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票和朋友都一个德性,我还真是个没眼光的人。”
跟是没跟了,但陈锋还是时刻留意袁恺寅和孙又的动向,什么时候一前一后去了实验楼,什么时候一起从厕所出来,什么时候袁恺寅裤子上出现奇怪的水渍,什么时候孙又全身绷紧像是在忍受什么。陈锋觉得他俩欲望挺大,胆子也挺大,几乎能抓住任何机会在任何地方乱搞。
又到周五下午,师生陆陆续续离校回家。陈锋和李聪到球场练习投篮,快7点才到校外的馆子吃面。李聪边吃边提到孙又,说是那小子这几天古里古怪,很少约他玩球,也没一起到网吧。陈锋厌恶归厌恶,做不到背后说人是非,所以敷衍说:“快分班了,他估计也慌,忙学习去了。”
李聪压根不信:“就他?能安安分分背几个单词我都谢天谢地了。”说完跑去把账结了,跟陈锋打个招呼,提书包到路边等公交车准备回家。
陈锋回到学校,刚进校门就见到袁恺寅和孙又从实验楼出来,袁恺寅没什么异常,照旧流里流气,孙又满脸潮红,一看就是刚被喂饱。
面对面总不能装作没看到,陈锋点点头,刚准备随口打个招呼,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恺寅,我能单独和你说点事吗。”
他性子本来就沉稳,加是外地人,言行更是谨慎,在班上跟谁都处得不错,袁恺寅跟他算不上朋友,但也从没起过突,直接就答应了。孙又有点疑惑,但不敢和陈锋对视,低声说:“那我先回去了。”说就真的走了。
陈锋没心思计较他是不是做贼心虚,转身进入实验楼,嘴里说:“里边说吧。”袁恺寅没吱声,懒洋洋的跟在后头,走路的姿势像个痞子。
陈锋轻车熟路的走到小花,能闻到空气里还有精液的腥味,他俩刚刚果然在这里做过。然后陈锋回头望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袁恺寅,说:“刚又在这里肏了孙又几次?”
袁恺寅剑眉扬起,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低声说:“就一次,这几天老是肏他,都有点腻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自己撞见的,还是他说的?”
陈锋回答说:“我撞见的。”
袁恺寅注意到他眼神闪烁,似乎是在犹豫,忍不住舔舔舌头,流里流气的说:“你带我到这里来,是不是就是在这儿撞见我肏他的?怎,你是想肏他,还是想被我肏?”
陈锋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得退了半步,沉声说:“肏,你丫的别乱猜,我对孙又没兴趣,对你小子更没兴趣,不过,我确实是想求你一个忙。”
袁恺寅隔球裤挠挠裤裆,一副惋惜的口气:“哎,真可惜,都说你是班草,我对你也挺有好感,还真想和你试试。”
陈锋分辨不出他是否是在说笑,刚想说什么,袁恺寅就再次开口说:“我擦,你一脸惶恐,生怕老子把你吃了。说吧,什么忙,我能肯定。”
陈锋以前和袁恺寅也就是点头之交,连一起躲厕所抽都没说过话,没想到袁恺寅这人瞧跟个流氓似的,倒也挺好说话,于是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经常在外边跑,认识A中那个练散打的吗,叫彭浩。”
袁恺寅眯眼,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认识,怎么不认识,不就是抢你女朋友霍诗诗那个吗。”
陈锋又退一步,惊讶莫名:“啊,你怎么知道?”
袁恺寅笑得越发深邃:“我知道的多的去了。霍诗诗还没和你分手就已经跟那小子搞上了,你得到消息跑A中抓奸,没想到反而被彭浩和他的几个兄弟揍了一顿。你平时瞧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跟个傻逼似的,不说彭浩是练散打的,A中可是人家的地界,你一个人去能不吃亏?”
陈锋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死的。
袁恺寅倒是喜欢戳人痛处:“怎么,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了?实话和你说吧,彭浩的兄弟里有个被我肏过,他早就和我说了,他说那天你被彭浩捆起来带到宾馆,彭浩当你的面肏了霍诗诗几轮,霍诗诗还真是贱,一直夸彭浩的鸡巴比你大,技术比你好。都是男人,所以我光是想想就能明白你那天是什么心情。”
陈锋低下头,他现在对霍诗诗已经没感情,但他仍旧能回想起当天受到的羞辱,而且他一直以为只有彭浩那边的人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袁恺寅早就一清二楚。然后他忍不住又对袁恺寅有些改观,这人从没主动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似乎也没跟班里或学校里的其他人说过,还真是有点令人意外的可靠。
袁恺寅见陈锋脸色阴晴不定,耸耸肩说:“行了,我没和其他人说,要说早说了。你提到彭浩我就知道你想我做什么了,行,我答应你。”
陈锋又是一惊:“这……这就答应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不提报酬?”
袁恺寅笑得邪邪的:“报酬?要你以身相许行不行?”
陈锋连连摆手。
袁恺寅不再逗他,说:“你当我是兄弟就行,不要你什么报酬。我其实不知道你具体想做什么,但我知道你想报复,正好彭浩很对我胃口,也是小?和小鹏的菜,放心交给我们就行。老实和你说吧,有个和他特别要好的人早就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