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前列腺传感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了羞耻,在村民戏谑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生殖器。然而,阳具?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甚至碰撞……铁链很好地约束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四肢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呻吟。然而欲火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 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欲望、企求、还有凄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PI\'YAN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PI\'YAN里。由于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陈峰随意抚弄李坚的身体,揉捏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狂乱。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们……” 雄浑的声音带哭腔,“由于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于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S-203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在毫?准备的情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然而他队员的厄运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窝,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口喘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雇佣兵拿水管熟练地洗戏台和满身精液的武警。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军官模的雇佣兵领一个吊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范老板,这批货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什么价?”范老板用拐杖随意敲打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那些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军官嬉皮笑脸的说。 “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板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范老板缓缓的吐了口。 “啊——”一个武警惨叫,健硕的躯体只能?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范老板的拐杖头在他的PI\'YAN里搅动。 “就屯了4个,这儿的也不错。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那活儿都好。”军官慌忙解释,“这个不就挺好。” “那我就也要4个,你我收拾干净,运到老地方。”范老板在他的雾中走了。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 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警帽,手脚向后环抱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抖,结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立块木牌:“警狗示众,随意处置”。 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血。据说是村里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半夜的惨叫声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可是血肉模糊。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阳物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