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峰正看得津津有味,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大为恼火,“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坚?法想象接下来的疼痛将会是怎,但是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是死。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向李坚的双颊。李坚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然而下身的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PI\'YAN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还有身上的铁链,在刺耳地咣当乱响。 俩个“肉货”看李坚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舞台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PI\'YAN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李坚肠子中的两条肉棒在精液、血液、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但随之而来的快感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坚是没有快感的。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 “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陈峰轻蔑地笑,“你们仨要想来个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峰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李坚看到压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但?法射精。李坚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向张萧呼热气的双唇。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坚的口,胡乱地搅动。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陈峰兴高采烈,“好,给你们最后加点料。” 他按动了手边的按钮,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李坚感到PI\'YAN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击肠壁。而自己始终坚挺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高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坚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他那急速的心跳。朱刚已经注意到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PI\'YAN已经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红白相间的粘液。李坚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于结束了。但是他的命运转变才刚刚开始。 尽管这个中国军官全身都是腱子肉,长相也英武,陈峰对三十几的李坚“性趣”并不浓。但是他要玩弄这个对头,让他为曾经针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千万倍的代价。 李坚和他的三个队员被拖到一个白色的大房间,这是他们今晚的过夜场所。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大屏幕。没有床,只有一个通铺。对此李坚感到陌生,然而他的队员很熟悉。在李坚被抓的前三天,他们就已经和其他队员被关在这儿了。 李坚已经精疲力竭。队员将他小心地放到铺上。这时,屏幕上突然有了图像。本来眯眼休息的李坚立刻瞪大了眼睛——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到幼儿接儿子景象! “队长,我们的底早让对方摸透了……”张萧缓缓地说。 “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李坚张萧连喊带吼。 “他们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活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没事,而且每月还能拿到一万块钱的生活费。如果我们死了……” 李坚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队员对陈峰的话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家人能保全性命。而他自己也将不得不这屈辱地活下去! 陈峰的性奴共分为三种:肉货、杂仆和淫犬。既然都是性奴,那自然都要用自己的身体、嘴、PI\'YAN和阳具来满足他人各种的性要求。但肉货绝大部分情下是仅供陈峰享用的。他们都是19~25岁的小伙子,不仅相貌英俊,而且身材也结实健美,每天还要接受严格的体形和性技巧的训练。当然,一根硕美的阳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杂仆主要当各种仆役工作,包括伺候陈峰和高级头目的生活起居。平常随意被操被玩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淫犬是三种性奴中年龄相对较大的,多在28~35岁。这些精壮的中年男人是地位最为低下的性奴。陈峰一般是不屑和他们直接有性接触的,他让淫犬成为他那些手下的泄欲工具,就像军中的慰安妇。而且还要满足陈峰各种奇怪的要求,比如李坚的前任肖云龙就被作为“艺术品”展示之用。 尽管李坚四人都知道自己将成为性奴,但是都不知道李坚已经被定为——淫犬。 他身上的铁链整晚都没有被去除,一大早就被牵到“犬营”。迎接他的,是一个只穿皮短裤的鬼佬和三十多只趴在地上的淫犬。这个鬼佬叫作方德,光头,络腮胡子,肌肉发达得像座小山,手里握一根大长皮鞭。他是陈峰从德国雇来的调教师,会说好几种亚洲国家的语言。不过方德的皮鞭和惩罚才是他说得最好的语言。 这些淫犬都被晒得黝黑。原本较黑的李坚相比之下竟显得有点白。不像李坚,所有的淫犬都没有铁链,只在腰部扎有一条皮带,脖子上还带有一个精钢项圈。 “欢迎你,来自中国的警官。”方德蹲下身,抚摸李坚的头。 李坚低哼一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