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兄弟夜话
不一会爸爸也回来了,手里提了一些野菜,山里挖得。nainai晚上做得糊糊实在是稀的跟清水一般。吃了窝窝头,喝了一些清水糊糊,一家人准备睡觉了。
“明天月底,我们不用开工,强子你和臭蛋明天陪我一起把家里的脏衣服洗一洗,妈,你有什麽需要洗的,我一起带上,顺便我去山里给家里打些皂角。” 爸爸对我们说到。
“好,玄子,我明一大早收拾一下要洗的,一起放到麻袋里。”nainai说完就回自己的窑洞了。
山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热得要死,晚上会降到二十五六度,但窑洞里是真得不太凉快,可能因为窑洞朝阳,年代也久了。
爸爸因为白天干了十几个小时的重活,每晚睡觉前都会擦洗一下。窑洞里有一个大盆,盆里nainai白天晒了一天的温水,擦洗十分方便。窑洞里点煤油灯,我和小叔光屁股在炕上打闹,父亲脱光衣服,正在擦洗。
“强子,帮哥擦一下後背。”爸爸突然喊小叔。
小叔随即站在炕沿,拿父亲递过来的热shi毛巾,帮父亲擦後背。
“哥,你肩膀上怎麽这麽多小伤口啊?”
“要背那些砍下来的木材,被划伤的。”
“我也要看看,爸爸。”我大声喊到。
“好吧,”父亲随即转身准备抱我,我立马看到父亲那跟在胯间刚刚擦洗完,冷缩的藏在黑乎乎一丛茂盛毛发深处的rou棒,两个丰满的大rou蛋一高一低垂在胯下。可能因为白天听到张聪关於爸爸的一些事,我随即说到:“爸爸,你的鸡鸡全村最大了。”小叔笑得在炕上打滚,爸爸不好意思挠了挠胯下,“臭蛋,小屁孩,别乱说。”随即抱起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小鸡鸡,在我脸上亲了亲,今天这麽乾净,准备睡觉。
夏天我们几个在炕上就盖个nainai用粗布做得白色床单,我先在炕里边躺下了。父亲在窑洞中间洗自己的臭袜子。爸爸是汗脚,一天不洗,晚上整个窑洞都是脚臭味。洗完袜子,爸爸会用肥皂水冲一下自己又大又臭的脚丫子,然後把袜子搭在椅子上就上炕了。
“强子,我吹灯了,臭蛋睡了,我们躺下睡吧,时候不早了。”
“好的,哥,你吹吧。”
父亲挨我躺了下来,顺势把我抱了一下,我刚好躺在他怀里,小叔自然挨父亲躺下。
“哥,家里有止疼药没有?”小叔突然问到。
“有吧,我前几天刚买了一盒,怎麽了,强子?”
“我鸡鸡疼得厉害。”
“啊,怎麽那地方疼,让哥看看。”
随即父亲打开手电筒,小叔爬到父亲边上躺下,父亲左手用手电筒照小叔私处,右手扶小叔的鸡鸡,
“怎麽肿起来了,你干什麽了今天?”
“下午和张聪张顺去山里洗澡玩水,张聪玩自己的鸡鸡,後来尿了我一脸白乎乎的东西。张顺试把我包皮往下番,当时就疼,现在更疼了。”
“张聪这坏蛋,整天瞎玩,哥给你涂些消炎膏,我轻点翻开看看里边有脏东西没有,疼了告诉哥。”
父亲把手电筒放旁边,两手试图轻轻翻开小叔红肿的包皮,“疼,你能不能轻点,哥。”小叔带哭腔,父亲伏下身子,头靠近小叔鸡鸡,轻轻撸几下,小叔的包皮尽然全部脱落下来,父亲离得太近,随即喊到:“这麽臭,比屎还臭。”
“就你那大鸡吧香,刘寡妇最爱吃。”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轻轻帮小叔擦拭乾净包皮垢,上了些消炎软膏在包皮红肿处。
“还疼不,强子?”
“还有些疼,不过好像轻了些。”
“哥给你找一颗止疼药,喝了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随即父亲下炕,拿了一颗药,倒了一杯水,小叔喝了药,父亲叮嘱小叔面朝上躺下,别压鸡鸡。
小叔是遗腹子,nainai长期疼爱受宠,爸爸虽然只比小叔大八岁,但一直担任哥哥加父亲的双重职责,nainai对父亲要求严格,可能因为是长子的原因,小叔有时赖皮父亲责备几句,nainai总是偏袒小叔,小叔从来就没有惧怕过父亲,但小叔嘴甜,特别会哄爸爸开心。父亲生性憨厚,幼年丧父,使他很多时候学会了能忍则忍,对家人那时倾力付出,因为他曾经在爷爷坟前发誓要承担起一家之责。
很快父亲也躺下了,把我又搂在怀里,顺手摸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父亲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摸一下,我早习惯了。
“谁告诉你刘寡妇爱吃我鸡巴?”爸爸问小叔。
“张聪呗,他看到你在刘寡妇家的羊圈里Cao刘寡妇的逼,吃刘寡妇大nai子,今天我们一起洗澡他告诉我们的。哥,你为什麽要和刘寡妇玩啊,她好老的?”
“强子,有些事,哥也没办法。我从山上回来,村东头路过她家,她说玄子,你来帮我一个忙,婶子挪不动家里羊圈那个大瓮。我进羊圈,帮她挪了那个瓮,结果她伸手摸我裤裆,顺手一扯,把我那个草绳做得裤带给弄断了,我裤子掉了,她立即扑上来摸我鸡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