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吐出了舌头,照黑铁塔一高一低的春袋撩去。黑铁塔再也忍耐不住,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这壮实子究竟有多大能耐。宽阔的背上下起伏,做和幻想中她的女人做过的事,卵囊的底部也——然而他从未让女人吹过,是的,他是个处男。
从黑铁塔的冠状沟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要射了……射了……啊啊”他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摁住了他的脑袋。和小腿一同悬挂在床沿的卵囊瞬间抽紧,长满了横向生长的皱纹,所有的平滑肌挤压他的精囊和尿道,马眼张开,略腥咸的忍耐汁喷了一股进他嘴里。他已经?法继续抽送,只能用嘴唇牢牢套,取悦黑铁塔最后的一道防线,鸽子蛋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涨大了一圈,挤得他的舌头紧紧垫在他龟头的系带上。
黑铁塔此刻比谁都想拔出来,他不能被一个基佬搞射了。但龟头上的吸力还有他两只手,抓紧了自己的屁股。精液不由分说,没给两人任何反应时间就来到了马眼。腰已经不受控制,剧烈地往前往上挺送。常年锻炼出来的狗公腰岂是他的双手所能控制住的?黑铁塔摁他的脑袋,只为了找个借力点,前后抽送的动作早已交给雄性的本能,在爬上最后一座山峰后,精虫水银泻地。黑铁塔站在山顶,鸡巴继续向前、向上抽搐,像被一根绳拴往上引,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往他嘴里灌。
床发出“哐当”一声响,黑铁塔歪斜,失去所有力气之后倒在床上。两条腿打开,左腿挂在床沿,右腿歪斜搭在床尾。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幽暗的荧光灯,原本呜呜的细微声响声响,突然变得震耳欲聋。黑铁塔把手背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双眼瞪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听从厕所里传来的流水声,当觉得眼睛有些酸楚后,闭上了。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拿一条湿毛巾站在面前。
“得了,原谅你这次了,回去吧。你在我睡不。”黑铁塔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低沉。“喔……好。你等会擦擦。”他把湿毛巾递给面前这依旧一丝不挂的肌肉壮男,黑铁塔没接。不过听到这句原谅,他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念了多少遍谢谢,如果教练不让他回家去,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躺在这张刚架好的陪人床上,然后度过这个尴尬的长夜。
他把毛巾放在黑铁塔手上,瞥见他的鸡巴又回到了平常状态,上面沾他的口水和射偏了的精液。他多想教练擦去,但又害怕这的举动会再次激怒这肌肉男。只好默默地从床帘旁退下,匆匆捡了包裹离开了医院。
二十三
出租车的车窗摇了下来,深秋的晚风在这西南边陲的城市里并不是很刺骨,反而有一点点儿解暑的舒畅。他斜倚在座椅上,望车窗外,城市的明灭的灯火在眼前飞驰而过。车里的音响流淌如水的幽冥旋律。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敲下,夜班主持开始讲话,他才想起翻开手机看看到底他洗澡的这段时间,上面都发生了什么。黑铁塔蹙眉毛的最后一张照片,他不敢回复,就算躲得过黑名单的拉扯,他也遭不住那被当面拆穿的尴尬表情。
翻下去是时髦奶爸发来的一张的自拍。他身子往后一倒,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个“特别关注”的开关还打开,一道蓝色弧线,仿若是时髦奶爸的小胡子下露出嘲讽的笑。洁白的牙齿,稀疏的胡须,还有在自己下巴上挠挠的得意洋洋。偏偏当特别关注发来信息时,手机是会?条件亮屏的。要不是这,他现在早已和他的黑铁塔教练和衣而眠,他睡在刚架好的行军床上,然后和教练聊上半个小时,知道他的过去知道问问他的未来……
然而现在他只能下了出租车,一仰头,看见了从时髦奶爸他家透出来的灯光。他随身拎的包,又被他原封未动地拎回家里。“嘿,你好啊。刚从外面旅游回来吗?”从灯影深处钻出来一个人,怀中抱孩子,不用看就知道是时髦奶爸。他盯眼前这个性感的家伙,孩子正呆坐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右臂架在自己的狗公腰上,他的狗公腰在屁股上一点点的地方猛然收窄,他的屁股向前挺,他的裆部似乎凸起了一大坨,尤其是穿松垮的居家裤的时候,口袋也鼓囊囊的。
“啊……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怎么竟然会有人能一边抱自己的小孩,一边在约炮软件上到处撩骚。但他又不能说,一说,他的女号底败露。他更不理解的,还有怎么偏偏就这么巧,给他看见了自己最尴尬和狼狈的子。“你怎么这么晚还在溜达?”他随意抓了几个脑海中浮现的词汇拼成了句子,企图赶紧结束对话,回家去。
“儿子大晚上的不肯睡觉,只好带他下来走一走。”时髦奶爸说完,咧开带胡须的上唇笑嘻嘻地看他,又看看儿子,把儿子往肩膀上拱了拱。“哦,当爸爸很辛苦吧。”
“哪不是嘛!这小家伙搞得我们人仰马翻的。”
“呵呵……人仰马翻……”他又独自站在漆黑的楼道开门,心里面想这个词,现在谁又不是人仰马翻呢?“要是你仰躺在床上,自己抱两条腿,膝盖压在肚子上,不晓得你还有没有腹肌?”
“还是你操女人的时候用的是狗爬式,你一条腿跪另一条腿立,不停地前后抽送你的狗公腰?……谢特我怎么在想这些!”他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