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衣服了。”高硕庆从炕沿上摸过烟盒来。
计春兴从烟盒中摸出两只烟来点燃,一只插在高硕庆的嘴里,自己叼上一只道︰“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有脸出去丢人显眼么?以後我们养着你﹗”
“你??????你们??????”任成气愤的说不出话来,想起昨天被他们强健,又在镜子前被强迫手淫直到射精,他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军人不是要服从命令么?以後就听老子的,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高硕庆叼着烟,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跳下炕叉着脚一站道。“现下老子要打晨炮﹗过来﹗”
“你?????休想﹗”任成狠扯了扯栓着自己的铁链,铁环在地上好像生了根一样拉扯不动,脖子上挂着的铁锁更无法弄开,他迟疑了一下扯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喊吧﹗直当是大清早吊嗓子润喉咙呢,一会儿好吃我们的鸡吧。”计春兴笑着撩开被子,手揉搓着自己坚硬的下体不怀好意的奚落道。
“你们这两个畜生﹗我跟你们拼了﹗”任成愤怒的冲向高硕庆。
高硕庆退後一步,任成脖子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就差那么一点他的手却连够都够不到。任成再次抓住栓着自己的铁链拼命的撼动起来。
“妈的,不识抬举﹗”高硕庆一脚 在任成的屁股上,床上的计春兴也跳过来,两个人冲着任成一顿拳打脚踢,将他按在了炕沿上。
高硕庆泛着腥臊味的肉棍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努力的挣扎着,粘湿的龟头却还是顶在了他的脸上,并狠狠的挤压着。
“你最好老实一点,给我把嘴张开﹗”高硕庆威胁着道。“不然我把门闩塞进你的屁眼里。”
任成怒道︰“你杀了我吧﹗”
“我们才舍不得杀你呢﹗”计春兴狞笑着道。“我们要把你这样子送回你们部队去,看你以後还怎么做人﹗”
“你??????你们???????”任成两眼通红,看着两个失去人性的恶棍。
他的嘴被高硕庆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的捏开,那只腥臭的肉棍立刻插入了他的口腔。棍子迅速猛烈的抖动起来,同时计春兴已经握住了任成的下体,将一只袜子套在了他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上面。
在两个人的淫笑声中,任成吮吸着那只恶臭难闻的肉棍,同时下体却在计春兴恶毒的套弄中一点点的走上高潮,两行眼泪从年轻战士的眼角猾落???????
回顶端
7?前事
一辆吉普车在山路上缓慢的行驶着,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色蜡黄,眉宇间却总露着一些狡猾尖刻的笑容。
此时他将身体仰靠着座位上,双手远远的扶着方向盘,左手的指缝里还夹着一只香烟正缓慢的燃烧着。
“哦???????哦???????哦???????”他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发出一阵阵淫乱的呻吟,同时脚上点着刹车,让车子慢了下来。
“好了,要吃乾净哦﹗”他低下头说着,同时将香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
烟雾弥漫中,一个年轻人从他的两腿间直起身来,那人看上去有二十五六的年纪,穿着煤矿上的工作服,一张脸黑黝黝的,却颇为端正,唇角还残留着一些黏液,他伸出舌头来将嘴角的精液舔掉,冲着开车的男人露出笑容。
“计头家,您还满意么?”矿工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唔??????”计春兴悠闲的抽着香烟道。“不满意你早就被踢下车了。”
做为奖励,他只需要带这个矿工去县城里转一转而已,山里人就是好打发,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了。计春兴心里暗笑着。
七年的时间,他计春兴早已经不是那个偷开了父亲的破卡车出去兜风的小混混了,自从老爷子利用私权让他承包了後山的煤矿,从山里找来一群青年充当矿工,还专挑那些模样清秀的,工钱既给的少,还能满足他的私欲,他就一夜之间成了爆发户。
老爷子退休以後,计春兴没了约束,更得寸进尺把坑道挖到了主矿脉上,国营的矿长虽然来几次交涉,那些矿工只当计春兴对他们不薄,一个个抄着家伙护着他们的矿井,计春兴这家伙就占山为王,索性封了後山成了自家的底盘,谁也不让踏入半步。
事情越闹越大,国营的煤矿一纸诉状将计春兴告上了法庭,这事情惊动了县里,听法院里的朋友说连省城里都知道这事了,计春兴再胆大,心里也有些发虚,於是决定进城去拖拖关系,想尽力把这件事情弹压下来。
车子一路上又开的轻快起来,现下这世道,一个钱字就足够了。计春兴打着如意算盘,车子拐过山口就到了石桥跟前。
从桥这边可以远远的望见桥那头高硕庆的家,高家建在河岸上的地窖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从前的模样,一时间计春兴又有些感慨起来。
计春兴的姐姐七年前的那夜在自己的面前让高硕庆强暴之後,居然怀了身孕,成天郁闷着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