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简,连侍卫都寥寥无几的大善人,拒绝了他。他甚至连大善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得到的只是管家转达的话——“孩子,我能帮你一时,不可能帮你一世。如若真想报答,就好好活下去。等到哪一天能够依靠自己的能力百倍奉还今日的恩惠,便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一番话,让他落泪不止。
他依着这句话,在这个乱世中,至少混到一口饭吃,比别人稍稍好一点的饭吃。时至今日,他攒下了足够的银两,能够百倍奉还当日一连几个月吃食的恩惠了,他要回去,回去找到大善人,告诉他,自己活的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还是很好的!
梦里,他见到了大善人。大善人非常高兴看到他。和他谈笑风生,夸奖着他的成功。
可是后来,马老爷突然出现了,他冷冷地当着大善人的面指着自己说:“他不是好人,他在林子里玩弄我的鸡巴。他连一个死刑犯都要侮辱、玩弄。”
大善人和蔼的笑脸消失干净了,前一刻还夸赞有加的大善人,此刻正愤怒而失望地看向他,“这是真的吗?”
他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拼命摇头,想要大喊,“对不起大善人,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控制不住啊!我不是坏人,我不是!”但是一切都成为了无声,梦境变得支离破碎,只有大善人失望的脸在脑中逐渐清晰……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惊醒的白诚,发现已经是清晨,马老爷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白诚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是一场噩梦,“我怎么了?”
“你一直大喊大叫,应该是做恶梦了吧。”马老爷声音一如昨日的平稳。
白诚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吃了点东西,也喂马老爷吃了两口干粮,两人便再次上路了。
一路上继续观察着马老爷,发现他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仿佛昨夜的不堪并没有发生,这让白诚松了口气。他心底倒真是挺怕马老爷将这件事挂在心上。
这第二日,他们一路上话不多,但是很明显,气氛比起昨日要好些——当然了,或许只是对白诚来说好些。对于即将斩首的马老爷来说,怎么都说不上好吧。
期间,马老爷又小解了两次。这两次,白诚不再进行“非常规操作”了。他都是解开马老爷的枷锁,让马老爷背对着自己小解。第一次解开枷锁的时候,马老爷难得的活动着手腕与脖子,还非常惊讶地看着白诚。第二次的时候,则是对白诚露出非常善意的微笑。白诚则强作不在意的样子解释,“这样省得被你身下的尿臊味熏到。”马老爷听闻此话,只是给了一个感激的微笑。
每次马老爷背着自己翻动裤子,白诚都会忍不住盯着马老爷屁股看,仿佛想要透视到衣物之下那老男人的大屁股。每每这时,白诚都会强烈警告自己,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想象一下这个身形诱人的老男人,是多么无恶不作,否则也不会被斩首。这么一来,还真的打从心底看不起马老爷来了——这让他会有一瞬间对于自己控制力的欣喜。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你越是压抑,爆发起来就会越可怕。
一天的时间,慢慢过去,夜幕再次降临。
夜晚总是容易令人产生一些罪恶的想法。
马老爷再次要求小解的时候,白诚终于忍不住将他拖到了林子里,又实行了“非常规操作”。马老爷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白诚看着,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白诚脱掉马老爷的裤子,等马老爷转过身尿完之后,从马老爷的背后探出手,一下子抓住了马老爷的老鸡巴。这根老肉那熟悉的触感,再次点亮了他的欲望,他甚至没有再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侧头避开枷锁,一手抱着马老爷的肚子,一手握着马老爷的鸡巴,感受着这根肉棒带给自己的温暖。他开始缓缓揉弄起手中的肉棒,一下、两下。
马老爷没说话,僵硬的站着,没有动弹,呼吸因为紧张而有些紊乱,似乎知道自己即便开口阻止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站着,忍受一个同性晚辈玩弄自己的老根。只希望,他玩一会儿就放过自己了。
白诚显然不只是想要玩一会儿,他揉搓了很久,直到把太久不近女色的马老爷的大鸟给抓的硬了起来。那火热的大肉棒,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他的手,前后抽动着这根欲望与生命完美结合的老肉,自己的下半身也已经硬挺的想要在哪里摩擦。
又玩弄了许久,马老爷被弄得气喘吁吁,也不知道是保持僵硬累着了,还是鸡巴被弄得这么久,多少爽到了。马老爷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发软,他沙哑着声音轻声开口,“大人,再弄就要射了。”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白诚就非常想看马老爷射精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吧?他自己无处摆放的鸡巴,放下了身为解差的矜持,贴身顶在了这个犯人的屁股上。
仿佛天生就要在一起,隔着衣物,白诚就觉得自己的老二仿佛能够自发找到那处蜜穴,嵌入了马老爷肥硕的股沟里去。那种爽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摩擦了两下,就这两下差点就让他射出来。
马老爷的声线都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