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山中偶遇
次日早饭过後,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发准备去山上泉水池子大洗涤。父亲背一个大麻袋,里面是nainai打包的床单以及衣物,小叔手里提一个尼龙编织袋,里面主要是父亲的几双臭鞋,因为乾重活整天出汗,那些臭鞋子里边结了很多黑乎乎的脏东西,小叔一路嘴上都在咕叨,“臭玄子,我快被你这些鞋子熏趴下了,我快呕吐了。” 父亲总是回过头,朝我们笑一笑,摸摸小叔的头,“就你香,晚上你睡觉不老实,你那臭脚丫子几天不洗,多少次直接蹬在我脸上和嘴里。”然後兄弟俩相视而笑,他们回头那一刻,发现小叔长的越来越像爸爸,很多动作如出一辙,但性格略有不同。爸爸沉稳,什麽事都是自己扛,千方百计为家人遮风挡雨,虽然他依旧是个青春少年;小叔按如今的话讲就是嘴巴特别甜的社会小混混,心直口快,有啥说啥,总喜欢和张聪在村里偷鸡摸狗,但村里人都特别喜欢长的好看嘴甜如蜜的小叔,背后里整天骂张聪。
说笑到了池子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村里女人大部分都在低处那个池子洗衣,来这里一般都是山里男人,夏天中午洗澡玩水居多。父亲开始分工:“强子,我去树上打皂角,你和臭蛋在树下捡。” “好,我先把你这臭布鞋泡在那边小水坑里。” 爸爸很麻利的飞爬上了树,山里男人,夏天热都不穿上衣,爸爸下身穿用麻布绳子系着的短裤,这个短裤是nainai把死去的爷爷的长裤裤腿剪短,凑合着给父亲做了一个。明显又大又宽,父亲站在树枝上左右猛摇皂角树,我站在树下沿我爹宽大的短裤裤腿,一路明显看到父亲的两个rou蛋左右摇摆,rou蛋中间是我爹那发紫的下垂的gui头。此时我爹浑身肌rou紧绷,烈阳之下,发亮的黝黑皮肤,充满青春活力帅气的脸以及荷尔蒙爆棚的身材,我觉得我爹是全村最靓的仔。
小叔麻利的捡掉下来的皂角,“玄子,够了。”小叔慢慢进入青春期,动不动直呼爸爸名字,在家nainai会生气讲,叫哥。倒是我爹从来无所谓,他就一个弟弟,宠都来不及。 “玄子,下来。”我突然学小叔大声吆喝。 “你说什麽,臭蛋?”父亲提高嗓音,从树上跳下来,直接走到我面前,“你小叔可以这麽叫,你必须喊我爸爸,你是我儿子,不能直接叫玄子。知道吗?”我爹蹲在地上,抚摸了一下我的头,我低头,小叔走过来,笑嘻嘻的讲,
“算了,你要干嘛,我想当面喊咱爹名字还没机会呢?”
“就一次,小孩子不要乱喊大人名字。”父亲对我和小叔说到。
“你还不到20呢,整天装大人,累不累啊?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把你裤子提一提,你两个大炮蛋从裤腿跑出来了,玄子。”小叔故意拉长嗓音叫爹的名字。
“好了,开始洗衣服,”父亲对小叔破涕为笑,直摇头。
“玄子,咱们抓紧时间洗完衣服,顺便晾乾,妈说晚上需要铺上那些床单。”小叔嘀咕道。
“好,洗完衣服,我们一起玩会水,洗个澡,估计这些衣服就干了。强子,我早上出门带上了药膏,你一会在水里清洗一下鸡鸡,哥给你继续上些药。”
“知道了。”
很快衣服洗完了,鞋子也刷乾净了。三个人额头全是汗珠,正午是山里一天最热的时候。爸爸把衣物全部晾晒在草坪上,走过来,说到,这下可以玩水了。 随後父亲脱了短裤,直接跳进池子里,小叔脱了我的裤子,抱我替给父亲,父亲随後把我架在他脖子上,开始在池子里游来游去。 小叔因为鸡鸡依然有些炎症,没有下水,在池子边脱光了正在擦洗。
“玄子,你帮我洗洗雀雀,上点药。” 父亲架我游到小叔身边,小叔两腿完全敞开,会Yin部外漏对我爹,我爹把我放到小叔边上,先仔细翻开小叔稍微有点红肿的包皮,随即用清水洗了洗,然後用小叔的毛巾擦乾gui头和包皮,从药膏里挤了一些,涂抹上去。随手又把包皮翻回去了。
“好了,你去那边躺一会,不要下水了,我和臭蛋再玩一会。”
“苏三离了洪桐县???”,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唱蒲剧的声音,走得越来越近,看来有人晌午头来泡澡。 “玄子,是你不?” 那人突然大喊,父亲立马从池子里站起来,惊呼到:
“小伟,怎麽是你?你怎麽从蒲剧团回来了?”
“我回来给我父母上坟,准备洗个澡,晚上正准备下山去你家凑活一夜呢。”
“这麽巧,我今天上来洗衣服,顺便泡澡。这我儿子,臭蛋,光屁股躺那是强子,你去蒲剧团那会强子才三岁不到吧?”
“是啊,我十岁不到去学蒲剧的,我父母死後,多亏你妈和你,否则早饿死了,学蒲剧苦的很,天天挨打,不过有饭吃。”
说着小伟叔脱光衣服,跳进池水,随手打开自己拿的红色的塑料袋,
“玄子,剧团发的香皂,我给你们带回来用,试试,可香了,你先帮我全身打一遍,一会我帮你。” 随即小伟叔和爸爸都站了起来,小伟叔赤裸裸正面对我,背对正在给他涂抹香皂的爸爸。细看小伟叔长的很Jing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