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虞渊,而她的半边脸还是火辣辣地疼,万拱月的鞭子没有抽到要害,但还是刮下来她一点面皮,白皙的脸上赫然是一道红彤彤的鞭痕!
在场人都惊呆了!
”住手!“
门外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虞旸手里压着长剑,气冲冲冲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日万的,一个晚上被鹅妈拉去喝了三次茶、吃了两回点心,还有洗澡。
要不是我说还没写字呢,鹅妈还准备拉鹅去逛街
_(:з」∠)_
我良好的存稿习惯正面临着来自老母亲的攻击,-1、-2、-3……
☆、长生剑
李长赢一只手紧扣着虞渊的脖子,大有杀了他的意思, 万拱月举起鞭子要打李长赢, 而虞旸一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幕,立马冲上来:“大公主!”
相衍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抓着连海深的手轻轻摩挲, 声音很低:“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可复杂着呢, 你看仔细了。”
“虞将军来得刚好啊。”李长赢脸上的鞭伤开始红肿起来了, 一长条伤横亘在英气的脸上, 让人只觉得是一副美丽的山水画被泼了朱漆,可叹可惜。
虞旸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虞渊,道:“历来比武讲究的是点到即止,毕竟是在圣人面前,不可妄动刀戈。”
虞渊的眼神落在李长赢脸上触目惊心的笑上,朗声说:“是虞某输了,任凭大公主责罚。”
“你怎么能说自己输了!”万拱月气坏了:“分明是她耍Yin招,你又不能真将她打死!”
李长赢回身, 她比万拱月高挑许多, 几乎是俯视着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此乃兵家手段, 拱月公主生在边塞,不懂这些也很正常。”
“以后嫁来大梁了,本宫再好好教你就是。”
“你!”万拱月愤怒极了,可这是大梁朝的议和江山宴,身边使团的外官频频向她打眼色, 她不能不顾褚国。
明德帝清清嗓子:“既然小虞将军认输,那么这场比试就是朕这不成器的女儿赢了。”
“按照事先约定,小虞将军的生死也就归大公主了。”相衍在席间,忽然开口道。
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看了过来,相衍看着虞渊,嘴边的笑意愈来愈大。
虞渊对上他脸的瞬间,还看见了身边的连海深,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可能如此亲密地坐在当朝右丞相身边,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夫人吧。
那......他将目光收回,看见李长赢脸上的笑,她说:“相大人说得是啊,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小虞将军定然尊诺的。”
“飞玉,将他带回延昌宫。”
她身边的女卫应声道:“是,殿下。”
万拱月气呼呼回了座位,明德帝回过神,连连招呼大家与山河同乐即可,百官立马端起酒盏,席间觥筹交错,倒是一派和乐融融。
连海深好像隐约猜测到了什么,问:“你叫人你找虞旸将军,就是为了看这场好戏?”
相衍干脆将她拉起来,对身边的人说:“清酒醉人,相某带夫人去外面走走。”
身边人连忙应声:“是,右相大人慢走!”
飞玉刚把人带出大殿就被虞旸拦住了,虞旸挥手:“飞玉姑姑,本将军与小虞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飞玉顾忌地看了一眼两人,点头:“虞将军请便。”说着退得老远,在月门外候着。
“虞渊,你什么意思?”虞旸先开口,一双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气息:“三年前你答应我再也不回来的!”
“虞将军怕什么。”虞渊淡淡地开口:“她什么都不会知道,我不会坏你们之间的事。”
“呸!”虞旸恼恨地啐了一口:“从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结果你对她做了什么?”
连海深紧紧捂住嘴,相衍一手压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小声说:“他们说得是李长赢。”
虞旸对李长赢有不可言说的想法,连海深是知道的,可虞渊是怎么回事?
前世今生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啊。
两兄弟看着一言不合要打起来了,飞玉赶紧过来劝架,这戏也就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相衍拉着她往外走了几步,连海深问:“虞将军和小虞将军看起来关系很差。”
“差?”相衍恶趣味地笑:“何止是差,那是夺妻之恨。”
“妻??”连海深惊讶极了:“没听说大公主下嫁啊......”
相衍拍拍她的小脑袋:“若是没有虞渊,李长赢早在七八年前就该出嫁了,嫁的正是当时朝中风光无限的兵马大将军,虞旸。”
可惜李长赢的心从来不在虞旸身上,巧了,虞渊的心也不在她身上,几年前虞渊从江Yin逃走,原本答应了浪迹天涯再也不回来,却不想仅仅过了三年,他回来了,还是跟着褚国使团回来的。
“那虞将军不是气坏了?”
虞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