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转头,锁在脖子和手上的枷锁,随着转头,一下子磕到了白诚的肩膀。
“你又成了神棍了是吗?”白诚笑着摇头起身。自己去林子里撒了泡尿。脑中却都是马老爷的几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不知多少恭维话的他,觉得这几句话还挺受用的。有人说他长得俊,有人说他身材好,有人说他前途无量,说他善的,这是第一个!
到了一片漆黑的林子里,马老爷轻车熟路地坐下,顺着黯淡光芒下那个坐在地上的模糊人影大腿,非常自然地往上一摸,摸到了底裤腰带,三两下完成了小解的“非常规操作”。
马老爷依旧没有动怒,与其他犯人没有两样。不同的是,他没有顺着话头往下说,只是笑而不语。在白诚眼里,就像默认。
可惜喜欢
“要弄干净点。”重复着这句话,白诚手握这根别的男人的生命之根,那满手的肉感,让白诚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他着了魔一样,感受着手中的肉棒,正在慢慢变硬。
马老爷起身,背过身去,开始哗哗地尿了起来。
马老爷呼吸开始不平稳,“大人,可以了吧。”
指尖触摸到了一丛卷曲的毛发。穿过这片卷毛丛林,一下子握住了丛林里沉睡的巨蟒。他握住了这根面前这个老男人的生命之根,仿佛平时自己尿完之后轻轻甩了甩。那条肉棒的触感,让他想要将面前这个老男人揉到怀里,好好把玩把玩这根人肉鞭子。
白诚匆匆地穿好了马老爷的底裤,将马老爷拉回篝火边上,锁在树上之后,粗鲁地命令了一句,“睡觉。”便再也不理会马老爷,兀自闭上眼睛,靠着树干睡大觉。实际上,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回想着林子里的一幕,即刺激,又觉得羞愧。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是真的喜欢男人,也不能喜欢这么一个年龄能当自己爹的老男人吧?喜欢老男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是个犯人!脏兮兮的犯人!其实,他此刻还未完全平复的心跳,都在告诉他,他很喜欢之前的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站着别动。”白诚说了一句。好戏就要开场了,白诚发现自己心跳居然加快了。
“切。”白诚不屑地说:“个个犯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诶,不过我倒真是奇怪哈,你这身子倒是看着白嫩。但是中看不中用,你瞧,本来一天可以多走一半的路,你这跌跌撞撞的,身体素质可不行啊。就你这样的,还不得累趴在女人身上了?”这种几乎带着污辱性的玩笑话,是跟犯人接触常有的调剂。
“不说话?怎么?看不起我这个解差是不?”白诚故意用快要爆发的语气问这。
他没舍得放手,嘴里非常牵强地解释着,“要弄干净点。”,边像是挤牛奶一样,揉弄马老爷的老鸡巴。
白诚愣住了,傻傻地看着马老爷,仿佛被打断了接下来的节奏。不过随即他夸张地哈哈大笑,“我说老马呀,你不会以为这样巴结我有用吧?”
马老爷平复了呼吸,依言照做。
尿完之后他说了句,“好了。”
回到篝火边上,马老爷又开口,“大人,我想解个手。”
调侃语气说着。
“我说我是冤枉的你信不信?”语气平稳,满脸无辜,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你是个好人。”马老爷突然说着。
迷迷糊糊睡着的他,又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父母双亡之后又闹饥荒的那段日子。如果不是大善人救济了他,给了他一口饭吃,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再活下去。他记得自己拿着那一块馒头,眼里都是泪花,听闻这是大善人分发的,就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报答他——不会有人知道在你快要饿死的时候,别人给你的馒头是多么的重要!他想尽一切办法要进入大善人的府邸去为奴为仆,混口饭吃,也一定会忠心无二。
脑中一下子闪过一个想法,随口就答应着,“好。”
“我是认真的。”马老爷还是那个淡然的表情,“你与其他衙役或者解差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你内心的善。”
他见马老爷没有动,就往前摸去,非常准确地将手按在了马老爷的屁股上了。肥厚的手感,让他一阵颤栗,下身一下子将底裤顶起来了。他察觉到马老爷身体有些僵硬,想必此刻马老爷的表情是疑惑的,他强作自然地说,“你底裤尿臊味很重,我帮你甩干尿了再穿上,免得等下熏到我了。”说着,他的手没有多停留,只是在黑暗中依稀只能看得到的大屁股轮廓上摸了一把,感受着老男人屁股的手感,继而伸手绕到了马老爷的身前。
过去解开捆在树上铁链的锁,牵着马老爷就往林子里去,嘴里还多此一举地解释说:“要到林子里,今晚睡觉不会被尿臊味熏到。”
白诚惊醒,欲望缓缓消退。他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老一少,一犯人一解差,两人呼吸紊乱,相对无语。最后白诚先开的口,“往后退几步,躺下!”他用严厉的声音,掩盖自己此刻内心的狼狈。
“大人,再弄,就要起反应了!”这会儿马老爷不再是平稳的声音了,他的声音很是着急。他不安地往身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