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实在是憋不住,就答应了。鹏哥过来把我领到厕所,我是爬过去的,韬哥坐到我背上,夸我爬得停稳。到了厕所,鹏哥让我仰头张嘴,警告我必须全吞掉,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下来,最初有些洒在脸上,后面的就准确?误浇到嘴里,我那时候顾不上是什么味道,一心想要全部吞下,不然鹏哥他们就不会肏我,于是大口大口的吞。鹏哥很快就尿完了,夸了我几句,我听到他出去的脚步声。然后韬哥从我背上下来,把鸡巴塞我嘴里,没硬,但能感觉到很大,他直接尿到我嘴里,比鹏哥的还要急,我好几次差点被呛到,还好忍住了。韬哥对我很满意,拍拍我的脸,把我领回床上,鹏哥已经躺准备好,一把将我拖到他鸡巴上坐下,开始狠狠肏我。韬哥站在边上,把鸡巴递到我嘴边,让我给他吹,他这时候已经完全硬了,跟袁哥的鸡巴很像,又长又直,很好吃。”
袁恺寅说:“上下两个B都被堵住了,你能不舒服吗。”
可能是想到孙又上下两个洞都被肏的画面,动作也跟迅猛起来。
孙又呻吟继续说:“韬哥没让我吹多久就拔出来,听声音是躺到鹏哥边上,鹏哥肏了一会让我起来,把我推到韬哥身上,韬哥伸手扶我,让我坐在他鸡巴上,我当时觉得他挺温柔的,没想到他肏起来比鹏哥还狠,每下都是借床垫的弹性狠狠往上,撞得我整个人弹起来。鹏哥问韬哥:‘怎,练田径的是不是屁股特别紧实,肏起来特别带劲。’那口气就好像我是个商品,随他们品鉴,我以为我会生气,再不济也会觉得羞耻,但我没有,反而觉得很幸,很兴奋,屁眼里也更痒了。韬哥回答说:‘还行,屁股跟铁坨坨似的,肏起来过瘾。不过腿毛太少了,奶子也有点大,是不是自己揉多了,颜色好深,不粉嫩。’韬哥一副嫌弃的口气,但我越听越兴奋,居然直接就被肏射了。韬哥骂我几句,把我推给鹏哥,我以为他是嫌弃我了,没想到他爬起来挤到鹏哥两腿间,我坐到鹏哥的鸡巴上,他也把鸡巴抵到我屁眼外。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又害怕又兴奋,但韬哥懒得管我是怎想的,把我上半身压到鹏哥身上,一挺腰也跟捅到屁眼里。”
袁恺寅冷笑:“肏你妈,难怪你的B松了这么多,原来是被双龙了,他俩鸡巴都挺大的,你没被肏哭?”
孙又满脸潮红,被袁恺寅肏射了,但嘴里还是说:“没,没哭,一开始确实又痛又涨,但韬哥有分寸,动得很慢,直到我适应下来才真正开始肏。鹏哥没动,全程都是韬哥的鸡巴在里面进出,但鹏哥反而射得更早,全喷在我屁眼里。里边有他的精液润滑,韬哥肏起来就更爽快了,快进快出,次次都狠狠挤压鹏哥的鸡巴,也把我的屁眼撑得更大。没多久他也射了,我听到他说:‘肏,装不下,都流出来了。’然后就拔出鸡巴,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随他的鸡巴往外流。”
袁恺寅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沉重起来:“后来呢,贱逼。”
孙又搂紧他精实的身子,说:“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之前应该是在隔壁睡觉,我听到鹏哥和他说:‘舍得起床了?我们都玩好久了,这个骚逼是你们学校的,你认识吗。’那人回答说:“认识。”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有点哑,我也听不出到底是不是熟人,心里有点慌,但更多的是兴奋。那人没再说什么,过来把我拎到床边,直接就开始肏我。他鸡巴比鹏哥和韬哥小,但特别硬特别烫,没几下就把我肏射了。然后他们三个就轮肏我,有时候是一个一个来,有时候是双龙,我记不得自己被肏射了多少次,最后每次射精都感觉自己会死掉,哭求他们停下。后来韬哥有事走了,鹏哥跑去玩lol,剩下的那个人把我拖到客厅肏了几轮,我带眼罩看不到他,但我能感觉到他多半和我有仇,恨不得把我肏死,最后次射精的时候他压低声音说:‘我们经常见面的,平时你不是很拽吗,原来是个骚逼,回学校有机会我再慢慢肏你。’袁哥,你和鹏哥熟,你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吗?”
袁恺寅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他屁眼里,压嗓子问:“你希望是谁。”
孙又也被他肏得射了出来,几乎是哭回答:“陈……陈锋。”
二楼的陈锋听得清楚,得赶紧缩回到厕所里边,粗喘几口气,心里又烦又乱,隐隐还有几分厌恶:“我?孙又居然希望那天肏他的那个是我?呸,老子真要肏男生也得找个原装货,他这被肏烂了的,跪求我我都不会肏。”
不知怎的,他对孙又已经从同情到反感,又从反感加剧成了厌恶。
、陈锋的请求
后面几天陈锋不再有事?事偷偷跟袁恺寅和孙又,即便有时候很清楚他俩是躲到什么地方交媾去了,倒不是完全没了好奇心,但就是不太乐意见到孙又在袁恺寅胯下呻吟的子,对此他自我总结了一下,应该是以前把孙又当做朋友,所以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眼光,一条贱狗,一个骚逼,配当自己的朋友?
当然,陈锋隐隐也想到自己那个劈腿的前女友,不就和现在的孙又一吗,因性欲而沦陷,孙又是不要脸面,霍诗诗则是完全不顾情分。
陈锋忍不住想:“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