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大一出,师尊对他下跪的这个反常举动一下子传遍了宗门,连带着周围人对他的态度都开始从眼神转变,不再敢对着他肆意动手,包括出现在他视野里,生怕他开始算账。
又碍于师尊的身份地位和实力,他们只敢在下面小声议论,不敢抬到明面上讲,他也不是时候解决这些垃圾,就不去搭理。
真是一群没见识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只是被爱着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样想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一些。
他们眼下的宗门会议,其实就是论道和证道。
提出自己想要的,然后击碎反对的,就可以得到。
这是师尊和宗主很早之前定下的规则,实力为尊。
只要足够强大,整个赤蓝宗都任由予夺。
无论你要的是资源,是地位还是人。
擂台上热闹得很,唐免辞坐在悬浮的法器之中俯视着全场。
这个可移动的防御法器内部做成了一个豪华的雅间,是独属于师尊的,是身份的象征。
他没登上来过,包括上一世。
最开始是他不配,到后来是他不屑。
记忆里历来的宗门会议也是,师尊独自坐在法器里,欣赏着话剧般,看着他被针对和辱骂,在血泊中挣扎,再无力的倒下。
只不过现在,他侧躺在软榻上轻抿了一口清茶,而师尊跪在地上,低着头认真的给他捏着小腿。
那张Jing致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愿的表现,反而带着喜色,专注的像在做世上最神圣的事。
唐免辞把玩着手中小巧的茶杯,瞥见沈惜的白衣,突的皱起了眉。
法衣有自洁功能,他意外滴上的哪滴血早就被清理了,没有一丝的痕迹。
无论他这几天做了什么,她的身上好像都干净的不像话。
茶杯被摔在茶几上,唐免辞眯起双眼,一脚踢开沈惜,语气冰冷刺骨。
“师尊,脱。”
沈惜被踢到肩膀,不可控的向后倒,跪姿一下子就不成型了。
脱?脱啥呀?
男主这话说一半,让她怎么猜啊。
她跪回原位,目光触及到眼前的黑靴,试探般的轻吻了一下。
是脱鞋吗?
很显然,她猜错了。
男主的脸色越来越黑,又踢了她一脚,踢在同样的位置,力度比之前更大。
唐免辞收回脚,坐起身,目光越来越不善。
师尊什么意思,以为这样就不用脱了吗?
疼痛让沈惜的眼角带泪,她咬着下唇,手指捏着衣袖,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轻……点可以吗?”
唐免辞没有回答,他看这白衣越看越碍眼,直接上手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里头的白色单衣和性感的锁骨。
动作有些粗暴,却让沈惜松了口气,这下她终于知道男主到底是要脱啥了。
她配合的解开腰带,很快就被扒了个干净,一件没留。
师尊不爱晒太阳,皮肤偏白,历经万战却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有肩膀那块皮肤被自己踹了两脚,有些发红。
看着这副美妙的躯体,他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连原来想做什么都忘了,只随从心意抬起了手,两只手掌分别贴在沈惜熬人的胸部上。
下意识握着抓了几下,软rou就开始变形,rurou被挤压到指缝间,他细细感受着掌心中凸起的柔软。
力道一点点加大,沈惜没忍住昂着头,轻嘤一声。
这声音没把唐免辞从情欲中抽离,反而激起心头更多的欲念。
甩掉黑色的长靴,他的脚踩在沈惜的两腿之间,碾了几下花xue,又用脚趾在xue口画圈,看见她rou眼可见的颤抖着,脚下已是一片shi润。
沈惜再也压制不住声音,娇喘着一声比一声娇媚。
脚下的动作不停,他用右手指甲捏着凸起,施加几分力气,就能感觉到师尊的ru尖一点一点变硬,脸上沾染了欲望的色彩。
松开了左手,师尊白璧无瑕的右ru上是他留下的手指印。
沈惜陷在欲海中,右ru突然没了爱抚,她没有思考的余力,不由自主的挺胸前移两步,把右ru送到唐免辞的手边。
唔,好痒啊,男主为什么不动,捏两下捏两下拜托了。
唐免辞的声音也沙哑着,意识却很清醒,他俯身在沈惜的耳边说话,热气打在她红透了的耳垂上。
“师尊,你爱我吗?”
谁会爱上将来会杀死自己的人呀?
这样想着,沈惜却依旧把自己往前移了半步,没了手,她的胸部就贴在了唐免辞的腿上。
她在裤腿上面蹭着,整个右ru红色一片。
唐免辞故意移开腿,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师尊,你爱我吗?”
沈惜呆呆的抬头看他,莹白从嘴角留下,嘴唇一张一合的。
“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