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硕庆,你要做什麽?”女人正要起身,猛然看见了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一个解放军被绳子五花大绑的捆在那里,嘴中还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他旁边站着的,正是那个和自己丈夫有染的弟弟计春兴,此时正叼着烟望着自己。
“你们
任成就像腾云驾雾般的被扔进了卡车的驾驶室里,高硕庆爬上车将被捆绑塞嘴的任成塞在後排座位上,随手拉过汗臭熏天的军大衣将他蒙头盖住。
梯子上面的门打开了,高硕庆拖着他的女人出现下门口。
房子里有一张土炕就在门的一侧,里面墙角的地方搭着一副梯子通到上面河岸上的家中。
“还想请你帮个忙。”计春兴笑着说,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干什麽?你们要干??????”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住了任成的嘴,整个人被蛮横的摔在地上,两个男人按住他七手八脚的用绳索连胳膊带腿捆绑了个结实。
那是一个朴素瘦小的女人,一边使劲摔开高硕庆的手一边嚷嚷着︰“不去不去,我不去你那脏地方﹗”
看着被捆绑着的解放军英武非凡,他忍不住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任成的脸上,任成受了羞辱更加愤怒,可是塞着布团的嘴里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计春兴一见更加欢喜,伸出被香烟燻黄的手指在任成的脸上捏了一把。
3?挣动
汽车在颠簸中急速行驶着,任成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为了什麽。绳子勒住的手脚有些疼痛,塞在他嘴里的布团不知道是什麽,又咸又腻,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走了没多久,身後忽然又想起了汽车的声音,车灯远远的照过来,任成回头去看,被车灯照的张不开眼睛,隐约听见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喊。“等一等?????解放军同志??????”
“呜呜??????”任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计春兴一推,站立不住,又跌坐回椅子上。
卡车停在院墙边上,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将任成拖下车来,不进家门,绕到桥边下河道,直接进了後面的地下室里。
任成走到岔路口上,停下来喘了口气。真应该让刚才的卡车捎上一段,就算捎到岔路口也好啊。他向右边的岔路望去,却见刚才那辆卡车远远的停在路中间,天色黑沉沉的,不知道那两人又遇见什麽麻烦了。
高大庆不耐烦的在女人的背後推了一把,计春花踉跄着从梯子上冲了下来,脚下没站稳一交摔倒在地上。
“再不走天黑下来夜路更难走了。”任成道。“还有什麽事情吗?”
高硕庆瞥眼望去,只见计春兴的裤裆处那个鸡吧居然也不安分的挺立着。
“怎么样?这个当兵的模样身板都不错呢﹗”计春兴把头从车窗外缩回来,笑嘻嘻的道。
“你抽烟吗?”计春兴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道。“借个火﹗”
高硕庆的家离开村子有闾里多地,傍着山边一座石桥,凭着岳父在矿上的关系在桥头盖起一个院落来,後墙紧贴着河俺,因为就是河床的地势,还在下面挖了一间地窖。
“呜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高大庆从前坐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高硕庆点了点头,将任成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边吩咐计春兴,一边走上梯子。
前面只剩下十分钟的路程了。要不是赶着回连队,应该过去帮忙一下的。任成心里抱歉的想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回顶端
车子在任成的面前停了下来,任成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前道︰“你们怎么又朝这边开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做什麽啊?这么晚回来,饭也不吃,净拉着我做什麽?”
“今天把咱们这地方让给我姐姐享受享受。”计春兴笑着道。
“兴奋是吧﹗”开着车的计春兴喘息还没有平复。“我也是呢﹗”
另一边那个敦实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此时已经绕过车头包抄到了任成的身後。车灯被他宽浓的身形挡了一挡,任成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後退的功夫,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头。绳索迅速的绕过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胳膊向後反扭起来,计春兴也掏出裤兜里的袜子冲着解放军扑了过来。
任成听的一头雾水,却见计春兴冲着他奇怪的笑着。
“妈的﹗”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高硕庆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肉棍居然昂扬的挺立着。“想不到把老二都吓立起来了。”
“唔??????”高大庆盯着站在远处英俊高大的解放军战士,使劲握了握手中的绳子。
“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计春兴冷下脸来威胁道。
计春兴将手里拎着的打盖帽扣在解放军的头上,摸出一只烟来点燃,吸了一口,瞅着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看着自己的任成,笑嘻嘻的道︰“别怕别怕﹗是给你找好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