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路泽试图合拢双腿,一双手却从后方伸出,死死握住他的腿根,反而打得更开,一副要让加百利看个清楚的架势,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黄片里供人把玩的主角,yIn荡、低贱,又软弱无力。
当了整整十年的杀手,路泽一直是掌控他人的那个,从未落入如此窘境,他受辱地别过头,双眼紧闭,竭力忽略加百利审视的目光。
空气骤然燥热起来,一个侍卫难以克制地舔上花xue,私处骤然被炙热的口腔包裹,路泽身子猛然绷紧,眉头紧蹙,表情却介于窘迫难堪与茫然无措之间。
加百利看得心头发热,包裹在骑装下的Yinjing也有些涨大。
他不动声色地加深了呼吸,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已经被这一幕吸引了。
路泽已经无暇分神,他已经全然被下身的触感占据,侍卫似乎经验丰富,舌头灵活有力,直往花xue里钻,时而描摹Yin唇的形状,时而在Yin道口戳刺,时而又卷起Yin蒂又吸又吮。
其他侍卫也不甘落后,帮着撸管的撸管,扩张后xue的扩张后xue,配合有条不紊。
三处古怪的感觉一齐涌上来,这具身体尚未经历过性事,就陡然受到这么刺激的对待,路泽也不知到底舒服还是不舒服,喉间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呻yin,被口球阻住,只能听到模糊的“呜呜”声。
他被舔得身体发软,脑袋里一片混乱,在“反正也挣脱不了,不如躺平享受”和“去他妈的享受,老子顶级杀手绝不认输”之间天人交战。
下一刻,身体便陡然被贯穿!
“唔——”
所有快感消失,路泽目眦欲裂,痛呼出声,rou膜被粗暴破开时,鲜血shi润了干涩的Yin道,他痛得直冒冷汗,眼冒金星,身子一阵阵发抖,眼角甚至溢出了泪光。
痛,好痛!
去他的杀手尊严,如果能说话,路泽一定开口求饶,真的太疼了!
见他脸色不对,加百利微笑了一下:“第一次?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
“......”路泽心里骂了一万遍Cao你妈,真想把枪塞进他嘴里,喂他一梭子子弹。
说得这么轻松,挨Cao的人又不是他!
路泽身后的侍卫比较有经验,一手托着他的tun部,承担部分体重,一手把玩胸前ru粒,嘴唇不住亲吻他的后颈、喉结,帮他转移注意力。
另一个侍卫已经从后xue摸到了路泽的前列腺,轻柔地按压数下,青年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Yinjing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身前正插干着他的侍卫起先没动,等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才缓慢地抽动Yinjing。
“唔......唔......”
青年原本凶悍的、充满怒意的嗓音神奇地柔软下来,带着些许颤抖的哭腔,令人联想到受伤的小猫,直抓得人心头发痒。
前面的侍卫Yinjing埋在他shi软温暖的xue里,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了自己,一抬头又对上青年水汽氤氲的双眸,所有的凶狠都被Cao成了迷离无助,顿时被迷得心脏乱跳,再一听路泽的嗓音,哪里还把持得住,脑子里当即空白一片,拉开架势就开始快速Cao弄。
路泽双臂高过头顶,被束带捆缚,无从挣扎,只得颓然地承受着粗大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顶弄,每一次无助的扭动都充满情欲,小麦色的皮肤更被情欲熏得发红,看得几个侍卫眼睛都直了。
一直在扩张后xue的侍卫再也忍不住了,两指扩开菊xue,扶着Yinjing就顶了上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路泽头皮发麻,喉结零碎的呜咽激烈起来,却因为花xue被Yinjing钉死,根本无从逃脱,只能任凭对方侵入。
前面的侍卫配合地放缓了动作,于是路泽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在后xue,他是如何被巨大的gui头顶开,又如何被一寸寸填满,就连Yinjing的形状都清晰得无法忽略。
混账,混账......
路泽心里痛骂着,要不是嘴巴被口球塞住了,他一定现在就咬断这群混蛋的喉咙!
但他还是深深喘息,极力冷静了下来。
那是没日没夜的训练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慌张和畏惧帮不了自己,但耐心冷静可以。
路泽放任自己靠在前方侍卫的肩膀上,决定想办法保存一些体力,最好是通过示弱,让这群混蛋放松警惕。
但当他找到机会的刹那,就是这群臭几把的死期!
前后两个侍卫将他夹在中间,颇有默契地以相同频率Cao干他,路泽起先只是决意忍耐这种羞辱和折磨,可渐渐的,疼痛的花xue和后xue却被摩擦得发麻发酥,不可自制地溢出汁水。
似乎是感受到路泽的身体反应,侍卫们更为激动,当即加快速度,顶弄得又重又深,跟路泽交合的地方水声一片,还有啪啪rou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路泽却没空理会,他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自交合处涌了上来,那种感觉太陌生,他禁不住缩了缩小xue,想要逃离,却被干得越来越深,禁不住呜咽着皱紧眉头。
“唔、嗯......嗯..