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蟠择日上京,在路不记其日,那日已将入都时,却又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薛蟠心中暗喜道:“我正愁进京去有个嫡亲的母舅管辖着,不能任意挥霍挥霍,偏如今又升出去了,可知天从人愿。”因和母亲商议道:“咱们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与人,须得先着几个人去打扫收拾才好。”不料薛姨妈早已瞩意贾府住宿,一则姐妹团聚,二则好拘紧些儿子。薛蟠明知其意,却情知扭不过的,只得吩咐人夫一路奔荣国府来。那时王夫人已知薛蟠官司一事,亏贾雨村维持了结,才放了心。又见哥哥升了边缺,正愁又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略加寂寞。过了几日,忽家人传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喜的王夫人忙带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厅,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姊妹们暮年相会,自不必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忙又引了拜见贾母,将人情土物各种酬献了。合家俱厮见过,忙又治席接风。
薛蟠已拜见过贾政,贾政吩咐唤贾琏过来,好引他去拜见贾赦、贾珍等。贾琏打听清楚事由过来,进屋便看到一个俊昂青年,不过十七八岁,身形却比自己要高猛壮实些,料想便是那薛姨妈之子薛蟠了,他早听过薛蟠地诨名,以爲必然是个狼康人物,哪想相貌竟如此出衆,没来由地便让人生出许多好感来。不过他也知道“人不可貌相”之话,还是存了些谨慎之心。薛蟠看见贾琏,也是一呆,他早听说都中乃人杰汇聚之地,没想到这快就遇到一个,这贾琏二十许岁,长得明眉俊齿,丰神如玉,身形修长,白衣玉带,从容洒落,真如那浊世佳公子一般。但见他与贾政行过礼,又与薛蟠见礼,那薛蟠却似乎还在眩晕之中,只不由自主地说了两声“好”,竟忘了回礼,那光景竟有些不堪了。贾政看在眼中,重“哼”了一声,薛蟠才惊醒过来,略显尴尬。
贾琏心中暗笑,已得了吩咐,忙领薛蟠出来。这薛蟠此时已活泛开来,欲念驱动之下表现得十分亲热,贾琏却略有城府,表现得有度有节,边走边与他介绍贾府房舍。薛蟠不得要领,又不敢造次,勉强按耐,只如同急猴一般。见过了贾赦,又进入甯府,薛蟠看到贾珍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好容易活络的人又立马被贾珍吸引住,也忘了身边的贾琏,只盯了贾珍看,嘴巴也张了开来,这贾珍怎麽也年过三旬的人,怎麽也不能想到竟看不出丝毫痕迹,俊雅之中多了几分成熟质韵,更能撼迷人心。不过薛蟠毕竟刚有过贾琏经历,又知道这贾珍已经袭了甯国公爵位,身份不同别人,很快回过神来,忙红着脸上前见礼,贾琏也行了礼。贾珍还礼,亲近地携了他手入座,口中道:“大家都是兄弟,你初来都中,有什麽不便之事尽可来找我,不要见外。”薛蟠只觉贾珍十指修长,手掌温润,让他有种莫名的安稳舒适的感觉,不觉魂又少了几分,抓了贾珍手也不放,口里一副豪爽地道:“珍大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也只管跟俺说。”贾珍笑道:“那是自然。不过……真有事,薛大兄弟可不能推托的。”说着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回到主座上。薛蟠心中正不免有些失落,闻听,急于表现一般抢口道:“珍大哥别不信啊,我要是有意推托,我就是王八。”贾琏听得旁边一笑,薛蟠误以爲他们还不信自己,面皮有些激红,竟站了起来,要赌更大的咒的样子。贾珍忙旁边安抚,直说是玩笑,薛蟠才又坐了下来,眼睛却来回地在贾珍贾琏兄弟身上看,二人只装做不知,与他说些闲话,然後贾琏又领薛蟠回荣府安顿。
贾珍送出门外,看二人离开才回来,手不由得揉起了胯间硬物,心中暗道:“这薛呆子还真的有趣,又长得实在不赖,少不得寻机会与他亲近亲近。”想着那种情景,那硬物愈发大了,蜷在裤内十分难受,于是便松了腰带,把那硬物掏出来。那阳物一经释放,马上弹跳起来,似乎十分雀跃。贾珍观赏着握住了上下缓缓撸动,稍作慰籍,那乌蛇立马再挺三分,蛇口也微微浸出透明ye体。贾珍手指沾了,放眼前看一看,最後竟放入口中吮食。正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然後便进来一位十七八岁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儿子贾蓉,刚从外面回来,来向贾珍请安。看到眼前情景,惊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便慌忙转身要退出去,却被贾珍呵住。贾珍阳具仍然傲立空中,俊脸之上却没有丝毫赧色,照例像往常一样训斥一顿。贾蓉唯唯诺诺,自不敢擡眼看自己父亲。过了会,贾珍才放缓神情,问了几句话,贾蓉老实回答了,然後贾珍便闭目不再说话,贾蓉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又听贾珍道:“还站着干什麽?还不过来!”贾蓉这才放下心来,快步上前,见贾珍两腿分开正看着他,那rou棍早有几分疲软,慌忙跪到他胯间,伸手握了那活儿滑动,看它逐渐又清醒茁壮起来,又把嘴凑上去,含住了吮吸套弄,贾珍舒服地仰头闭目出了口气。贾蓉似乎对这活儿早已熟练,使出各种技巧手法,把贾珍那黑jing伺候的十分周到妥贴,连下面的黑黑卵蛋也不时品咂式着用舌尖按摩,贾珍的呼吸都被他弄得急促起来,两手抱着贾蓉俊脸自己把握节奏
终于,贾珍有些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