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还有肌肉蠕动,便在他背後搂住他,抚摸亲食,大肆手足之欲。薛蟠被他弄得身痒,便回身抓住他,拖到贾蔷赤裸的身上,脱他衣服,贾蔷也反身帮忙制住他。贾蓉慌忙求饶,二人不依,贾蓉边挣紮边喘着气嘶声道:“我就要回去了,被父亲知道不好。”薛蟠二人迟疑一下,这才让他挣脱。贾蓉整理好衣衫,看薛蟠贾蔷早又抱成一团,却不敢再上前,看着二人激情,加入又不敢,就此离去又不忍,最後看看天色不早,怕贾珍已经回来,咬咬牙,深吸口气,这才平复一些,对他们二人道:“你们慢慢耍吧,我可要走了。”薛蟠却不理他,贾蔷喘息道:“走好,走好。”贾蓉气得要死,又看看二人,握握自己胀痛的Yin'Jing,狠狠心,脖子一扭,这才一头撞出门去。到了门外,凉风一吹,贾蓉头脑清醒一些,欲望也慢慢有些消退,不那麽难熬。这才又整整装束,急匆匆赶回家去。
这边贾蔷却已道:“薛大叔,你快进来吧。”二人本抱作一团,薛蟠听闻,爬起来,压到贾蔷身上,双臂揽住他双腿,肉棒抵着洞口直插了进去,十分顺畅。让薛蟠纳闷的是此顺畅绝非穴松肉软之故,而纯粹一种嫩的感觉,激发着你去揉碎捣烂它的冲动之心。薛蟠便而捅到底部,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却十分紧凑,而且真如贾蓉所说,穴内很快也炽热起来,烫得人心痒,薛蟠心中乐开了花,不知他们是如何做到,对贾珍更是佩服,对贾蔷更是喜爱,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让薛蟠觉得更妙的是,他只是略加抽送,便感觉贾蔷穴内津津有水,溜溜快活。兴奋的大叫:“蓉哥儿狗尻的,真没骗我!”更是兴动如狂。薛蟠棒大力猛,然而任他如何狂肏狠弄,贾蔷始终殊无痛楚,一脸快美。薛蟠换了姿势,将贾蔷两脚加于肩上,拿住双股,效展鹭之形再弄,贾蔷被他顶得遍体酥麻,倾心颠倒,薛蟠心中甚喜。如此又捅了一会儿。贾蔷娇喘之中,竟然奋起力气,把薛蟠弄躺下。屈起一腿,自己坐在薛蟠肉棒上,扶住那腿,上下蹲砸。如此便是二百余下。薛蟠看着他玲珑之体,摇晃摆动,头仰嘴张,闭目惬意神情,也再鼓劲,又把贾蔷压到底下,让他双腿夹到自己腰上,自己俯到他身上捣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薛蟠重量几乎都压到贾蔷身上,恨不得融入他体内。贾蔷虽然觉得薛蟠体重,但却又有种欲望都被挤压出来的感觉,使他想要更多,所以贾蔷也用双臂抱紧薛蟠,在他背臀之处抚摩揉弄,以助其兴。旁边观看,两人勾颈相依,交项而拥,只是下体相接之处,硕大肉棒进进出出,快速地在耸动。薛蟠就有如那采花的狂蝶,贾蔷则似向蝶的新花,花心姿采花。二人又抽几百下,二人终于坚持不下,薛蟠精神一松,在贾蔷体内一泄如注。贾蔷感受到滚汤的精液冲击,也扑扑射出精来。
薛蟠搂着贾蔷道:“蔷儿真他妈的尤物啊。这屁眼可比女人那尻穴都爽,夹得我真鸡巴快活。”贾蔷也力尽,任他亲着自己污言秽语,只自己喘气。 薛蟠又道:“蔷儿能否让俺老薛多肏几回?”贾蔷看他对自己余情,心中欢喜,却道:“我还要上学呢。再说也怕珍大爷知晓不好。”薛蟠不由得有些怏怏,忽然心中一动,道:“那学中人物可多?可有如你这般的?”贾蔷抱住他,吊胃口道:“人怎不多,贾家的年轻子弟几乎都在那里,像我这样的自然不少。”薛蟠心喜,忙道:“我这些日子没事,也正捉摸着再读些书,免得吃酒时那些娘们儿嘲笑。我明日就与你一同上学,也好有些进益,更能多交些朋友。” 贾蔷笑道:“我看上学是假,上‘穴’才是真的。”说着来抠薛蟠之穴。薛蟠拿住他手。细细把玩。道:“上学上‘穴’,都不耽误,肏死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我老薛的利害。”贾蔷白他一眼,道:“薛大叔真粗!”薛蟠把他手放到自己肉棒之上,微露傲气地道:“那是自然,有几个有我这麽粗长的,不用还要他鸡巴用。”贾蔷听他得意之情,戏笑一番,随之却道:“恐怕薛大叔遇到新人,就把我这旧人忘掉了。”薛蟠本是喜新厌旧之人,被他说到短处,本无所辩,但此时正对贾蔷挖心掏肺之时,发誓道:“要能常肏你,神仙我也再不看地。”随即却气恼道:“只是你是珍大哥的人。你这般好法,我同他要,他定然不给。”贾蔷见他说地真诚,也便丢开去,把学中人物细细说与他知。
薛蟠边听他说,边慢慢仔细弄他,嘴里道:“蔷哥儿怕不是天底下最好的了。”贾蔷被他弄得舒服,口里却道:“这话我虽然爱听,却是不对,光我知道的,就最少有两个人比我强。”薛蟠一听兴致一高,脱口问道:“其中一个定是宝玉了?”这薛蟠这几日早见过宝玉,早把他看作见过人中最好的了。贾蔷白他一眼,道:“宝玉後面好不好有谁知道,老太太宝贝似的,谁敢招惹他。我说的另有其人。”薛蟠疑惑,问是谁,贾蔷说道:“这头一个自然是蓉哥儿,可惜刚才你放过了他。”薛蟠问咋个好法,贾蔷道:“我的屁眼儿再好都是後天生的,如何比得那些先天的名器,蓉哥儿後面便是那名器中的‘朝露花’,不但娇艳,略微情动,便自行分泌液体,晶莹剔透,却有淡淡香味,他也让我肏过两回,端的美妙十分。”薛蟠听的艳羡,也後悔,鸡巴又硬起来,扮起贾蔷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