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於是我被保镖用绳子五花大绑,嘴巴被堵上一个口塞,双眼蒙上一个黑色的眼罩,然後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在我的胳膊注射了一针特制的药水,装进一个被黑色的帆布裹起的狭窄的铁笼子里面。在黑暗中我一开始还在挣扎着,但是四肢被绳子捆得紧紧的,铁笼子又狭小的仅仅容纳下我的身体,保镖又用绳子将我的四肢和铁笼子的栅栏捆缚在一起,我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我的嘴巴被口塞紧紧的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鼻子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而被注射的针剂很快发挥了作用,我渐渐感觉到全身的力量消失掉,我的肉体与精神完全分离开,我似乎没有消失我的意识,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D(e(X"a%h$s$n
等我完全恢复精神,我的身体已经横陈在一个木板床上,我的四肢锁上了铁质的镣铐,被固定在木板的四角,我的嘴巴依旧塞着那个口塞,我的全身赤裸着,那个唯一的红色短裤也被扒了下来。我的脖子被一个铁枷紧紧锁住,我的头部无法摆动只能瞪眼望着天花板。一只手在我的乳头和肛门那里涂抹着什麽冰凉的东西,接着那只手开始在我的乳头和肛门处来回的揉搓,渐渐的那种冰凉的感觉开始变得炙热,炙热的我的全身开始发烫,所有的神经开始被刺激的似乎有一种欲望即将从身体里面喷薄而出。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膨胀,膨胀到似乎就要炸裂。很快那只手开始在我的挺直、滚烫的勃起的阴茎上涂抹液体,然後在布满神经元的敏感区域上下活动。在我即将就要喷发的时候,突然一切停止了,我的乳头,龟头茎,肛门里面被钢制的鳄鱼夹夹住,接着一股电流开始涌入我的身体,我被电流冲击的颤抖起来。电流在我第二次准备勃发的时候,又停止了,接着一股股滚烫的东西滴落在我的皮肤之上,我看见一把燃烧的蜡烛倾斜着将红色的蜡烛油泼洒在我的身体上。
我呜呜的喊叫着,却没有什麽用,这样的虐待只有在AV片子里面看到过,可是哪会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深深的体验和感受,我饱受的虐待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精神。那只手很快变成了一张帅气的脸,郑翔这个该死的家伙在玩弄着我。政治这个东西真他妈的混蛋,当年我心软没有除掉你爹这个坏蛋,结果是我落入到他儿子这个超级变态的手里面。郑翔低头嘲笑的看着我,将手里的蜡烛油倒在我的额头,我发现我的头发都已经被剃的光光的,郑翔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漂亮的少爷,你的鸡巴挺粗挺大啊,腹肌也不错,不愧为军校高材生啊,可惜啊,从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专属性奴隶,玩玩自家兄弟又刺激又解恨啊。你想说什麽?好好,我把口塞拿出来,也是堵了好几个小时了,嘴巴都抽筋了吧?
那只手将我的嘴巴里面的口塞拔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开骂,结果换来的是一个口枷戴到我的嘴里面,我的嘴巴被这个口枷撑开,除了舌头其他的器官失去了作用,我的嘴巴里面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郑翔笑着将他的手指头伸进了我的嘴巴,我想用牙狠狠的咬他,可惜牙齿被口撑固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郑翔用指头拨弄着我的舌头,突然深入我的喉咙,这个突然的刺激让我干呕起来。就这样我被郑翔挑拨玩弄到他感觉到累了为止。我的双脚被锁上一根足足20斤的脚镣,而且脚镣的镣链只有三个铁环,我从刑床上面放了下来,很快就被几名穿着制服的人员,按在地上,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後,接着脖子上面锁上了黑色的铁颈圈,连接着一根锁链,最後被这帮人推进了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面。每天除了有三顿饭是专人从笼子外面强迫着填进我的嘴巴里面之外,剩余的时间不是锁在铁笼子里面,就是锁在刑床上面,郑翔用那些最变态的方式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一般,让这个恶魔快乐的发泄着对於我的不满和兴趣。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变态狂魔的手段,我的身体各处都被他涂抹了刺激我的神经和感官的药物,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开始敏感起来,只要是那只手触碰我的身体,我的全身开始发烫,我的性器官没有任何先兆就会勃起,但是七天,这麽漫长的时间里,他却不给我任何发泄的机会,我的阴茎被锁上了一个不锈钢的管子,我没有机会去触碰我的最敏感的器官,而我的体内已经被他侵入的让我有了欲罢不能的感觉。
终於在第八天,我在那张奴隶契约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我自愿成为郑翔的私人性奴隶。在签下我的名字之前,我的意识还清醒的状态下,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我只能作为他一个人的玩物,他个人的性奴隶,在他的那所私人监狱里面我不接受其他人的调教和侵入;第二,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不接受任何危及身体破损的刑罚。郑翔呵呵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只能将我的名字签在那张淡蓝色的纸上。
我被带出了那个房间,其实我这几天已经被那个流氓抓到了他的私人监狱。这几天我受尽折磨的地方竟然是他的办公室内部的一间特别刑房。我戴着背铐,拖着沉重的脚镣,赤身裸体的被私人监狱的狱警牵着脖子上的铁颈圈带出了那个房间,我从前只是听说过家族企业里面有这样一个提供特别性服务的秘密所在,而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