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儿无法闭合,我的全身都酸软,我只好趴在地上无声的喘息。我得到了四千元的小费。就这样每周三、周五我都会在这个恐怖、变态的房间被不同的男人用各种方式玩弄,然後获得客人给与的金钱的一半。
弟弟逐渐痊愈了,我也越来越恐惧每周的这两天。我决定退出俱乐部。但是我这样的身材和外貌的男孩去做这样的变态服务的人凤毛麟角,所以点我服务的人都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後,每周俱乐部从我身上会挣得八千元钱,一个月就是五万块钱,一年六十万的利润,这种利润除了房租之外,没有什麽成本,而且像我这样的红牌,可以招揽更多的客人前来消费。所以我一直被裹挟着成为这个俱乐部变相的性奴隶。我想尽一切办法,在不触犯黑道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抗争,但是无济於事。
我曾经以旅游的名义跑到遥远的地方,但是很快我弟弟被这帮人绑架到那个俱乐部的影像通过微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只好连夜赶回这个城市,并且每周加了一场在这间恐怖的调教室里面的夜晚。终於有一天一名富二代的光临挽救了我,经过一个夜晚的逍遥、愉快、刺激的调教,他与我的老大进行了谈判,我被这个富二代以高价钱购买了两年的使用权,我如同黑奴或者性奴一般被转手倒卖租用,但是我通过我的尽心尽力的服侍,让富二代给了我更多的金钱和时间。-S/m$`&?3I2V;P
这个富二代很喜欢男孩臣服在他的脚下,锁链固定在刑架之上的时候,发出的呻吟,以及在调教过程中的性感表情,他更喜欢将两三个性奴隶放在一起进行调教。有一天他将我和另外两个帅气、健壮的男孩带到他的专用的调教室里面。三个男孩全身赤裸着站立在房屋中间,大家的脖子上锁着黑色的铁质的颈圈,双手反铐着手铐,脚上锁着8斤沉的脚镣。富二代将我的手铐打开,然後用一根麻绳五花大绑起来,我被一根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子上的钩子勾住捆缚的双手,然後拉动锁链向上吊起,随着铁链的升起我的身体弯曲起来,双臂被麻绳捆缚的很紧,只能笔直的随着锁链向上抬起,而脚尖只能踮起来,全身的肌肉都被最大化的抻拉着,全身开始酸痛起来。第二个男孩被锁在一个X型的刑架之上,四肢被紧紧的锁着,胸部和腰部被一根根铁链紧紧捆绑在刑架中间。另外那个男孩被五花大绑之後用钩子勾住双脚的脚镣镣链,倒挂起来。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刑罚,滴蜡、乳夹、各种肛塞和尿管、九节鞭轮番上阵。这一切都玩得没有什麽感觉之後,富二代将我放了下来,解开捆缚我的麻绳,将我的双手锁上一个间距一米长的手镣,然後让我继续去玩弄那两个依然固定在刑架和锁链上的男孩。直到那个倒吊在天花板的男孩突然鼻子里面冒出了鲜血。富二代看到这个情况,急忙把那个男孩放了下来,但是一切都晚了。
我作为凶手连夜和那个富二代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我的双脚被锁上了真正的脚镣,双手铐着一把不锈钢的明晃晃的手铐,我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面,这里是派出所的禁闭室,因为最近犯事儿的太多,早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了,我又是疑似杀人犯,所以被单独关在了这里。我被命令双手伸出铁笼子的栅栏,警察将我的双手反铐在铁栏杆上。而富二代用金钱和权利全身而退。第二天我被带出铁笼子一般的禁闭室,开始了对我的审讯,尽管我一直否认这个男孩的死亡与我有什麽太大的责任,但是警方已经拿到了所谓的证据,一段被剪裁过的影像,我站在那间调教室里面,手里拿着一个九节鞭向南哥倒吊的男孩身上抽打着。我依然不承认这件事情我是凶手,我刚刚被富二代从锁链上面放下来,在这之前这个男孩已经被调教了很长时间,但是警方已经被富二代的家族用金钱和关系打点好了一切,於是警察在审讯室里面关掉录像,我的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我被捆绑在一个医用的不锈钢床上,捆绳紧紧的将我和那个床板连在一起,警察拿来一块棉布蒙在我的嘴巴和鼻子上,接着一壶壶泡着白醋和辣椒的液体一滴滴浸湿了棉布,我渐渐的无法呼吸,只能尽最大的力气吸气,但是吸到嘴巴里面和鼻子里面的是刺激的醋味和辣味,我的头部开始胀痛,我的喉咙、咽部和气管被刺激的剧烈咳嗦起来,渐渐的呼吸系统如同火烧一般,我昏迷了过去。很快一盆水泼在我的身上,我缓过气来。接着警察拿来一根电棍开始一遍遍的电击着我的腋窝、大腿内侧、胸口、舌头、脚心,电流刺激着我的神经,针扎一般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轮番上阵,我的阴茎竟然勃起,警察嬉笑着,用电棍触碰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不久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警察哈哈大笑着将我从刑床上面放下来,赤裸着身体依旧关在那个铁笼子里面,让我反省今天的所作所为,明天想好了以後抓紧承认我的罪行,否则还会有其他的看不出任何刑讯过痕迹的酷刑等着我。/n R4f({5n:t;]
第二天警察没有提讯我,一名律师代表富二代家族来到会见室指名与我单独会谈。我依然赤裸身体拖着脚镣,带着手铐,腰上被锁上一根铁链子被警察牵着来到会见室。这是一间重犯会见室,房间被铁栏杆和金属网隔开,一把铁椅子固定在栏杆前面,我被命令坐在铁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