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服了,要收拾他简单得很。到时候我通知你,你到现场来亲眼看他怎么哭求肏。你要是有兴致,到时候亲自提枪上阵干他也行。”
陈锋问:“真的?那小子牛到没边,你们真能拿下。”
袁恺寅耸耸肩:“废话,你等消息就是。”
陈锋没忍住露出个大大的笑脸,阳光帅气得很。
、道上混的男人
第二天是星期六,陈锋在寝室睡到中午,刚起床就接到袁恺寅的电话。他的第一反应是袁恺寅把事办好了,结果接起来听到袁恺寅问他晚上是不是在寝室,想带人到寝室里玩一下。陈锋自然清楚他说的‘玩’是什么意思,于是调侃问:“当我的面玩?你不介意?人家也不介意?”袁恺寅心情不错,在对面贫了几句:“我介意什么,有你这的大帅逼当观众我高兴还来不及。至于他,骚货一个,巴不得多点人围观。”
陈锋情不自禁的笑出声。
下午陈锋到网吧吃鸡,心里记袁恺寅要来,6点多在外边随便吃了个炒饭就跑回寝室,躺床上玩了好一会儿,眼瞅快8点了,袁恺寅总算来电话,说马上上楼。陈锋想到他曾经把孙又带到过楼上,猜到他肯定有进宿舍楼的办法,也没多问,过了几分钟,果然就听到敲门声。
陈锋把门打开,袁恺寅一个箭步就钻进来,坐到离门最近的床上。他身后跟个年轻男人,25岁左右,五官端正凌厉,眉眼间发散英挺狠厉的气质,加上西装革履,身板挺直,让陈锋有种不能随意接近的危险感。甚至陈锋隐隐猜测,袁恺寅说是来玩,其实没确切说过是要肏人还是被肏,瞧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场,两人真要交媾,十有八九也是他肏袁恺寅吧。
不过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了陈锋的预料。
袁恺寅穿了条天蓝色的运动长裤,上边是白色的宽松T恤,在男人面前真就像个小孩儿,但他说话做事和小孩儿不沾边,也不问到底是谁的床,抓起枕头扔到面前的地上,指了指,说:“跪下。”
男子的浓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低脸,慢慢跪到枕头上。
袁恺寅伸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说:“这才对嘛。”
纯粹是长辈夸赞家里小朋友的口气。然后袁恺寅看已经爬回自己床上的陈锋,笑眯眯的问:“锋仔,你知道他是谁不?”
陈锋摇头。
袁恺寅捏住男人坚毅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去对陈锋,说:“你自己介绍下。”
男人的连被袁恺寅捏得有点扭曲,但仍旧俊朗英挺,沉了口气,慢慢说道:“我叫彭东,今年25岁,已婚,有个2岁的儿子。我从小就练跆拳道,在市里获过几次奖,现在自己开了个培训班,教小孩子练基本功。”
袁恺寅松开手,跟照准他的俊脸甩了一耳光:“就这些?都说清楚。”
彭东被扇得偏过头,但没有生气的意思,也可能是因为他进门就一直沉脸,瞧不出是否生气,顿了顿,继续说:“我的培训班在A区那边,治安比较乱,我和他们交道打多了,现在也算是在道上混的,手底下也有几百号人,算是……算是个头头。”
袁恺寅把他的脸扭过来对自己,哂笑几下:“头头?黑社会的头头能像母狗一欠肏?唬谁呢。”
彭东低头,没吱声,从陈锋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背影微微颤抖,像是压抑自己的怒火,然后陈锋忍不住有点慌,彭东一看就不好惹,跆拳道还得过奖,要是被袁恺寅激得暴走起来,自己加上袁恺寅也不人家收拾。
但彭东还是什么都没说。
倒是袁恺寅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越加讳莫如深,问道:“对了,他说掉一点,他其实是彭浩的亲哥哥。”
陈锋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确实听说过彭浩有个道上混的哥哥,那小子在A中跟袁恺寅一横走,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他哥,只是陈锋没想到,那个传闻中嚣张暴戾,动不动把人弄到医院的男人,居然就是现在跪在袁恺寅面前的彭东。两个形象相差太远,压根没法重。
袁恺寅饶有兴趣的注视陈锋,忽然站起来,说:“那个,锋仔,得和你说一下,我有个兄弟叫陈?,也是从小练跆拳道的,听说我们的彭老大是跆拳道高手,就想跟他切磋切磋,我把他也叫来了,没问题吧。”
陈锋早就听说过陈?的名字,耸耸肩说:“我能有什么问题,反正我睡觉,你们玩你们的,只要别闹出动静让王姐听到就行。”
袁恺寅笑眯眯的点点头,回头拍拍彭东的脸,说:“你们聊。”一溜的跑出寝室。
陈锋的床在上铺,居高临下注意到彭东仍旧直挺挺的跪,想到他是彭浩的哥,恶意一下就上来了,问道:“彭老大,怎么他让你跪你就跪?你跆拳道不是得过奖吗,又说自己是道上混的,还能让他坐你头上不成?”
他语气十分平淡,但讥讽和羞辱的意味反而显得更烈。
彭东坚挺的背影抖了一下,没有吱声,寝室里忽然寂静?比,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刺耳。
过了好几分钟,陈锋以为彭东不会回答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