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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爷此刻躺着,因为枷锁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白诚在做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以一个羞耻的角度抬着。对于这种Cao作,他在被押解之前,已经了解的比较清楚了,倒没有什么抗拒。只是,头上还套着枷锁,这种姿势,脖子被卡着着实不太舒服,于是开口了,“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白诚被惊醒,仿佛犯错被抓到了的小孩。慌张地一把扯掉了还套在马老爷脚上的底裤。失去底裤的束缚,马老爷整个下半身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老鸟随之甩动了几下。那场景,看在起了别的心思的白诚眼底,好不壮观。
“咳……”白诚咳了一声,故意凶巴巴地说:“就这一下能憋死你还是怎么的!”说完之后,不再查看正在挣扎站起来的马老爷,赶紧转身离开,“你方便着,好了叫我。”似乎突然又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又加了一句,“别想跑,乱跑直接乱棍打死。”
“还请大人放心。”马老爷稳稳地回了一句。
白诚却已经走到树丛外了。实际上平时都是要盯着犯人的。不过,这次这个马老爷,一个大老爷们的,难得的是细皮嫩rou的,跟以前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有着天壤之别,让他稍稍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刚才的事情,给了他比较大的冲击。
他这个官差,让他能够接触到许多类型的犯人。对龙阳之好也是有所了解的。他一直以来都不认为自己有这方面的爱好,直到刚才看到马老爷的下身,他才渐渐开始怀疑起来了。想起来,身边的衙役,去青楼都去了无数次了。唯独他一直洁身自好。说得好听是洁身自好,细想一下,倒真的没有多大的冲动!
可是,刚才看到了马老爷那白花花的鸡巴跟老屁眼,他竟有了前所未有的性冲动!难不成,自己还真的喜欢男人?
胡思乱想的当口,林子里传来马老爷的声音,“大人,已经好了。”
“来了。”白诚应了一声,就进了林子。进去的时候,看到马老爷的鸡巴,软软挂在胯下。身下一滩水渍,圆润的gui头上,兀自挂着一滴亮晶晶的ye体。白诚暗地里吞了口口水,嘴里喊着,“走过来。”
马老爷依言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马老爷的鸡巴在胯下晃荡着,达到目的的白诚,心底得到了奇异的满足。
“躺下。”白诚继续命令着。
马老爷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很配合地躺下,还自觉地抬起双腿。
这次白诚只是稍稍多瞥了几眼,就穿上了马老爷的底裤,没有让马老爷发觉有什么不对。
两人起身又是不停的赶路。
只是与早上不同的是,接下来的赶路,白诚特意走得没那么快,让马老爷能够比较轻松的跟上。他知道自己心态的转变,他只是想要仔细观察观察马老爷,看看究竟自己是否真的喜欢男人。作为观察的对象,自己稍稍照顾一下也算不得什么吧——白诚这么安慰着自己。
一路上的观察,他发觉,自己有可能真的喜欢男人。想着与马老爷度过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发竟觉得这次的任务,或许不会那么受罪了。当然,暂时,也仅止于此而已。马老爷身形上倒是富态,但蓬头垢面的他,连外貌都看不真切。在大牢里显然不可能洗澡,身上还一股子酸臭味。
时间匆匆,夜幕随着赶路降临。是个无星的夜,不适合赶路,而且现在的白诚也不是很急。于是决定找个地方休息一夜。
他在林间找了一片空地,将马老爷锁在了一颗树上,继而又找来一些干草树枝,夹杂着一些驱赶蚊虫走兽的干草,在空地间点了一堆篝火。
篝火亮起,发现马老爷竟靠着树干睡着了。他一阵窝火,自己忙活了半天,犯人还睡得挺舒服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马老爷的大腿,“诶诶诶,醒醒。”
马老爷迷迷糊糊醒来,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年轻人,可是需要什么帮助?”
即便马老爷的脸上一片囫囵,可是这个和蔼的笑容却又是那么亲切,那么真诚。白诚感觉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不过随即习惯性地摆出解差的嘴脸,“说什么梦话呢。谁要你帮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马老爷这才完全清醒,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刚才迷瞪了一下,看着大人像是需要帮助的人。让大人见笑了。”说得话语变成了刻意的恭维语气,与方才的和蔼,判若两人。
白诚也不知怎么的,本来是想骂骂咧咧的,此刻反而摸了摸腰间的水壶,“我是想问你要喝水不。”
马老爷似乎挺惊讶地看了白诚一眼,眼底多多少少多了一丝笑意,“那就多谢大人了。”
白诚打开水壶,喂了几口水,就坐在马老爷不远的地方,靠着另一棵树,“喂,老马呀,跟我说说你犯了什么事了。”
“你是解差,应该知道的吧。”马老爷对于“老马”的称呼没有表达出不满,或许是不敢。
“听说你这是在原籍里边,为富不仁,jianyIn掳掠,不知道玩弄过多少良家妇女。”白诚还是用解差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