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叔要去城里办事,晚上回来你吃给叔看。”计春兴缩回架在车窗上的胳膊,摇上车窗前把嘴角的烟蒂“呸”的一下吐了出来。“这个就赏给你吃吧﹗”
看着任成默默的蹲下体拣起地上的烟蒂叼在嘴里,车里又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车子扬起漫天的尘土开远了,任成含着那只烟蒂,烟屁股上湿漉漉的黏着计春兴的口水,说不出的难受。
高硕庆站起身,一边扇着脸前的灰土,一边嘟囔着骂道︰“什麽东西?﹗”
9?好事
计春兴怒气冲冲的从法院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骂道︰“想要封我的矿?我看谁有那么大的胆﹗”
话虽说的凶狠,心里毕竟有些害怕,想着这么多年一个来钱的买卖路子也被断了,计春兴越想越是恼火。
坐到车上,他“砰﹗”的一声重重的拉上车门。
“事情怎么样了,头家。”矿工没察觉计春兴的脸色,自顾问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你娘个狗屁﹗”计春兴没好气的骂道。
矿工挨了训斥,不敢说话,默默的坐在一边。
计春兴一时心里也没了计较,坐在车上发呆。
外面天阴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被车窗玻璃隔绝在外面,像是一个不真实的画面。计春兴有些憋闷,他摇下车窗,使劲的抽了口烟,将烟头远远的弹了出去。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街边一个年轻的战士正在和对街小卖部的头家说着什麽。那个战士英俊挺拔,一身毕挺的军装更让他看上去威武帅气,身上被着一个打的规整乾净的背包,好像是从外地来的样子。
计春兴的心里忽然痒痒了起来。要是???????他立刻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现在霉运当头,可不能再惹事情了。他扭过脸看向一边,可是心里的慾望却越发强烈,撩拨着他忍不住又去多看那个战士几眼。
他一看,那个战士居然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战士来到他的车前,脸上带着笑容问道︰“请问一下师父是煤矿上的吗?”
“有什麽事么?”计春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睛却贪婪的在这个解放军的脸上搜寻打量着。
“是这样,我要去部队报导,听这里的人说我们的连队离矿山很近,想麻烦您能不能让我搭个顺车??????”战士一双真诚的大眼睛望着计春兴。
“这个???????”计春兴的邪念又一次涌动起来,心里暗道,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嘴上却迟疑着。“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张虎,这是我的士兵证。”战士听出他话头松动,连忙道。
“唔??????”计春兴别过头去假装看了一眼,然後对旁边的矿工道︰“你坐後面去﹗”
战士连声说着谢谢,将行李背包扔在车後坐矿工的身旁,上了车,车子徐徐的开出省城,踏上了回矿山的公路。
“抽烟么?”计春兴将烟盒递向身边的战士。
“啊﹗不,谢谢了。”战士笑着摆手道。“我不会吸烟。”
计春兴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和战士闲聊,坐在後坐上的矿工傻傻的听着,不一会就瞌睡起来,歪在张虎的背包上呼呼大睡起来。
“矿山上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张虎道。
“是啊。难得出来一次还有一堆事情要办,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你这一路上也一定累了吧,就迷糊一会吧,到了地头上我叫你。”计春兴说道。
“我不累。”张虎摇了摇头,可是话虽如此说,一路上的颠簸劳累,加上後坐上如雷的鼾声催眠,不一会他也打起盹来。
计春兴斜眼看着熟睡的战士,他的军帽低压在额头上,露出鬓角的短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鼻息沉重而又均匀,计春兴视线向下看去,停留在战士装着军裤的两腿根部,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唇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吉普车在通往部队的三岔路口,毫不犹豫的拐弯向着高家驶去。
车子开过村子,离高家还有几里路,战士从颠簸中醒了过来。“还没到么?”他奇怪的四处看了看。“好像没有这么远吧。”
“唔,我在亲戚家捎点东西。”计春兴脚下踩着油门,系车烟尘滚滚的开向高硕庆家。
10?虐事
听见门口的喇叭声,高大庆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计春兴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心里一惊。“你这是??????”
他正在迟疑,就见计春兴给他连使眼色道︰“你让我捎的东西呢?”
“啊??????这??????”高大庆迟疑着指了指屋里。
“在屋里么?那么大怎么也不抬出来。”计春兴抢先道。“我可搬不动。”
旁边的战士立刻道︰“我去帮忙。”一边说着话跳下车来走到高硕庆的身边。“在哪儿放着大叔?”
高大庆支吾着道︰“屋里屋里??????”一边回头向院子里走一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