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
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
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
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
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
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
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
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
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
,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
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
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
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
,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
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
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
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
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
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
,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
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
芙
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
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
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
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
到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
…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
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
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
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
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
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
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
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奇珍
,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
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
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
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
,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
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
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