看见万拱月就皱起眉:“拱月公主在这里做什么?”
万拱月说:“她把人带走了,还不许我来找?赶紧把虞渊交还给我,否则别怪我打进去!”
飞玉看见身后的李至,登时知道肯定是李至将这没脑子的公主引过来的,牢牢盖上殿门,说:“恕属下无法做到,小虞将军还要等大公主回来才能处置。”
“方才我们殿下胜了,小虞将军是殿下的彩头,您若是想要这个彩头就和殿下堂堂正正打一架,否则免谈!”
万拱月知道自己不是李长赢的对手,却觉得自己应该是能打赢这些女卫的,干脆不管不顾往里面闯:“好狗不挡道,你给我让开!”
飞玉横剑身前:“你要硬闯不成?”
李至抱胸站在一边,一点都没有要制止的意思,万拱月干脆摆开架势,一副要和飞玉拼命的样子!
“大公主回宫——”
“大公主回宫——”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李长赢匆匆从宫外回来了,宫门前对峙的双方一看见她纷纷撒了手,延昌宫的宫人刷刷往地上一跪,声音整齐划一:
“叩见大公主安!”
万拱月捏着鞭子后退了一步,李长赢冷着脸,讥笑道:“堂堂褚国公主,还干起这种抢人的事来了?”
“若不是你胜之不武,我哪里会追到这里来!”万拱月气势毫不相让。
李长赢被气笑了,对飞玉说:“去,把虞渊给我叫出来!”
哪里还要飞玉去叫,她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下,被打开了。
虞渊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门口的人。
李长赢看见他的脸忽然觉得自己脸上的伤更疼了,牵动着心里的怒意,一股一股往外冒。
她也真是傻,脑子一热竟然要虞渊跟她回来,殊不知人回来了心却还在外面的道理。
“小虞将军也看见了,拱月公主来接你回去,你意下如何啊?”
万拱月一看见虞渊,就好像炸毛的猫儿被撸顺了毛,委屈地说:“我差点把你弄丢,都快急坏了!”
李长赢炸出一声冷笑。
虞渊扫了一眼李长赢,又对万拱月说:“公主,你先回去吧。”
万拱月立马变了脸色:“你!我是来救你的啊!”
虞渊低声说:“愿赌服输,虞某输了,生死自然由大公主处置。”
仿佛想起三年前那个一丝一丝离开自己身体的孩子,李长赢强压下喉头滚动的怒意,说:“两国邦交不斩来使,本宫怎么会要杀小虞将军呢。”
万拱月一顿,更生气了:“你将一个大男人带回来,不是为了杀他能是为了什么!你说清楚啊!”
李长赢忽然觉得有点累,背着手往屋里走:“拱月公主说得对,堂堂褚国护卫队长被本宫关在这里算怎么回事,飞玉,将人放了。”
飞玉不甘愿地直跺脚:“殿下!”
李长赢停下脚步,说:“放。”
虞渊开口:“你当真要我走?”
李长赢冷笑:“小虞将军真奇怪,哪有人巴不得被人囚着的,让你走就走,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她的态度令人气恼,虞渊明显是拉不下脸再多说一句的,万拱月上前挽他的手:“她都说让我们走了,快走吧,我们快走吧!”
虞渊被她推攘着走远了,李长赢瞥了李至一眼,当着他的面用力关上了大门。
李至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他也不恼,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
身边的内侍走上前两步,小声说:“王爷,贵妃娘娘等您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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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妃倚在贵妃榻上,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上新染的蔻丹,身边宫人疾步走进来,小声说:“娘娘,鲁王殿下来了。”
“至儿来了?”陈贵妃惊喜道:“快快请进来。”
李至大步走进内殿,叩拜道:“儿臣拜见母妃。”
“好、好!”陈贵妃满意地看着他,吩咐:“快,将王爷喜欢的糕饼端一些上来,再沏一壶上好的龙井来!”
“是!”下人恭敬地退下去了。
陈贵妃满意地拉着李至看了又看:“母妃还当至儿在鲁地受苦了,不想至儿看起来却愈发英姿勃发了。”
李至不想客套寒暄这些,他说:“母妃,你可知儿臣刚从哪里来?”
“哦?哪里?”
“儿臣刚从延昌宫来。”说着,李至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陈贵妃听完嗤笑了一声:“当初退婚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原来没看上虞旸,是看上他弟弟了,咱们大公主从小跋扈,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这下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