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看着权四郎的脸庞,轮廓清晰英挺,两眼炯炯有神,虽然年纪尚轻但黝黑的皮肤散发出浓浓的男人气息。他终於忍不住,侧头轻吻权四郎的双唇。权四郎豪不抗拒,往後寝躺在走廊上。高坂弹正温柔的将权四郎的和服解开,露出毫无赘肉的肉体。高坂低头,细细的用脸磨蹭权四郎的皮肤,感受青春的肌肤。权四郎的阳具慢慢挺了起来,高坂小心的搓揉着它,似乎害怕会伤到权四郎。月光下的权四郎看来十分腼腆迷人。高坂轻吻着权四郎每一寸的肌肤。权四郎感到高坂弹正的每一个吻都像电流般的窜入心里。高坂将自己的裤裙除下,月光下露出洁白如皓月的身体。他的阳具也已经挺了起来。权四郎坐起,用嘴吸允着高坂弹正的阳具,双手不停的抚摸弹正的背部。弹正抬头看着月亮,享受着权四郎温暖的舌头。
高坂将权四郎抱起,两人在月色下拥吻。他们的手在对方身上游移,抚摸着对方每一寸的肌肤。权四郎从未感到身体如此的酥软。高坂的舌头在权四郎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缠绵,在那一刻权四郎彷佛感到时间暂停了。两人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方。权四郎牵着高坂弹正的手走入和室。高坂躺在被褥上,挺直的阳具不停的抽动。权四郎跨坐在高坂身上,轻吻着高坂。过了一会儿,权四郎翻身,将屁股撅起,等着高坂弹正进入他的身体。但高坂弹正将他抱回被褥上,柔声道:『那是你主公才能享有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拥有。』权四郎微笑的吻着弹正的脖子道:『那我们怎麽办?』高坂转身,将阳具放入权四郎口中,自己则吸允着权四郎的阳具。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高坂用手指抚摸权四郎的肛门,再用舌头舔舐权四郎的阴囊。权四郎从未感受这种快感。他依样画葫芦的舔舐高坂的阴囊。就在两人都快要射精时不约而同的将手指插入对方的肛门。
高坂和权四郎把对方的精液吞进肚子里。那天晚上之後他们几乎每夜都交欢。但一直到权四郎离开甲斐,他们都没有肛交过。因为在他们心里,那份欢愉永远属於自己的主公。
第七章:甲斐之虎
永禄七年十二月。转眼间权四郎到甲斐已快要一年了。他在高坂弹正昌信处学习汉学和军略,进步神速。两人平时如胶似漆,每晚交欢,竟遭高坂弹正的妻子阿竹妒忌。所以高坂弹正变得每隔几天才探视权四郎。两人一见面就恍如隔世般的相拥,几乎没停下的交欢。当这件事终於传到信玄耳里时,信玄也只一笑置之。
这一年今川家臣德川元康平定三河自立,改名家康。信玄乐於今川家内讧,一直不动身色隔岸观火。他命令心腹秋山伯骥守信友和马场美浓守信房着手办理攻打阻碍在东海道上的今川家的事宜,上洛之心昭然若揭。
十二月十一日,信玄召唤权四郎至踯躅崎馆的居所参加茶会。茶人千宗易(日後的茶圣千利休)替二人主茶。
权四郎来到甲斐这些日子武田信玄从未召见过他。但权四郎心知武田迟早要利用他要挟上杉辉虎,所以倒也坦然以对。武田信玄严肃的品茶,迟迟不发一语。高坂深知信玄的性格心狠手辣,往往在杀人前会设宴让他人去除戒心。於是交代权四郎要是信玄对他特别礼遇,那当夜就设法离开甲斐。但两人喝了两杯茶下去,信玄仍未说话。房间里飘来一股香味,权四郎总觉得似曾相识。
千宗易将茶勺收起,表示结束奉茶。信玄笑道:『你的手艺又更上一层楼了。』千宗易恭谨道:『法性院大人过奖了。』权四郎打量千宗易,但见他穿着朴雅,看来十分平凡。他大概怎麽也想不到此人日後会被誉为茶圣,更进而以卓越的外交手腕为丰臣家铺下霸主之路。
武田信玄道:『景秋大人,在甲斐过的还好吗?』权四郎心里一惊。以武田信玄大名的身份竟然称呼一个寄骑为大人,实是闻所未闻。权四郎躬身,恭谨道:『景秋在甲府颇受礼遇,高坂弹正大人更教在下认字,受惠良多。』信玄笑道:『恐怕不只认字而已吧?』权四郎道:『在下还读了很多书。』信玄哈哈大笑,对两人的关系不予置评。『你知道茶道是哪里来的吗?』权四郎摇头。信玄道:『茶道是旅唐僧人南浦绍明观摩宋国径山茶宴後所带回日本的。是吧,宗易?』千宗易笑道:『法性院大人博古通今,确是无误。』信玄喝了口茶,缓缓道:『弹正那边的书,你都该看完了吧?』权四郎道:『除了易经之外,已经看完了。』信玄笑道:『那麽,待会我差人将我平时爱读的书送去弹正那里。你三天内如果看得完,我有奖赏。』权四郎喜道:『感谢法性院大人。』他在甲斐因身份特殊,平常除了踯躅崎馆外不得外出。百无聊赖下,唯有看书能够消磨时间。武田信玄愿意借书给他,可说是雪中送炭。权四郎对信玄的反感也消去了不少。
信玄说完後即离开茶室,留下千宗易与权四郎。千宗易突然哈哈大笑。权四郎道:『宗易大人笑什麽?』宗易道:『越後之龙和甲斐之虎真是两个奇特的人啊!』权四郎好奇的看着宗易。宗易笑了一阵,才缓缓道:『我是茶人,平常总是要周游列国的替各国君主主持茶宴。今年到了北国越後,上杉辉虎大人命我离开越後国後即刻到甲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