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分明是不喜欢师尊哭的,可在她哭的泣不成声的求着自己抚摸她的时候,他心里竟炸起了烟花。
沈惜哪受得了这种委屈,哭红了眼,不堪寂寞的用手攀附上他的小腿,整个人都贴在了上面乱蹭。
唐免辞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坐着。
rou棒早就立了起来,顶着师尊的腿根,不过他却没有打算在此时进入她。
简单用手指抽插了几下花xue,没有深入,师尊就流了一滩水在他的腿上。
那被欲望冲击的眼神迷离,带着媚色,靠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眨眼,昏昏欲睡。
唐免辞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好,哪怕他自己的欲望都没有释放,也依旧笑弯了眉眼。
看师尊已经睡了过去,他一边疼惜般的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痕,一边拿起师尊的手抚上自己的rou棒。
明明是个强大的剑修,师尊的手却没有一点茧,娇生惯养的不像话。
轻抓着,摩擦了几下。
他发觉自己彻底喜欢上了每一次和师尊的互动,这种感觉就像,他掌控着师尊的欲望,掌控着师尊的生死,还是自愿任他掌控的。
在这种掌控之中,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脑海中以往的恨意都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师尊这副yIn乱的模样,和在自己手指下,卑微的讨饶又急切的渴求,这种矛盾的碰撞,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配合着师尊白嫩的掌心带来的摩擦,让他一下子登上了欢愉的山顶。
所谓一步登天,恐也不过如此。
最后,师尊的手心被磨得通红,他射在了上面,满意的眯了眯眼,抱着师尊一起躺在软榻上,渐渐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师尊还乖乖睡在他怀中,外面的天依旧亮着,能看见擂台上的人还在兴奋的切磋,也有不少穿着眼生衣物的别派修士三三两两的聚集。
这就是宗门会议的高chao,第二天的狂欢,在仙界他们把赤蓝宗的这一天称为不落之巅。
寓意着,没有黑夜的仙界,永远光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唐免辞不由得笑出了声,胸前一抖一抖的。
他就是在这一天,只身一人杀回仙界,轻而易举把整个仙界的光明染的血红。
沈惜被抖醒,大脑还有些迟钝,全身上下酸软着,提不上劲。
毕竟她是把人驮下山的,还高chao了一番,人早就扛不住了,更别提昨晚她几乎是跪了半个晚上根本没怎么睡。
她无意识的把脸埋在唐免辞的胸口蹭了蹭,声音又轻又软,伴随着一丝埋怨的意味,“徒徒,抱。”
怀里的人实在乖极了,被吵醒也没发脾气,只是要他抱。
唐免辞抬手环抱着他的小师尊,低头吻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上。
师尊啊师尊,你在的话,我这次就放仙界一马怎么样。
被抱的太紧,沈惜的睡意渐渐开始消散,没敢说话,往唐免辞的怀里又缩了缩试图逃避那越来越紧的手臂。
唔,困死了,男主怎么这么烦呀。
看到师尊动了动胳膊,已经没有了再睡下去的意思,唐免辞就松开了手,“师尊,陪我去下面逛逛。”
以前他可没机会逛不落之巅的闹市,因为他会在第一天就遍体鳞伤,然后在第二天下午带伤昏迷着被送入后执堂,接受冒犯同门弟子这个罪名带来的鞭刑,直到宗门会议的结束,他才会被放出。
见到男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眼中一片漆黑,仿佛酝酿着什么可怖的风暴。
沈惜下意识觉着不妙,倚在他的怀里拼命的点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好的好的,怎么逛都行。”
表情是期待的样子,眼神澄澈的如见神明。
唐免辞一怔,伸手揉了揉师尊被他玩弄的有些凌乱的发型,“嗯,乖。”
那眼中已经恢复了正常,沈惜松了口气,低着头怂唧唧的在男主的视线死角委屈的撇了撇嘴。
一点也不想逛街,只想睡觉。
呜呜呜没办法,弱rou强食嘛,我要是打得过男主岂会有这种事!
在这个念头之下,右手背上的剑纹轻震了一瞬,似乎是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输过。
可惜,无人察觉到它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