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那一根根勃起的阴茎使李坚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了传感器。他们没有被任何绳索捆绑,但是他们望李坚的目光里分明透绝望。 “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JI\'BA。”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似乎在抚摸一只狗。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还纹了条形码。 “是。”朱钢?奈地答应一声,双手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李坚挣扎后退,“你怎么听他摆布!”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阳具就射出精液,溅在周围队员的身上。 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阳具里再次涌出精液…… 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里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8次。可现在,他钢筋一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阳具仍然坚挺,并且断断续续冒黄白色液体,还参杂血丝。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 “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二十六次。”陈峰依然漫不经心。“德国的S-203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传感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 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自己的阳具。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感觉。 “哦——噢——”房间里回荡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乐祸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地,趴在地上。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入他的PI\'YAN。第三个队员也同进入第二名队员的体内……七名队员靠阳具和PI\'YAN,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张箫喊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其余六名队员按口令前后抽动阴茎,整齐地操队友的PI\'YAN,显然早已练习过。陈峰那些手下的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是麻木的,其它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夹杂快感所带来的呻吟。 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射精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定的。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地作妓女般的表演。 “嗒!”陈峰打了个响指。 “噢、噢……”顿时,大房间里充斥缉毒队员的低吼声。李坚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精液四溅。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二、戏台 一条浸湿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传感器传来的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形码和名字。由于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屏: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在光天化日下爬,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树枝抽打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粗气,烦躁地扭动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