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几个侍卫的阳物已经算是资本傲人,可加百利的Yinjing比他们更长、更粗,上面还布满了狰狞的血管,一闯进来就直捅到喉管。
路泽已经被插得生理性作呕,竟只吞下了一半的Yinjing,要是这玩意儿真的往他Yin道里插,那、那......光是想象,他就已经直打哆嗦。
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恐惧与哀求,却很好地取悦了施暴的男人。
加百利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起头,鸡巴毫不怜惜地前后抽动。
青年口腔shi软,嘴唇被擦得红润发亮,舌苔粗粝的摩擦感和上颚柔软滑腻的感觉形成反差,喉口分明是因为难受才不断蠕动,却仿佛主动按摩着gui头一般,让加百利更加兴奋了。
“sao货,第一次吃鸡巴也这么浪?”他嘴里吐露着羞辱的话语,蓝眸中却流露出截然不同的狂热。
果不其然,路泽皱起眉头,像是羞愤无比,又隐忍地死死闭上眼,全然不知自己早已勾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他只觉嘴里的YinjingCao干得越来越深,每一下都冲动有力,沉甸甸的Yin囊随着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他脸上,乱草般的Yin毛时而撩过皮肤,又刺又痒,他简直难受得快疯了,晃动着脑袋想要逃离,却被加百利的大手扣得更紧。
“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才能让你跪倒在地上哭着求Cao,”加百利声音低沉沙哑,隐隐藏着笑意,“没想到这么容易。”
路泽倏然睁眼,眸中喷出熊熊烈焰,似要将他燃烧殆尽。
加百利直视他眼里的愤恨,故意去干他的喉管,果然逼得青年难耐地皱起眉,纯黑的眼瞳漫上一层水花。尽管如此,他眸中仍是充满了绝不屈服的火光,亮得惊人。
加百利呼吸粗重,掐着他的下巴疯狂抽干了数百下,猛然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打在喉咙口,呛得他用力咳嗽,却也因此咽下去了一些Jingye,腥膻的气味顿时布满口腔。
“吞下去。”隐约间,他听见加百利冰冷高傲的命令。
路泽怒从心头起,张嘴就把那令人恶心的ye体吐了出来,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可惜他这个姿势不太好,双手仍被束缚着,根本吐不干净,白浊的ye体顺着下巴滑下去,反而显得更色情了。
他只能死死地瞪着加百利,像要生生从对方身上剜下一块rou来。
加百利与他对视,冰蓝的眼眸一下变得幽深。
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从胸口袋子里拿出一块真丝手帕,缓慢轻柔地擦干净了青年嘴边的浊ye,好像他不是那个yIn邪的施暴者,而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路泽被他那样专注地盯着,心里莫名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加百利不紧不慢地替他擦拭干净,放下丝帕,顺势从旁边的托盘里取出一支紫色的针剂,指尖弹了弹针管内的气泡。
“你要干什么!”路泽终于有些慌了,双手不住挣动,束带扣和铁架撞得哐哐作响,可除了让手腕和腿根被勒得更紧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本来今天没打算用,真可惜。”加百利隔着白手套,用镊子夹起一块酒Jing棉,在青年双ru做了三遍消毒。
路泽目眦欲裂,疯狂地挣动:“住手,你住手!”
加百利的双手却好像铁钳,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路泽脖子都爆出了青筋,依旧动弹不得,针管顺利地刺入ru头,紫色的ye体注入ru孔,又酸又涨,半管药ye打进了进去,ru头便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涨得难受。
“唔......够了,混蛋!”路泽额头渗出热汗,“太涨了,嗯......”
加百利不为所动,坚定地将一整支针剂都打进去以后,方才拿起另一支,将路泽另外一边的ru头也祸害了。
两边原本暗褐色的ru房不约而同挺立了起来,胸肌也涨成了小馒头,ru尖更像是两枚正在发育的小红果,像刚被人吸舔玩弄过一般,色情至极。
全程,路泽嘴里一直骂骂咧咧,声音却渐渐地染上了甜腻的呻yin,整个人发烫发红,加百利收回针管时,指甲无意间碰了一下红艳艳的ru尖,他就好像被电了一样,不住颤抖。
“怎么回事,我怎么......”
ru头又热又痒,他竟然想起了先前侍卫粗糙皮肤的大手,要是被那样的手摩擦,一定很舒服......一股热流自ru头流遍全身,隐隐的欲念蒸腾的越发浓烈,路泽满头热汗,极力忍耐,腿间rou逼却不受控制地漫出水来,ye体流动时,Yin道壁瘙痒难耐,真想有个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路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恐怖的念头,满心慌张,更对加百利怒目而视:“你他妈到底给我用了什么!!”
“舒服吗?”加百利收好器具,又拿出圆形的吸ru器,依次粘在路泽ru头,轻笑一声,“等你的身体改造成女人,会更舒服。”
听懂加百利话里的意思,路泽整个懵了,下一刻便如疯狗般咆哮起来:“加百利我草你妈!!!”
加百利短促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