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薛蟠随贾琏回到荣府,贾政已命人收拾了梨香院供薛姨妈居住,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的,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衆人路途劳乏,当晚早早休息,不料这薛蟠路上积攒了多日,又被贾琏贾珍刺激了两回,竟做了一夜的春梦,一会儿抱着贾琏,一会儿抱着贾珍,三人盘肠激战,後来他终于尽情地喷射到贾珍体内,满足地抱着他睡了。早上醒来,发觉衬裤里面粘糊糊,才知道自己竟然梦遗了,此等童男子方有的事情使他十分郁闷,不过回想梦境,却实在滋味销魂,但又毕竟是梦里,总觉意犹未尽,难免有些失魂落魄。于是寻思着如何尽快得手。正在这时,门上禀报,甯国府的贾蓉贾蔷公子来访,薛蟠听得Jing神一振,忙迎出去,却见是两个少年,美服华冠,长得端地明秀动人,非昔日夥伴能够比的。那贾蓉十七八岁,隐隐有着大族少爷的华贵气质,而那贾蔷只有十五六岁,生的比贾蓉还风流俊俏。这薛蟠心思大动,脑中早抛开了贾琏贾珍模样,心里只想着与此二人爲伍。贾蓉讲了贾珍吩咐过的话,薛蟠自然感激,多少又勾起些对贾珍的念想,但想到还不知怎麽才会成功的事,远水解不了近渴,看着眼前俩兄弟的明眸俊齿,心思很快又被他们完全占据。
三人以叔侄相称,屋里落座,薛蟠激动情色尽表现在脸上,都不知说什麽好。贾蓉贾蓉也都是聪明灵透之人,更远不是清洁纯净来形容的,尤其是那贾蔷,他本亦系甯府中之正派玄孙,只不过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贾珍乃恣情纵yIn之人,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他又如何落得清白,早早就被破了身体,开了後庭。因他不要继承爵位,贾珍对他倒不甚严厉,反显得比贾蓉溺爱,因而性情更是yIn秽,他尤好男道,很喜爱俊壮男子,看到薛蟠便心生好感,正也想着如何交往一番,见薛蟠性情怕不对自己也有意,自然高兴。不过他也听过薛蟠浮萍之性,有意吊其胃口,虽不时用眼神撩拨,嘴里却顾左右而言他,弄得薛大呆子越发性急。而旁边贾蓉虽也没少被父亲yIn弄,骨子里却更喜欢在别人身上展露雄风,昨日又刚被贾珍cao过,虽对薛蟠也有好感,暂时却并不十分动心。三人又说会儿话,贾蔷见薛蟠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样子,便提议带他外面逛逛,也结识些朋友。三人便出来,凉风一吹,薛蟠倒好受许多,又都中十分繁华,这薛蟠也转移不少心思,把那yIn欲的心缓了缓。後来贾蓉贾蔷又介绍了一些族中子弟与薛蟠认识,一群人饮酒作乐,天晚方散。那贾蔷临走还颇有意味地瞟了眼儿薛蟠,弄得薛蟠又有些心痒,虽然不舍,但新来乍到,好容易没有直言相强。
隔日贾蔷贾蓉没有再来,倒是有新认识的朋友找他吃酒,又介绍了许多人他认识,如此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薛蟠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要麽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而这梨香院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薛蟠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这日薛蟠甯国府路过,却正撞见贾蓉外面回来,薛蟠大喜,拦住问道:“蓉哥儿哪儿去了?好多天不见。”贾蓉忙回礼笑道:“刚从外面回来。”薛蟠道:“我可想得你慌,既然撞见,再无放过之理,陪我吃酒去。”说着拉着便要走。贾蓉忙挣道:“我才刚回来,还得先禀过父亲,改日再请薛大叔聚饮。”薛蟠心中有些不乐,正不知是否再让,这时旁边转出一人,伸手臂勾住贾蓉脖子,笑道:“我说找不找你,原来和薛大叔一起。”却正是那贾蔷,薛蟠立马眼睛亮了起来,咧开嘴嘿嘿笑道:“正要找你呢,却好一起饮酒。”贾蔷行过礼,笑道:“就怕薛大叔小气,不肯拿好酒出来。”薛蟠骂道:“狗尻地蔷哥儿,俺老薛怎是那样的人!”贾蔷还要说话,贾蓉却已问道:“你怎麽寻来了。”贾蔷道:“我刚从学里回来,便去找你,却听说里面请了西府的老太太赏梅呢,好多的人,便没进去,这刚出来。不想在这儿碰上你。”薛蟠疑惑问道:“你上什麽学?”原来这贾家族中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当然这贾蔷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明,虽然应名上学,亦不过虚掩眼目而已,平日仍是斗鸡走狗,赏花玩柳。薛蟠听了便动了心思。这时贾蓉问贾蔷找他何事,贾蔷道:“想找你吃酒。”薛蟠听了忙接道:“我这里也正邀他去,可好我们三人一起,亲近亲近。”贾蓉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还得先见过父亲才好。”贾蔷道:“我恰自府里出来,珍大爷不在,今日未必就回来。此时天色尚早,我们坐坐又有何妨。你待会自可先走。”薛蟠也极力撺掇。贾蓉也便点头。贾蔷道:“不如到我那里,离得也近,又无人打搅。”
于是便到到贾蔷家中,摆上酒菜,几杯酒下肚,三人关系更加融洽。待得半酣之际,薛蟠竟忘乎所以,再不愿错过,直接抱着贾蓉邀欢,贾蓉笑道:“我待会儿还要回见父亲,还是让蔷哥儿陪你。”薛蟠闻言便来抱贾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