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英俊男孩之外其他人的侵犯、鸡奸、性虐,不再拖着沉重的戒具的生活,这些事情更加让我迷惘,早已习惯了被侮辱,被鸡奸,被强暴,被虐待的生活,以满足自我心理的那些愉悦和性福,这麽多个日日夜夜我早已习惯赤身裸体,各种金属的镣铐锁链戒具的羁绊,肛门里面的活塞运动,尿道里面的酸楚的尿管,嘴巴里面塞满的乳白色粘稠物,各种皮鞭、皮拍的抽打,固定在各种刑架上面,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无助的那些乐趣。我如何选择?
监狱长看着我的双眼,说道:你已经被调教改造的低贱、沉沦到失去了自由是什麽的感觉,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思考,今天首先要把你的手镣去掉,你会很不适应双手没有了束缚的感觉,然後将你的脚料换成8斤的中镣,你先慢慢的适应吧。然後转身出去了。一名狱警拿来一把及其锋利的电动钢锯,让我讲一只手臂放在一个U型的夹子里面固定,然後将手镣的那个铐在手腕上的两片半圆形的铁环的焊接处慢慢锯下去,滋滋滋的声音伴随着火花的喷溅,哗啦一声手镣从我的手腕上脱离出去,接着另一个手腕上的镣铐和脚镣也被打开。,v%_/K9B*b&h6V4^7w
在沉重的10斤沉手镣从我的手腕上面脱落,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这个沉重的黑铁打造的四个半圆形的铁圈曾经将我的手腕完全包裹住,镣腕之间连接上6个粗大的铁环,无论我在做什麽事情,手镣都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我的双手早已习惯於没有事情的时候用手攥着铁链子,以减轻铁镣的重量带给我的双臂和手腕的负担,我只有被迫的时候才会上举双臂,因为沉重的手镣会带来整个肩膀、手臂的负重感,戴着手镣最轻松的时候就是铁颈圈上垂挂下来的铁链子会与脚镣、手镣连接在一起,这样手镣、脚镣的重量可以用颈部、背部的肌肉承担一些,双手还可以拽着那根锁链,承担更多的重量,而这些习惯突然後消失掉,只留下手腕上一道白色发灰的印记,我的双手顿时失去了感觉。*x h"k3Q!|:S
而脚镣是我走路过程中适应最早的刑具,沉重的镣腕固定在脚腕子上,加上镣链的重量,让我早已习惯於不抬脚走路。在监狱里面管戴着脚镣行走为趟镣,也就是说带着重镣走路如同趟着水走路一样,双脚轮番擦着地面,慢慢的拖着镣链行走。如果你戴着重镣抬腿走路,即使你在脚脖子上面用各种布料裹住与镣腕接触的部位,第一、沉重的铁镣很快让你感觉到举步维艰,第二、镣腕会不停地与脚面产生摩擦,让你的脚面很快血肉模糊,第三、抬腿运动很快让镣腕与脚腕之间的布料的隔层失去作用。而戴着重镣时间长了就会适应那种趟水走路的习惯,一旦突然将重镣卸去,你走起路来会变得轻飘飘的,如同走在棉花堆积的路面上,根本就不会走路了,这也是为什麽卸去重镣之後要换成越来越轻的脚镣进行适应的原因。
我半躺在地板上,将这副20斤的紧紧焊在我的胫骨部位的,已经被我磨得发亮的脚镣放在一个铁砧上面,狱警牵过来一个赤身露体、镣铐缠身的苦役奴隶,命令他将我的脚镣卸下来。脚镣的镣腕被四根铆钉铆住之後,用钢水填满,整个镣腕除了有个紧紧焊住的铁环用来连接镣环的锁链之外,如同浑然一体的整体,苦役奴隶拿来一根钢签和一个锤子,在我的脚镣的镣腕上捶打起来,
钢水灌注的地方慢慢的被钢签打开,但是每次铁锤击打钢签的时候都会产生巨大的冲力,震得我的踝骨如同被那个铁锤一次次砸下来一般,那种疼痛让人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每一根骨头都要破碎一般。等到铆钉显露出来,苦役奴隶换了一把钢锯,将铆钉与镣腕之间的结合部位锯开,当啷一声,我戴了无数天的这副脚镣离开了我的身体。很快狱警又拿来衣服10斤的脚镣,这副脚镣不用铆钉铆住,一个六边形的螺钉用特殊的工具固定住镣腕的锁孔就可以了,而我脖子上的铁颈圈预警说等监狱长发话之後再说。这几天还要戴着它,因为在我自己没有作决定之前我的身份还是死囚性奴。:e6d0P9h!L9z7q7m
我慢慢的站立起来,然後向前走了几步,腿部的镣铐足足轻了一半,原来用的力量和现在用的力量完全不同,我习惯於用原来的力量拖这副脚镣行走,结果是力量过大,我竟然如同有人绊了我一下,身体向前跌去,我一个踉跄之後,狱警拽住了我脖子上铁颈圈的铁链,我晃了晃站住了。我小心的迈着步子生怕再次跌倒。在狱警的押送下我来到那间我从前监禁的那个牢房,狱警在我的阴茎戴上不锈钢的贞操锁之後,将牢门关上。这次不同的是没有了手镣,肩膀上也没有了贯穿锁骨的锁链,脚上的戒具也轻多了,虽然依旧是脚镣被地环上的铁链子锁住,铁颈圈被天花板垂挂的锁链子固定住,但是不用再跪在地上去背监狱的规章制度,也没有人不时地提溜那根铁颈圈上面的锁链,我可以自由的在牢房里面走来走去,也可以随意的躺在那个铁质的囚床上用舒服的姿势,而不是被人将四肢紧紧锁住,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大便、小便而不再有任何的工具堵塞在那里。
我坐在囚床上,望着那些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摇摇晃晃的铁链,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