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东忽然吸一口气,回答说:“我要是不听他的,他就不肏我了。”
也不知是什么心情,总之说得很慢,语气淡淡的。
“我肏!”陈锋想不到他生就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怎么能轻松淡定的说出这么又骚又贱的话,忍不住骂了一声,跟就问,“你已经被袁恺寅肏过了?你是男人,又没有B,他肏你什么地方?”
彭东这次回答得很快:“肛交,他肏我屁眼。你明明清楚得很,不就是要我自己说出来嘛。”
陈锋索性也就不装了,声音越发的戏谑:“啧啧,你说好像还很自豪。肏了你几次了?是他给你的开苞的吗?”
彭东明显想通了某些东西,回答起来再也没有迟疑:“袁哥肏了我三次,第一次是在一个酒店,他和他的几个兄弟轮了我一晚上,另外两次都在我家。不过给我开苞的不是袁哥,是他兄弟谭旭。”
陈锋听袁恺寅在肏孙又的时候提起过谭旭,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心里有些好奇:“谭旭怎么给你开苞的,说说呗。”
他倒不是袁恺寅那种颐指气使的命令,就正常聊天询问,彭东其实不回答也行,但偏偏照实说了:“谭哥和我老婆偷情,我发现后回家抓奸,我想自己身手不错,就没带其他人,结果反而被他几下撂倒。他迫我跪在床边,叫我老婆找来绳子,把我捆劳实了,然后当我的面肏我老婆,一边肏还一边问谁的鸡巴大,谁捅得深,谁肏得舒服。我和老婆认识好几年,孩子都两岁了,从没见到过她那天那副德性,仿佛没在挨肏,而是在吸毒,全身颤抖,死命缠谭哥,嘴里乱七八糟不晓得在叫什么。我闭上眼不想看,但躲不掉耳朵里的声音,我老婆的呻吟、哭叫、哀求,谭哥的喘息、羞辱、询问,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鸡巴挤压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多,我听听就硬了。”
彭东停下来,像是在冷静自己的情绪。
陈锋听得有点匪夷所思,忽然就想到那天彭浩把自己捆在床边看他肏霍诗诗的事,忍不住想这会不会就是因果报应,催促说:“然后呢?”
彭东仍旧是冷冷的口气:“谭哥一直留意我的动静,那时候正和我老婆玩老推车,于是把我拎到床上,让我撅屁股趴在我老婆旁边,一边继续肏我老婆,一边捏我的屁股。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叫他停手,但我老婆还在,我没脸认怂,只能任由他在我屁股上又揉又捏,时不时还用力拍几下。起初他只是有意?意碰到屁眼,慢慢的就针对起来,先是尝试用指头捅,没捅进去,于是伸到和我老婆的交合处,沾上淫水,借淫水润滑一下子捅了进去,并且很快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我忍胀痛,听到他问我老婆:‘骚逼,我想肏你老公,行不行。’没想到我老婆完全没犹豫,点头说:‘行行行,谭哥你肏他,把他的屁眼肏出水。’然后谭哥就真的到我身后,一下子把鸡巴捅到我屁眼里。那瞬间我没觉得痛,但就是胀,想大小便,并且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我是一个男人,在道上还算有点威信,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可趴在另一个男人胯下被他随意肏干,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刚肏过我老婆,鸡巴上甚至还带我老婆的淫水,而且看起来比我还小几岁。谭哥明显猜到我的心思,让我老婆坐到床头,他从后面抓我的头发,迫我面对我老婆,也让我老婆能清楚看到我挨肏的表情。”
陈锋忍不住打断说:“你说你没见过你老婆那副德性,你老婆多半也在想,从没见过你这个子。”
彭东没否认,继续说:“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怎么了,明明感到?地自容,恨不得杀死谭哥,再杀死自己,偏偏慢慢的感觉到快感,起初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难以避免的想到谭哥刚刚如何肏我老婆,现在又是如何肏我,想到他比我更流氓的言行,想到他命令般的语气,他描述鸡巴在我屁眼里进出的画面,说我屁眼出水了,还不忘提醒我是个爷们,提醒我老婆就在边上,我越听越觉得羞耻,但越是羞耻越能感受到烈的快感。直到后来我才想清楚,那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反正当时心里的快感越来越烈,身体的快感也跟清晰起来,特别是坐在谭哥怀里被他抱肏的时候,我觉得我简直快疯了,屁眼里痒到不行,恨不得他能把我肏死,这才能真正止痒。于是我忍不住叫出声,一个劲求他快点,用力点,干深点。他满脸嫌弃,回头问我老婆为什么要嫁给一个骚逼,问我老婆为什么两口子都喜欢鸡巴。我老婆也被我惊到,没回答,谭哥于是拔出鸡巴让她口,他鸡巴又粗又长,难得白嫩嫩的,仿佛从来没用过。我老婆把上面的淫水舔干净,他就又开始肏我,他替我解绑,拉我到我家各个房间,用不同的姿势干我,我老婆一直跟,他把我肏射或者肏尿一次,就会让我老婆他口一会儿,断断续续肏了我四十几分钟,才射到我屁眼里,不过他射完没停,把我踹到地上,又开始肏我老婆。那天他在我家几个小时,基本没停过,鸡巴一直硬,不是在我屁眼里,就是我老婆B里。”
、轮干彭东
这时候外边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没多久门被推开,袁恺寅矫健的跑进来,后边紧跟一个少年。陈锋在校长寝室听袁恺寅提到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